想跑?
这付出一点代价可不行。
“唰!唰!”
“啊!”
两枚苦无投出,稳稳的插在荒木左肩和右肩。
承受住两枚苦无带来的伤害,荒木总算来到了柞木这里,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安慰,而是太郎的嘲讽。
“荒木,你这造型挺别致啊,就像背生双翼一样,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飞。”
面对太郎的嘲讽,荒木立马就炸了。
“QNMD,太郎,别在这里冷嘲热讽,要不是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我特么老早就弄死你了。”
同村的下忍,谁还不知道谁啊,知道荒木底细的太郎太不怕他,立马就回嘴道:“弄死我?那你来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弄死我。”
“好了,别吵了。”
见两人还要吵下去,柞木终于是忍不住了,出声打断了两人,免得他们在继续争吵下去。
“哼!”
见柞木出声,两人倒是不吵了,冷哼一声后,都撇过头去,不看对方,只是荒木的肩膀上还差着苦无,眼睛一瞟苦无,就能看见太郎那撇嘴,不服气的样子。
荒木见他那样子也不想跟他吵下去了,他现在失血过去,在继续吵下去估计会成为忍界第一个因为吵架而死的忍者,到那时候就搞笑了。
“不好意思,你是叫香磷对吧,我们能不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走你走,我走我的?”
柞木虽说不齿荒木和太郎的为人,在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得知了一些事情,知道香磷已经还在草忍村的时候被他们两个欺负过。
但是,在怎么说这两人也是草忍的忍者,现在还是他的队友,他有义务要保护队友的安全。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知道我当初在草忍的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就叫我放过这两个家伙,我告诉你,不可能。”
“要是不遇到他们两人就算了,现在让我遇到了他们,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柞木确实不知道香磷在草忍村过的是什么生活,他在草忍是属于忍者家庭,他爷爷奶奶是忍者,爸爸妈妈也是忍者,并且他老爸还是个上忍,所以他从小到大的生活条件都不错。
所以他很难想象香磷当初的生活。
“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吗?”
“可以,你让他们一人给我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我就放过他们。”
“臭婊子,别以为你加入木叶我们就怕你了,要想我的腿,你自己来拿啊。”
柞木还没有说话,太郎听见香磷的条件立马就炸了。
是,太郎承认,以前他以欺负香磷为乐,见到香磷哭泣的样子,他别提有多愉悦了,但是就算这样也不知道要一条腿吧。
荒木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流的血太多了,刚才自己稍微止了下血,现在他想保留一点体力。
“你确定要保他们两个?”
柞木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都是一个村的,我没办法眼看着他们去死。”
“很好。”
眼前的柞木,香磷并不讨厌,反而还觉得此人很有担当,要是和此人成为同伴,肯定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可惜的是,她现在已经不是孤零零的草忍了,而是拥有着同伴的木叶忍者了。
“你们还要看到什么时候。”香磷看着自己左后方的树上,大喊了一句。
“唰唰唰!”
几道身影落下,原来是佐助他们。
其实他们四人早就已经到了这里,只是一来,他们见香磷并没有危险,二来,听香磷的意思,她和那边的两个草忍还有着很大的恩怨,所以一时之间,他们并没有跳出来帮助香磷。
现在见香磷想招,自然毫不犹豫的跳了出来了。
“我说,你人还不错,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让开,让香磷解决掉他们。”
“二是,你不让开,我们把你打趴下,然后让香磷在解决掉他们,你选择吧。”
鹿野的提议让柞木的心中发苦。
他没有想到木叶的人居然这么无耻,考个试还带抱团的。
加上香磷,他们一共有五个人,众所周知参加考试的小队,每个小队都是三个人,这样一来,他们肯定有一人隐藏在暗中。
六打三,还有一个基本上失去了战斗能力了,这还打个毛啊。
柞木很想直接让开得了,反正都打不过,何必硬拼呢。
只是他心中还有着同村的情谊,在说了,他也并不是大难来临抛弃队友的人。
面对气势汹汹的木叶忍者们,柞木咬咬牙,还是拒绝了他们的好意,选择硬抗。
“好家伙,我中意你,放心,我一会下手会清点的。”
对着柞木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他一会儿会手下留情的。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敢欺负香磷,揍扁他们。”
“多重影分身之术。”
鸣人最先反应过来,香磷可是他的队友啊,现在被人欺负了,肯定要帮她找回场子啊。
一边听见鸣人的话荒木简直难过的想吐血。
他很想对着鸣人吼去,摆明了就是香磷在欺负他们啊,你到底是什么眼神啊。
不过,他和太郎没有机会说话了,面对二十几个的鸣人影分身,他俩简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一顿拳打脚踢之后,两人顺利的晕了过去。
见到鸣人如此的残暴,柞木也是流下了冷汗。
一个鸣人就这么厉害了,还别说一看就很吊的佐助。
“咕隆。”
吞了一口口水,柞木眼睛一闭大声说道:“来吧。”
“这家伙真上道。”
鹿野感叹了一句,然后瞬间来到柞木的身后,对着他的颈后就是一个手刀。
“呃。”
柞木应声而晕。
“香磷,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草忍三人都被揍晕,完全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要香磷说一声,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帮她把太郎和荒木给杀死。
毕竟站在这里的人,哪个手上没有杀过人?
就算是小樱这个医疗忍者,她也在上课的时候,杀过木叶的一些罪犯,解刨开来,观察人体的构造。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