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先走了!”说完秦唐转身离开。
“等一下…你就这么走了?”
驻步,回身,疑惑的望着韩梦维:“恩,就这么走了,我可不想被认为又是自己导演一出的英雄救美,再被你戏谑一番。”
如果人不是陈大南,会被再次冠上这个恶名。“生气了!男人不应该大量一点吗?这条路你不怕还有歹徒心存不轨吗?”
“刚才那人估计没有一个月下不了病床,你不担心了。至于大量,至少我不狭隘。”
韩梦维实在想不通会遇上一根木头,自己以经很明显在逗留,还提示他,难道他就不会绅士一点,说一声。“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笨蛋,不知何时,韩梦维对几个小时前还不屑一顾的人产生了几分好感。这也难怪,女人都喜欢英雄式的男人,尤其是这种英雄帮了自己很大忙,不管是经济还是实际武力上,这种英雄都倍受女人的爱慕,并不是转变。
“好饿,能请我吃东西吗?”自己美貌有佳,却主动邀请人,真是少有。
秦唐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我请你吧,怕你身上没带钱!”说完便朝回来的路折回,这么晚了,也就只有那一家夜店了。
秦唐踌蹰不定,看着身影渐渐溶合,才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老板端上两碗热呼呼的汤面,汤上点缀着星碎葱花,热气上升化成白雾,大骨中溢出的香味勾食欲的馋虫。秦唐和韩梦维围着一张长形方桌,面一上桌,秦唐迫不急待操起劣质的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韩梦维手指夹根香烟。淡淡的问。秦唐望了眼韩梦维,两绯嫣红,明眸白齿,在白雾衬映中,更显几分姿色。
“秦唐!”回答完,快速吃面。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不想!”吃完面。朝外面走去,与老板嘀咕一会,便看见老板找钱给秦唐。韩梦维彻底崩溃了,自己长着一张美貌的脸蛋,好意讨好。谁知这家伙竟然不领情,在别日,多少男人拥蝶,对自己百般讨好。
付完账,秦唐折回来。淡道“我先走了,你慢用!”
望着远去身影,韩梦维内心挣扎了一会,踩着高跟鞋在几人贪婪的眼光下离开。夜更深了,风大了几许,发丝纷乱,向后纷飞。衣褶巴皱,裙摆飘飘。朝着前方那笔挺的身躯喊道。“喂,等等我~”
秦唐放慢脚步。韩梦维仓促的追上,望着一张木死呆板的脸,真想上前给他几耳光。淡淡的月光,无人的小道,两人并肩而行。韩梦维实在不知找何话题,面对眼前这人确实束手无策。少倾,在房屋下秦唐驻步。“我到了!”
这才回过神,韩梦维再也不指望他会和以前男人殷勤的说:“要不我送你回去?”或是“上去坐坐吧。”尽管以前很厌恶这种图谋不轨的人,可眼下,心有所盼。事不遂愿。自己从事这个行业也几年光阴了,形形色色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身在这种场所,从事这种职业,说没交易过,太过虚伪。当然自己也是有底线的,不是每种人都愿意和他上床,比如陈大南这种人,就算他可以供自己足够的挥霍,自己也不能接受。谈性,置身青楼,还会害羞,能让自己动心的男人不多。要魄力,成熟,自己能在他怀中撒娇,如被人宠溺的公主。
谈不上高贵,但有自己的品味,如上床一样。有时候自己很清高,有时候却又很卑微,当看到那些男人巴结自己,自己心底瞧不起,认为自己怎与这种人接触,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和商富官宦睡觉的。但遇上自己喜欢的人时,却又很卑微,毕竟自己的职业,在传统中国的风俗,是很难让男性接受的,更何况,自己喜欢优秀的男人。
花钱是个解除烦恼的秘笈,至少韩梦维是这么认为。当与人完成交易后,唯一的就是买上一套美丽的服装,去疯狂的购物,疯狂的吃玩。眼前的男人让自己想依靠,漂泊几年,不都在寻觅的道路上,那怕对方不是自己的结局。和他上一次床,韩梦维也无怨无悔。
“能不能上去坐坐?”韩梦维将视线移向马路的边沿,那门店的招牌在风中摇晃,害怕听到拒绝,不敢正视他,胸口频率很快,久违这种心跳。
秦唐思索着。
“不方便吗?”看到秦唐这犹豫的态度,本该自找台阶离开的,可还是冒昧的问着。
“没有…走吧!”
……
与秦唐一起搭电梯上楼,穿过长廓,打开房间。按亮房间内淡紫的电灯,房间不大,约二十五平方,可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雅与气氛。一张松软宽大的床停摆在墙角,床头放着一对蓝紫交杂的枕头,床上铺着奶白色与淡紫色的丝绒被褥。床头落着一个长柜,上面一盏此台灯,长柜旁边是一个橙白的沙发,沙发上有两个方形抱枕。
沙发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张高约60cm透明玻璃桌,桌长1米多,宽约0cm。桌面摆放三个水果篓,和一个小金鱼缸,篓中摆放着苹果。玻璃桌正前方靠墙处落着一个木衣橱,衣橱旁置着一个海尔冰箱,冰箱的正前方置着一个电脑桌,和一台漆黑的电脑。门与厨房仅一门之隔,阳大宽大,可以瞰俯街景,阳台角落放着一台洗衣机,几乎所有的家具都备具齐全了。
房间的灯光是淡蓝色的,从布置看,秦唐很喜欢蓝色。在灯光的映射中,屋里说不出的暖昧。“随便坐!”秦唐摆出屋主的权力,转身从冰箱中拿出一罐汽水递过来。
韩梦维把挎包甩在沙发,接过汽水,说道。“你很会生活呀!”
“谢谢!”
韩梦维实在无法沟通,本来可以说一些过奖的客套话,然后大侃布置房间的心得。可他。两个字,眼睁睁看着气氛降至冰点。一屁股跌在沙发。摆出一个撩人的姿色“好累。”
秦唐脱下外套,韩梦维内心不屑,还不是原形毕露。脱下外套,秦唐走到阳台洗衣服了,真让她瞠目结舌。不一会。秦唐走进,意识到尴尬秦唐问道。“你…干这行多久了?…别误会,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攀谈。”
“两三年吧!你呢,身手不错,小时候习过武?”
“恩!”
“你没有女朋友?”
“没有!”
窍喜一阵,将长发撩拔在肩后。“条件这么优秀,为什么不交一个呢?不要告诉我没有女孩子中意的你的?”
沉默,秦唐有意回避这种问题。时间一分一秒洗逝,秦唐抬手一看时间。点多寅时了。望了望外面的天,又看了看韩梦维。“夜深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要是刚才这般深情的邀约自己,到香闺处,自己还会引君入住呢。可现有个居所,环境格调都合适合自己,傻瓜才会答应。“我也累了,能借你这里住一个晚上吧。你不会拒绝吧!”
见秦唐许久不答,韩梦维撇笑。“算你答应了。”说完全脱下高跟鞋。外衣,兴冲冲钻入柔滑的丝绒被,那种和肌肤轻腻接触,挑逗人的欲望。所有行为秦唐没有阻止,待韩梦维闭上眼睑,在淡紫色的光晕下显得很妩媚。秦唐关了灯。躺在沙发,舒展一会浑身筋骨。
屋内一片漆黑,韩梦维似乎期待着,可过了一会仍没有动静,渐渐体力不支。在憧憬幻想下迷迷糊糊进入梦中。
……
不知过了多久,韩梦维觉得有毛绒绒的东西在自己脸上擦试,睁开眼,原来是秦唐。正用深情的目光在清洗脸上残留的化装品。自己白皙的手握住拿毛巾的手,用同样深情的目光回视秦唐。
秦唐一只手探入被窝,挽那纤细的腰枝,盈盈一握,将娇小的身躯贴向那结实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余温,挽住自己腰枝的那只手在背上游离,性感的双唇贴向自己耳根,吹着暖气。身体一陈酥麻,瘫软在秦唐的怀中,依在他结实的臂膀。
他开始解开后身系好的衣结,并一一褪去,乳白色的内衣包裹着丰满的胸脯,那傲人的双峰挺立,似乎想挣脱内衣的束缚。正当内衣褪去,秦唐俯下身亲吻自己时。
“呀!”一声销魂的叫声,韩梦维缓缓睁开惺松睡眼,看看周围,空无一人,太阳都到正空,大亮。玻璃桌上放着一件白色衬衣。原来是一场梦,韩梦维嘀咕着。该死的梦,到紧要关头就断了。懒懒的爬起床,秦唐似乎上班了。
揉了揉蓬松的发丝,打开冰箱,动作像是这里的主人。去浴室痛快的淋浴一场,然后穿上那件白色衬衫,用洗衣机清洗衣物。想不到他还会关心人。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些网页,等到上班的的钟点换上衣服,离开之时诡异的笑了笑。
煦日高照,秦唐一进月宫琼楼,就发现不少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自己一向安分守己,从不惹事生非,为什么会落得这么多人口舌?一换人上岗后,队长用对讲机传呼自己到办公室。难道还在为昨天的事耿耿于怀?
敲了敲门,对队让自己进去,他坐在监视屏看着大堂的情况。看到秦唐,将手中鼠标一把甩在桌上,恼怒的说:“那天面试看你身手不错,才让你在职的,谁知你不尽忠职守,到惹事生非,让我一个头两个大!昨天斗殴是你滋惹生事,还闹到上面去了。南哥你也敢打,你忒胆大了,好在东哥替你求情,把事圆了过去。
本以为你会感恩戴德,从此改过自新,勤奋做事,踏实做人。可你到好,晚上下班又惹是非。你以为你是谁?在老虎嘴上拔毛,这地盘你也不看看东主是谁,这事你自己顶吧,东哥让你去他办公室,是福是祸你自己祈祷。”
说完又开始看那监视屏,秦唐悄然离去,队长看着身影,嘲讽着:“什么人。一点家教都没有。”
……
东哥,就是昨天出面替自己解围的那人,这里凡是见到田志雄、朴民旭、陆洪健还有东哥,必需问候。听同事说,田志雄、朴民旭、陆洪健是三个官宦要员,而东哥是这一片区域黑势力的统治者。年轻时在道上开始混。自打响声名开始,二十几年屹立不倒,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甚至别块区域的大哥过来也畏他三分。
早期喊打喊杀,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弟兄先走了好几个,也有几个还在监狱股刑。十多年前,这座宫殿建成,朴民旭以高价诱人的待遇招募了他,纳在旗下。无疑就是让其看管这个场所不受地方痞民的骚扰与捣乱。整个月宫琼楼除田志雄、朴民旭、陆洪健等人,其下就是他最有权利了,也有一个衔位,叫总经理,或店长。
“笃、笃、笃”敲响棕红色的木制防盗门,混厚的声音消沉,不会惊扰到其它人。“请进!”里面透出一声沙哑沉冗的声音。
推开门,东西靠着黑大旋椅。身前一个宽大的办公桌,桌上堆积着一些文件。电脑,还有一柄亮闪闪的匕首。东哥放下手中文件,盯着秦唐。“你知道我找你来什么事?”
“不知道!”
“昨天晚上的事知道吧?”
“知道!”
‘啪,啪啪。’“够爽快,昨天下午陈大南无礼乱闯,我念你身手不错。是新人不懂规矩,有意帮你一把,替你开脱。我霍启东在道上混,还是有些地位份量,我即然这么说了。相信陈大南也不好再找你麻烦。
可你到好,不自知悔改,反变本加厉。昨天晚上你把陈大南的腰脊弄成轻微骨折,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他给我打电话,说会来找你,我袒护过你,他似乎认为你是跟着我吃饭的。也对,入了月宫琼楼,也算跟着我霍启东,他让我交人,你说怎么办?”
“一人做事一人当,况且,我手下留情了。”
“怎讲?”
“举腰抬人,与地面倾斜116度角,并不是以90度内小角,脊椎着地不受太大重力压迫,只会轻微扭伤,不伤筋骨,休养几天就可以了。”
“哦,这么说我还要替他谢谢你~如果我听得没错,陈大南说你抢他的女人吧?你也不斟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你也配和他抢女人,你来这里工作,难道就没有听说过陈大南?”
“没有!”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我还以你今天就是逃之妖妖呢,想不到还敢赴来,有些气魄。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赏识你,我可以帮你,但你应该知道我要什么!”
“我有条件!”
“说。”
“那个女人不交出去,要不然交易取消。”
“想不到你还是性情中人,好,我答应你。你明天开始负责场内所有的安全措施,及巡场,这个没问题吧?”
秦唐思索了片刻,“没问题。”说置转身欲走。
“等一会?”秦唐回身,霍启东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烟,扔在桌上,“拿去开心一下吧。”
本想回绝,为了时刻保持头脑清醒,自己不抽烟。回绝是出于不礼貌的做法,想起韩梦维似乎抽烟,即然是东哥出手,不可能是劣质品,拿起。“先走了。”
没有回应,推门离开。来到平时的岗位,虽然加了爵位,可还没上任,今天的工作还是站岗收票。刚站没一会,就看拐角处两三位同事朝自己挤眉弄眼,现在午时多一点。场内都还闲置待业,客人一般都在夜暮才渐渐涌入。见没人,秦唐快步踱去。
对方却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开口,看着秦唐,有些胆怯,却又渴求。“有什么事?”
“那个…那个…我看到你从东哥办公室里出来,好像东哥给了点东西,我知道那东西是贵了点,但我们只需要一点点就够了。钱是少了点,可……”说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颤颤抖递到秦唐眼前,眼神中那种乞求和哀怜让人心生恻隐。突如奇来的事让秦唐握紧霍启东给的东西,抿着唇,‘可恶’内心呐喊着。
看到秦唐蹙着眉,几人心都提嗓子眼了,都好几十天了,没有吸过了。自己这点微薄的收入怎么可能支付起无底的坑添。浑身难受,公司会定期安排这种节日让人可以更服从。要等到那日对于成瘾颇深的人来说度日如年。而且那种日给的量仅够让延续自己的生命,看到秦唐从霍启东房间拿着那种货时如看到菩萨一样。
“都拿去吧~”
明知错举,可秦唐于心不忍呀。他们吸嗜侵蠹,要戒非一朝一昔之事,况且还要环境的毅力信心多种因素给合。才能艰难的拔除根源。而眼下这种环境,难道让他们戒除毒瘾,改过自心,弘扬正道吗?残酷呀,自己只能助纣为虐,是害了他们,自己没有拯救世人的能力,或许让人能一时销魂,夙愿了以。
三人似乎有些错愕。很快拿过物品,连感激的话都没说便一起跑到工作放帕巾的房间。秦唐尾随,三人拿出一张白纸,将烟拆开,白色如面的粉撒在纸上。掏出调好火焰的火机,在纸下来回加熏,用纸卷成长筒形,放在鼻孔。贪婪一吸。闭上双目,忘我销魂呀。
看到三人堕落。秦唐内心翻覆,想起小妹在这里甚至比他们还要凄楚,泪不知不觉夺眶而出。他们不但贩运,为了获得人力,不惜以来控制下层人。让人丧失独立生存的能力,而摇尾乞怜。苟延残喘的生存着。
自己小心谨慎,才没有被算计,按这个道理,食堂中的饭菜都掺了少量的。自己都在外面就餐,刚才那一包香烟应该全是。霍启东还真重视自己,出手这么阔绰,想必成色也是佳品了,这么一包最起码也值二三十万吧。
三人在激情中醒悟过来,把手中残留的货物递到秦唐面前,嘿嘿的笑着:“不好意思,太久没沾这都西了,一时间把恩人给忘了,莫怪莫怪。”
秦唐不想去了解他们,“以后少吸点吧!”说完便离开这窄小的空间,这种人的命运以经有了结局,再过几年,会重复着小妹命运,直到死亡为止,而在小妹之前,之后,还有多少人重复着,死亡着。
霓灯璀璨,夜暮降至,消费的宾客络绎不绝。秦唐以经升为堂内的管事一个星期有余了,起初,很多人都不服从管理,对秦唐这位新来的长官多少有些轻蔑。论资历,秦唐不到一个月,对经营的模式和管理措施一窍不通。论实干,秦唐也没有立下彰明较著的标杆,很难服众,论人情交缘,那些跟着东哥赴汤蹈火兄弟个个心怀不满,那些田志雄等三人的亲属更加眼红。
奈何上级委任,虽当面不敢反驳。却托托拉拉,刻意刁难,甚难管理。秦唐带过很多新兵,都被训练服服帖帖。不听指挥者连数降职,罚了几个领头者,就这样下面都有些忌惮,不敢生事。这天巡场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内心动荡久久未平息,“喂,你怎么又发呆”韩梦维没有傲慢,语气中带调侃。
“没有!”
韩梦维贴身靠近,身上散发着芳香让人易醉。贴在秦唐的耳根,暖昧的说着。“下班记得等我~我先陪客人了!”韩梦维离开,秦唐的心频‘砰砰’直跳,耳根赤红,脸颊火辣。自从韩梦维上次造访,便缠上了。每天都睡在秦唐住处,完全将自己托付给自己。时间一长,秦唐对韩梦维也产生丝丝感情,在暖昧的房间中,如两堆干柴,激烈的缠绵,迸发爱的乐章。
……
在繁华迷乱的舞池中央,一个台位,四个小姐围聚在一起。个个打扮妖娆性感,身姿丰卓。“维,真羡慕你呀,这么快就找到一个好归宿,不像我们几个还要漂泊呀。”一个硕大的银环扣在耳垂,淡粉色的衣裙,高盘发髻,显得韵味十足。手捏一个白色细长的烟丝,烟嘴处,还留下唇纹。
“丽丽,你觉不觉得英雄救美,好老套的故事,不过看那张脸还迷人,真不敢想象那大鳄南打趴下的那个景象。好想在他臂膀里睡上一个晚上。维,要不借我用一个晚上,一晚之后还给你,这么多年姐妹你是不是该让姐妹们分享分享。”说话间是一个黑色紧身皮革衣裤,将玲珑的身躯展现的淋漓尽致,粉梨脸,卧柳眉,杏花目。樱桃唇,说完推了推第一说话的那人,然后笑得花枝乱颤。
“杉杉,怎么能这么说,即然是姐妹嘛,当然要分享了。不过不是睡一晚,是我一三,你二五,丽丽四六,星期天就留给维可以了。”说话是一个短发,齐肩,白玉藕臂,胸前挂了一个银闪闪的大链,直垂胸沟。
维讷讷的笑。看着他们的不正结纯的谠论,真是哭笑不得。丽丽、杉杉,最后说话的女孩是波波,经常调侃她,后要就叫成波子。这三个和自己是同班同学,一同来到外地,一齐沦落到这个水深火热的场所,对于维来说。在这里面处处勾心斗角,也只能有她们是自己最要好的姐妹了。
秦唐巡场看到维与三个姐妹在一起。不能自控走过来,探在维身边。“你们慢慢用,要什么东西吩咐就是了,我要去工作了。”
“哎,杉杉,好冷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波子撮了撮双肘,笑道。
“是呀,我说你呀,在家里还没亲昵够,这么多人都不觉得害臊。”杉杉向秦唐羞了羞脸。秦唐干笑着。脸涨红,陪笑着。“慢用,我不打扰了。”说完离开了。
“你们干什么呢?一点正经样都没有!”韩梦维啐道。
“哟,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友了,就袒护他了,亏我们还是患难与共呢,典型的重色轻友呀。姐妹们的命好苦呀,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幸运,有位保护神站在你身边。”丽丽吐着烟圈,笑得好不惬意。
“好了,好了好了,还没完没了了,请你喝酒怎么样?”韩梦维内心窃喜,叫来服务员,要了两瓶威士忌。当然不是月宫琼楼有这么好的待遇给小姐,而且仗着秦唐的关系而以把这里当做待客处,故然有些不符规矩,可权利一大,就什么都可以。
正当四人嬉戏打闹,从那边踱来一位体形丰腴的老妇,年纪四十多,头发盘起,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哎呀,可找到你们了,怎么坐在这里。”老妇靠着韩梦维坐下,气喘的端起酒抿了一口。
“妈妈,有什么事嘛?”
“哎呀,这话怎么说,梦维呀,你知道琼凤吧!”
“当然知道了,琼凤谁不认识呀,炙手可热的头牌嘛。跟淀海区豪哥有些关系嘛,在这里拉结派,别人都畏怕她,跟我们不是一伙的。妈妈,你问这个干吗?”韩梦维喝着酒,望着焦急的老妇,不知何意。
“哎,你即然她跟豪哥有关系,你怎么还抢她的客人。他向东哥投诉你说你抢了他的几个老客户,逞起大牌来坐在舞池的台位上等客。东哥到没怎么说话,可琼凤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心肠歹毒,我怕她对你下手。”
“我什么时候抢她客户了,她那贱人的客户我还不稀罕呢。哦,你是说吴先生和陈先生他们,上次不是为公司做宣传,选了公司里面最漂亮的几个嘛,我也在里面。她把客户叫来捧场,然后他们自动打电话给我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嘛,这事也赖咱们,以为我们好欺负!”丽丽嗔责道。
“她自己还不是仗义着豪哥,经常在这里,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杉杉愤愤不以。
“照理说是这些天月经不调,心情不畅所至。”波子说道。
“说谁月经不调呢。”一个高俏的身躯,身穿碧珠闪闪的白色珠禄,v领,无袖,将蔓秒的身姿显得诱人多姿。白皙修长的美腿毫无赘肉,身后跟着一班人,入门开始向舞池这边走来,人都纷纷退避。拿着一个小皮夹站在韩梦维等人的桌前。
“琼凤,都是闲话,别一般计较!”妈妈站起身陪笑,琼凤翻了一眼白目,一个耳光掴去,跌坐在沙发,脸上赫然印上一个掌印。“喂,别欺人甚。”韩梦维起身喝斥,刚一起身,被琼凤一个耳光,水透的脸颊上显出五个殷红,杉杉等人一怒而起,琼凤身后的人也一起厮混进来,扭打在一起。
……
秦唐在巡场,终于可以突窥探这里的地形和环境了。每次看到有人违着吸毒,秦唐心中总会泛起一丝波澜,这个毒窝据点,自己一定要找出他的藏匿之所。正当自己筹划着,一个保安急促的跑来。“宝哥。舞池那边有人打起来了,去看看吧。”
秦唐快步跟在身后,来到舞池,此时舞池音乐骤停,所有人围成一个圈观看,秦唐拔开人群。看到韩梦维正被琼凤拉着衣领,来回的煽着耳光。冲上前,一把握住琼凤的拳头,一把将她推开,琼凤被力道踉跄的退后几步,怒目着秦唐。
“原来是找了个男人,怪不得这些天这么嚣张。”
人分成两拔,经过扭打,所有人都蓬头垢面。衣衫不整。韩梦维等人在秦唐身后,两颊红腮如血,微微隆肿。琼凤身后一班小姐甚是得意,两拔人互相怒视,琼凤不满足。操起桌上的酒瓶,挥向秦唐,一个侧身躲了一招,一手推了一把琼凤。
在大众的注视下。琼凤那里咽得下这口气,不停的挥动手中的武器。可自己身小力娇,秦唐一直回避,怕一出手伤了她。偶尔避无可避便推她一把,琼凤越恼越怒,纠缠不休。终于秦唐一伸脚,绊住。得重跌在地面。
韩梦维一见,冲上前,捉起琼凤的头发“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清澈响亮。白若粉脂那禁得起这般摧残,红掌隐现。“啪”又一个耳光。来回六七个,越打越怒,琼凤身后的那班人,顾虑秦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秦唐上前拉住韩梦维,“够了!”
琼凤踉跄爬起,或许更娇贵,嘴角溢着红渍,掏出手机,按了几个按键。“等着,有你好们好受的。”
气氛僵持,一场风波闹得沸沸扬扬,人群把秦唐他们围得水泄不通。东哥恰巧外出,就任由着事发展。片刻,一声叫嚷:“谁吃了豹子胆,敢打我的女人。”声音如洪,咆哮的吼着。
人群退避,让出一条道,秦唐看着为首那人灰白色彩西装,而立之年,面露煞相,满目凶残,棕褐脸上有一道刀绽裂成痂的刀疤。西服未扣,飘散,两手插兜,在三个随从下大步踏来。快步走到琼凤的身前,用宽大粗陋的手托着下颚,端祥着脸上的指印。“怎么打得这么重。”嗓门特大,配上健壮体格,行为粗暴,让人胆寒。
“你可要为我做这个主呀,要不以后我在这里怎么呆!”琼凤没了开始霸气,拿出扭提捏惺态,娇嗲着,配上几滴青泪,婉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韩梦维拉着秦唐的手,眼前这人就是淀海区豪哥,称霸一方,甚是凶狠毒辣,道上大多数人都畏惧他,所以也就更为嚣张,更为飞扬跋扈。尾随上来仅两人,可下面马仔多以车斗。以前都能忍让,几次要出手,一想又忍了下去。这次没控制情绪,才惹出这些事端,如今上秦唐鸡蛋撞石,必死无疑。
内心挣扎许久挺身而出,“这事……”话未说完,身后尾随上来的一男人一掌打在韩梦维的脸上。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更何况男人一掌下来,顿时脸如火烫,身体一个趄趑,栽倒在地。男子尚还要动手,秦唐一扣住那人手臂,憋足气力,朝那人膝盖一脚,这力道足以摧木断石,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脚弯曲九十度失去重点身体前倾,手臂还在秦唐手腕,用力反方向一拧‘咔’,把那人甩在地上。
秦唐眼视前方,豪哥手持一把美制‘金伯’银白手枪指着自己的额头。“就是你惹的事吧,很能打呀,怎么不打了?”秦唐沉默,盯着豪哥。“md,就是你打伤陈大南。本来东哥跟我说你是他的人,让我买个面子放你一马,我尊东哥前辈,况且大南伤不重。就按住火,放你一马,想到你是没有顾忌,自以为天下无敌了,打起我女人来了。”
突然语气骤然加大:“我告诉你,别认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今天别说是东哥来求情,就是首相来求情,仇照报,人,照杀。”
“好大的口气,敢在这闹事。”顺着声音,所有的人都望向声音来源,只见陆洪健、田志雄、朴民旭三人,从人群避开的道中走来。“健哥、雄总,旭总”所有的人都喃喃的打招呼,说话的正是朴民旭。
豪哥看天他们,抿了抿嘴唇,朴民旭叼着根雪茄,淡淡的说。“我说发生什么了,一进来不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工作,原来都在这里了。陈天豪,这个地方就把手上那东西收起来,惹眼。”
秦唐看着三人,似乎要动手之际,却又停止,呼吸从急促变得沉稳。陈天豪轻蔑一笑,手持手枪。“旭总,别说我陈天豪大老粗一个,不懂什么规矩,我也是跟着你吃饭的。你知道我的脾气,你认为我咽得下这口气吗?今天不把这小子几个宰了我陈天南就白混了,你别求情,待我杀了他们几个再负荆请罪。”
朴旭民望了望秦唐,想起那天路过时见过一面。只怪他不识像惹到陈天豪这种人,没有必要求情,沉思片刻。“即然这样,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弄脏了地你可要清理干净,我不喜血这东西。”朝陆洪健和田志雄说声,“我们走。”
陈天南看着远去的身影,朝秦唐冷笑了声。“滚吧!”“嘣。”枪口火焰中吐出一颗金黄色的飞蜂。秦唐说时迟那时快,拿起玻璃桌的一个酒瓶,扔了出去,掀衣摆,有皮带挂扣处,有一排闪亮的金属,手指微弹,摸出三片刀刃小匕,朝扔酒瓶的方向一甩而出。
“嘣。”酒瓶被子弹击个粉碎,朝前方驶进,却迎上一片刀刃,交杂一处,迸出火花四溅,向两边弹射。
……
“铮。”一片刀刃插入挂在挂上的飞镖靶上,左右摇晃,发出刺耳的声响。陈大南手背被划出一道血口,那把白银手枪握在秦唐手中,正指着自己。秦唐拾回自己三片刀刃,与子弹碰撞损坏了一把。
陈天豪惊恐的看着秦唐,怎么回事,自己开了两枪,为什么,为什么似乎难以置信。在短暂的时,枪的速度,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一亮光划过陈天南手,陈天南手一松,枪掉下就落入秦唐手中,随之一道血痕。
朴民旭,田志雄,陆洪健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驻步,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怎么可能,这是做梦,不可能,不可能。”陈天豪一直重复着。
“你准备开枪,我捉起酒瓶朝你射发的方向掷去,腰间的是我苦练了二十二年的飞刀,这刀是用纯白钢制做。枪的力,远比我掷的力大,可在扣扳机的速度回复上远不及我飞刀的脱手的十分之一。”
“可恶,要是早开枪就好了。”陈天豪大叫着。
“你早开枪,我早就有准备,三刀齐发,你连开第三枪的机会都没有。”
陈天南这才望了望刚才被钉上的那块标靶,心有余悸,这事不能相信,可事实却发生。起初还一直恍如梦中,只是惊恐的望着陈天豪。秦唐用眼角望了望朴民旭三人,眼前这人只不过是个蝼蚁,以前职责,多少陈天豪这种人物绳之以法,对这种人的生命不屑一顾。将枪扔给陈天豪。(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