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迅速出刀,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人的刀已经逼近了酒桶。
?
几乎是在一瞬间,酒桶赫然发现了刀尖上反射的光亮,正想猛然一个侧拧身体躲过,却发现它突然悬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向下一掉头,插在了一个没有削皮的苹果上。
“不好意思,我可以吃个水果吗?”
他请求道,声音满是歉意。
太奇怪了,酒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至少现在,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请便。”
酒桶最终说,反正他喝酒也不怎么喜欢吃水果,最多也就吃吃花生和坚果。
“谢谢。”
那人最后客气了一下,竟然真的只是简简单单地削起了苹果。
只不过是用一只手削的水果。
他的手指非常灵活,就算只有一只手而且还戴着手套,也丝毫没有影响他削水果的速度。
唰唰唰唰!
手指上下翻动间,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的一把小刀,竟然非常漂亮的削好了一个苹果。
把刀按放在桌面上,那人一只手拿起苹果,揭开了面罩的一角,吃了起来。
却是完全不看酒桶。
酒桶坐在桌子的对面,满脸狐疑。
直到那人最终说了一句话。
“阁下是去水之国?”
“是。”
酒桶喝了一口酒,放下说。
那人咽了苹果:“不知道是水之国的哪里呢?”
酒桶想了想:“绿之峡。”
“……原来如此。”
那人显然沉顿了一下,吞咽苹果的动作慢了一拍。
很明显,他是知道点什么事情的,酒桶也看出来了。
“您知道点什么吗?”
他问。
酒桶身体的原主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路痴,对于水之国绿之峡什么的,他根本不知道,更别提会知道那边有什么事情了。
现在,居然有个清洁工貌似知道一些事情,那就好办了。
那人又沉顿了片刻,最后终于说:“知道。”
“哦?”
酒桶打起了精神。
“很久以前,在雾隐村和岩隐村打仗,一个忍者死在了那里,从此忍界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而等到忍界再次传出他的名号时,一切都已经变了。现在,他的名字又从忍界消失了。”
“忍者?哪个忍者?为什么会消失两次?”
那人笑笑,不再多说。
酒桶觉得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便拉着他也喝了一杯。
直到船到了水之国,酒桶才和那人握了握手,离开。
甲板上的海风是咸的,等到酒桶走后,那人才把脸上的面罩给揭掉。
向着海面,他露出了一张古怪的面孔。
海蓝色的皮肤,外加满嘴的鲨鱼牙齿。
看着酒桶离开的背影,他虽然骂骂咧咧,但却释然地笑。
“混蛋酒桶,别死在那了。”
他说,一只手拿起扫把,回到了船舱里。
他就是原本晓组织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可惜被酒桶夺走了一只手臂而且还被夺走了大刀鲛肌。
的确,组织上完全可以用白绝细胞给他再生一个假的手臂,但就算如此,失去了鲛肌的他,也不足以监视和控制宇智波鼬。
组织最终判定,他不再具有成为晓组织成员的资格,于是剥夺了他的南斗之戒,让他成为了一个“预备成员”,就像刚开始被招进去的阿飞一样,只有成员战死,或者有什么变故的情况下,才会重新启用他。
如此这般,让鬼鲛再次感觉到了欺骗,他虽然颓丧,但还是被宇智波鼬给安抚了心灵。
他去找了“斑”,想要退出组织,却险些因为“惧怕他泄密”而被“斑”杀死。
最后他还是逃出了晓组织,流浪到了一条船上。
怀里的小刀锋利,鬼鲛虽然在刚刚遇到酒桶的时候感觉到万分愤怒,但在刀刺出去的一瞬间,他又“想开了”。
他想,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
远离了杀戮以后,他发现,每天清晨清冷的空气和湿润的海风是那样的心旷神怡。
于是,对于仇恨,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只是,对于酒桶说出的地名,他很感触。
不知道是哪一年了,在绿之峡,他为了保护暗号部队,亲手把所有的暗号部队给杀死,包括他喜欢过的女孩子。
现在,没想到酒桶也要去到地方。
去做什么呢?
他不知道,但他不想再多管。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他拿起扫把,准备扫掉自己面前的垃圾。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好久不见。”
他说。
鬼鲛一抬头,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模样。
“鼬先生。”
他喃喃。
不知道他为何而来。
******
就像是在火之国找不到码头一样,酒桶出了水之国也一样找不到绿之峡在哪。
但好在他靠着和别人喝酒套取情报,最终找到了那个偏僻的地方。
在那里,那不是一样很出名的地方,甚至连名字都是当地村民随便取的——因为那里长满了草,经常绿油油一片。
酒桶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也,草叶上的露水来沾湿了他的脚踝。
弯下腰来擦一擦,发现脚踝已经被染上了草绿色。
就像是在游泳一样,酒桶拨开繁盛的草丛,终于找到了绿之峡。
站在上面的时候,能感受到徐徐的风向着脸庞吹来。
向下望去,能隐隐约约听到汹涌的水流声,就像是嘶叫奔腾的野马。
“蝎那家伙,怎么挑了这么一个地方见面?”
酒桶疑惑,他虽然在原著中大概了解到了赤沙之蝎的性格,但其实直到最后,他还是一个谜一样的家伙,从来没真正的把自己的内心敞开过,不像他的搭档——迪达拉,什么事都往外说。
就算是最后被秽土转生出来,他也是没有明确表示出,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和忍者联军战斗,却频频放水。
直到被后辈“制服”。
就为了让勘九郎叫他一声“师父”。
奇怪的人。
但酒桶也懒得管。
“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你身上的酒气,想必你就是那个酒人吧?”
一个粗糙而又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促使酒桶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