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翻译将秦唐的话告诉了穆罕默德两人时,二人差点跳起来,“什么?一百五十架飞机要三千亿?即使是三百亿也已经是天价了!不,一定是翻译发生了错误?秦先生,你确定说的是三千亿,而不是三百亿吗?或者说的是日元。”穆罕默德绝对不相信一百五十架飞机会要三千亿美元,那简直是---讹诈!
“总统先生,您没有听错,我说的就是三千亿美元。”秦唐脸上挂着当年敲诈良民时惯有的无赖表情。
“秦先生,我想你是弄错了。虽然我们确实很需要这批战机,不过我们确实是没有这么多钱。由于国际禁运的关系,我们国家的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而我们的国库里目前也只有不到二百亿美元的资金。”穆达旺斯总统无奈地说道。
“总统先生,我不需要您拿国库里的钱付款。我知道你们国家有三千七百亿美元被冻结在国际银行里,您可以用那笔钱付给我。”听了秦唐的话,穆达旺斯简直以为遇到了金融白痴。
“秦先生,你确定自己说的话吗?那些钱可是被冻结了。”穆达旺斯简直已经不把那些钱当自己的钱了。
“总统先生,至于解冻的事由我来解决。你要做的就是把钱划给我。”秦唐在来之前,已经通过卫星通讯详细地和博隆霍勒就此事进行了探讨,博隆霍勒已经打包票说利用精神力融合,侵入人类的电脑绝对没有问题。也就是因此,秦唐才敢狮子大开口。
“既然是这样,我们可以同意你的要求。不过我们也有一些条件,一是在划款时你要帮我们将帐上剩余的七百亿美元划到指定帐户上;另一个就是我们还需要昨天那种击落四架米格战机的大型战机。”穆达旺斯总统说道。
“帮你们划款小事一桩。至于那种超级战机,请恕我无能为力,真要是把它也卖给你们,估计我离被枪毙也就不远了。不过我可以额外帮你们将悬在伊斯内尔上空的间谍卫星击落。你们看这样可以吗?”秦唐说道。
穆达旺斯总统和穆罕默德少将互相看了一眼,总统先生终于点头说道:“成交!”
从伊斯内尔回来之后,秦唐便张罗着组织购进月球基地的补给。同时又招募了冶金制造专家何东昌和玻璃制造工程师李延成进入公司。他们将作为月球基地的二期成员。在几天后随同秦唐一道赶往月球。秦唐又在太空战队里挑选出包括于心波和王守道在内的八名精通机械的士兵,一起加入月球基地。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已经是新一年的一月末了。由于秦唐急着想将博隆霍勒接过来,所以在三十日这一天。星际梭再次的启动飞往月球。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经过三天的飞行,星际梭很顺利地到达了月球。
此时博隆霍勒的战舰能量舱虽已经修好,并且已经加注了杨本夫制造的氦三。不过因为其他部位损坏也非常严重,所以离彻底修复的程度还远着呢!而此时的功能也只是作为众人的临时基地了。
星际梭的到来,给基地带来了大量的给养。而在卸货的过程中,不时地传来石博文等人兴奋的欢呼声。“看哪!蓝山咖啡!”“天哪!古巴雪茄。”“啊!o.”“这还有大坨奶酪。”“还有比利时巧克力”……一时间众人争争抢抢,好不热闹。…,
在到达月球的第二天。何东昌和李延成就开始组装各自的机器。由于在冯卡尔曼陨石坑里就有用于制造玻璃的硅晶砂,所以李延成的玻璃制造设备在战舰旁找了个地方,就近组装起来。而何东昌的金属冶炼和加工设备则被运往科罗廖夫陨石坑,在钛金陨石旁建造起来。与此同时,在冯卡尔曼陨石坑也建起了一个拥有大型能量转换器的氦三发电机组。
安排好这些之后,秦唐和博隆霍勒驾驶着星际梭返回了地球。而这一次,因为多了一个捆绑式主引擎,秦唐终于不用再享受那种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待遇了。
几天后。在伊斯内尔的霍尔达拉军事机场指挥部里。穆达旺斯总统和穆罕默德少将站在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在窗外的机场上,士兵们正忙碌着将停放的几十架隐形战机拖进机库。而在指挥部里间的密室里,秦唐和博隆霍勒正坐在一台电脑主机前忙碌着。
“老哥,等把钱划出来后,你能不能想法让他们事后无法追踪啊?”秦唐问。
“小意思,只要我用精神爆破的方法模拟一个电子炸弹就可以了。”博隆霍勒一边忙碌一边说道。
“那就炸它一家伙。省得有人找麻烦。”秦唐说道。
“没问题。……哎!人类真是落后哇!”随着博隆霍勒的话音刚落,电脑发出一阵鸣叫。屏幕上变成了一片雪白。
“妥活!那个……老哥,你快把面具带上。别吓着外面那两位。”秦唐说。
同一时刻,在世界银行的总部里,一场骚乱已经发生。惊慌失措的员工们不断将电脑瘫痪的情况上报到总部。一些得知异常情况的储户也是纷纷打电话询问状况,更有一些人立刻就跑到银行要求提款。银行方面只好一方面对储户进行安抚,一方面组织技术人员对主机进行修复。银行电脑主机发生故障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过这一次的故障却非常的怪异,技术人员修理了一夜都毫无改善的主机,第二天一早却又自动工作了。不过当人们打开系统时却发现,已经有一部分信息神秘失踪了。这其中就包括伊斯内尔被冻结的三千七百亿美元神秘消失,却没有留下任何交易信息。而这一事件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了世界银行刻意掩饰的秘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秦唐正在五七零四二号库里,就烈火级战列舰的前甲板上中子炮的设置问题和陈耀武众人进行研究的时候,史光荣突然跑来传达命令,说是苏定邦让他立刻进京,并且限定晚七点之前必须到达。
“这老头!催什么呀!不知道我忙吗!”秦唐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跟着史光荣去了机场。
晚上六点半,秦唐出现在苏定邦的办公室里。一见面。秦唐就嬉皮笑脸地说:“首长,您看我多听话,您一句话。我立马就赶来了,快吧?”
“秦唐,你少在那嬉皮笑脸的,严肃点!给我站好了。”苏定邦呵斥道。秦唐立刻就两腿并拢。来个立正敬礼,并大声说道:“是,首长。太空战队中校秦唐前来向您报到,请指示。”
“少和老子扯没用的!说,五七零四生产出来的那些飞机被你弄哪去了?”苏定邦厉声问道。
“原来是这事呀!我还以为又是谁看我娶俩老婆眼红了呢。”秦唐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首长,那些飞机让我给卖了。”…,
“卖了?秦唐,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倒卖军用物资要上军事法庭啊?说,卖到哪去了?”一听说秦唐将新型战机给卖了,苏定邦枪毙秦唐的心都有了。多好的战机呀!他竟敢给卖了!
“首长,您也知道,这阵子我不是缺钱吗!至于卖给谁了……这不能说啊!”秦唐弄出一副老实巴交的表情说道。
“奶奶的!还不能说!?来人哪!”苏定邦简直气的发疯。“有。”随着应声,门外走进来两名持枪的士兵。
“等等。……等等!首长。咋还生气了呢?我……我说还不行吗!”秦唐讨饶说。
“说吧,卖给谁了?”苏定邦问。
“您让他们先出去。”秦唐冲着士兵努努嘴说。
“你们先出去吧。”苏定邦向士兵说道。士兵出去后,秦唐说道:“首长,我这卖飞机也是为了咱们国家。您也知道,现在世界上可就一个老大,而这位老大是顺着昌。逆者亡,看谁不顺眼就消谁。现在正好有个大胡子正和他彪着劲呢。他还顾不上咱,一旦他腾出手来。就该琢磨咱了。我……把飞机卖给大胡子了。”
“什么?你卖给他了!?你不知道有国际禁运这一说啊?你……尽给我惹祸!”苏定邦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首长,这国际禁运也不见得就有道理,他说不让运就不运哪!咱这是一边赚钱,一边帮忙,多好的事呀!再说了,这事我干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不知道。”秦唐笑嘻嘻地说。
“人家不知道?人家的卫星是瞎子呀?你小子干的一切恐怕早就被人发现了。”苏定邦怒道。
“首长,那个……他们的那两颗卫星,让我给揍下来了。”秦唐小声说。
“什么?……”苏定邦听到这话,差点没昏过去
“这件事情我一定要上报军委,你小子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挨枪子可别怨我没告诉你。”苏定邦简直被秦唐的无法无天给气懵了。
“首长,这点小事就别麻烦大家了吧?再说了,那些可都是我自己的东西,我答应你的战机一架不少地给你不就完了吗!”秦唐哀求道。
“什么你自己的东西!倒卖军火就是枪毙的罪。”苏定邦吼道。
“行了首长,您就别吓唬我了。大不了我把钱分给你点不就得了。”秦唐一副可怜相地说。
“分我点?!都他娘的给老子拿来,一分都不许留!”苏定邦骂道。
“都给您,都给您!我不要了还不成吗!”秦唐可怜巴巴地说。
“说,你到底卖了多少钱?”苏定邦余怒未消地问道。
“一千亿。”秦唐说道。
“这么多?是人民币吗?……不会是日元吧!”苏定邦被这个数字吓一跳。
“首长,是……美元。”秦唐确认说。
“天哪!你都卖了什么?不会是把海南岛给卖了吧?”苏定邦差点跳起来。
“我哪敢卖海南岛哇!首长,就卖了五十架战斗机和一百架直升机。”秦唐说道。
“这玩意这么值钱吗?那个……他们还要吗?”话刚出口,苏定邦就发现了口误,赶紧更正道:“我是说倒卖军火这玩意真赚钱!”
“首长,那这钱……”秦唐话说了一半。
“给我,给我,都给我!”苏定邦连忙说道。
“那我……”秦唐问。
“滚!给老子滚蛋!”苏定邦骂道。…,
在秦唐离开办公室后,苏定邦看看四下无人,忽然尖叫着跳上了沙发,边乱蹦一气
边发出一阵怪叫。太风兴了!前段时间北方军区的大老张还追着屁股向他要新式坦克来着。而东海和黄海两个舰队司令,也威胁说再不给他们造航母,他们就不干了。南海舰队司令甚至直接就要求购买俄罗斯的航母。说是今年说啥也要给那些在南海挑衅的人一点颜色看看。这帮人没把苏定邦愁死。而现在,终于有钱了,一千亿……哈哈哈!
几天后,博隆霍勒驾驶着星际梭。载着十名由风中花带领的技术人员以及大批的物资给养,离开地球飞往月球基地。那些人将在月球上建设钛金骨架的直径一百五十米的半球形生态舱。生态舱的顶部将装有大面积太空玻璃,以利于光线的进入。而生态舱的内部环境将完全模仿地球的自然环境,并且生态舱之间将由密封通道相连。至于建设生态舱的钛金形材和太空玻璃则全部由在月球上的设备生产。
送走博隆霍勒后,秦唐每天继续和陈耀武等人一起进行太空战列舰的制造。按着陈耀武等人的意见。战列舰暂时先不制造和安装中子炮等重型武器,而是着重建造休息舱和货舱。这样的话,在和平年代,战列舰全当是运输舰用,等真要是发生战事,再将武器安装上就可以了。
对于这个主意,秦唐可是非常满意,这建设月球基地正缺运输工具呢!这艘拥有二十台主引擎的战舰可是拥有上千吨的载重量呢!
安排好工作后。秦唐再次清闲起来。实际上战舰制造过程中这些纯技术的东西。他也实在是插不上手。于是,之后的日子,秦唐每天除了给两个老婆做饭,就是给豆子洗尿布,再不就是抱着孩子陪老婆逛街,完全的一副家庭妇男的做派。
转眼间。春节就要到了。过了小年后,秦唐开车拉着老婆孩子离开岸江市。准备回大元山去过年。路上经过元山县城的时候,秦唐给大哥拨了个电话。居然不通。“看到没,当个县长就忙成这样。”秦唐对两个老婆说道。
悍马车一路飞驰,下午一点多钟,终于来到了大元山。车子进院,人还没下车秦唐就嚷:“老娘啊!你儿子和儿媳妇都要饿死了,快给我们弄点吃的吧!”听到声音,钱菊芬和秦平从屋里走出来,钱菊芬一面接过豆子,一面说着秦唐:“这孩子,都多大了,咋还一天到晚地饿呢!”
“大小老婆,你们快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可别让老妈给藏起来。”秦唐对两个老婆说道。
“这孩子,好象老妈啥时候虐待过你似的。”钱菊芬说着,眼圈就有些红了。
“开玩笑,开玩笑!这……老妈咋还要哭了呢。”秦唐赶紧说道。
“没事,妈看到你回来风兴。你们等着,妈给你们做饭去。”钱菊芬说着就要下厨房,被秦唐一把拉住。“什么话,您儿子回来了,还用您下厨房!妈,你坐着,看我给您露一手,哎呀!我现在做饭实在是太好吃了!”说着,秦唐脱了外衣,就下了厨房。
半小时后,一家人围着一桌子饭菜吃起来。“妈,你也吃点,尝尝滋味怎么样,看你儿子是不是吹牛。”秦唐招呼着老妈。
“不用尝,这些菜看着就好吃!你小子一定没少糟害我那点豆油!”钱菊芬说。…,
“妈,这吃饭可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历史上可是有因为吃不上饭,而亡了国的。”秦唐夸张地说。
“得了吧你,,臭小子,连你老妈都忽悠。我的豆油该亡国什么事呀!”钱菊芬笑着说。
“老婆们,帮点忙,把这些菜都吃了,不然万一让老妈发现你们老公做饭好吃,该不让咱走了。”秦唐咋咋呼呼地说。
“你呀!就不能消停点。自打进了屋一家人都看你了。”周舒舒白了他一眼。
“是,老婆批评的对。我以后一定改。”秦唐诚恳地说,末了又加了一句:“改了再犯。”
吃完饭后,秦唐倒在热乎乎的火炕上,两手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地说道:“吃的真饱哇!这可真幸福哇!”这时候,穿着开裆裤的豆子爬了过来。不知怎么搞的,偏偏在秦唐身上撒了一泡尿,害得秦唐立刻跳了起来。叫道:“不是吧!闺女,你爸我这可是新买的羊毛衫……”秦唐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钱菊芬:“老妈,不会是我小时侯也这德行吧?”
“你呀,小时侯有豆子一半乖就好了。我们豆子可是好孩子。”钱菊芬抱起豆子说道。
“老妈。你给我找一件大哥的衣服吧。我这也没带多余的衣服。那个……我大哥最近挺忙吧!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居然没空接。”听了秦唐的话,钱菊芬不觉眼圈又红了。
“儿子。你大哥他……他……”话说到此钱菊芬忽然流下泪来。
“我大哥他怎么了?”看着老妈的样子,秦唐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你大哥出事了!别人捎信说他被双规了。儿子,啥叫双规呀?”钱菊芬泪眼朦胧地说。
“啊!双规呀!没啥大事。就是干部要提拔时,按规定要学一些规矩。没事。明天我去县城看看。”秦唐安慰道。
“原来是这回事呀!吓了我一跳。”钱菊芬说道。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秦唐开着车出了家门,直奔元山县城驶去。为了防止秦唐胡来,这一次周舒舒也特意跟着一块去县城。一路上秦唐将车子开的飞快,三十分钟后就驶进了县城。车子展转着来到了县委大楼前停了下来。根据老妈的叙述,就是那个新来的县委书记将大哥被双规的消息告诉给家里的,所以。秦唐到县城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那个新来的县委书记。
黄维今年三十七岁。正是年富力强,大展身手的时候。原本当他从岸江市组织部长的位子上提拔起来的时候,还想着在元山县大干一番来着,可谁成想刚到元山就被老县长阮景天来了个下马威。县委书记召开会议居然只有一半的人到场,其他人不是脑袋疼就是屁股疼,有些人甚至干脆就不请假。你说这工作还有法干吗?没办法。黄维只好低三下四地哄着那帮手下的各局局长,各部部长什么的。好歹算是维持了一年。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想继续凑合下去都有些不可能了。这不。前段时间先是因为东城拆迁的问题和阮景天闹了个半红脸,之后又因为大元山三十万吨乙烯工程的事翻了脸。现在看来阮景天真的是要下黑手了,这不,就在前几天,省纪委居然派下来人,对原本在县长和县委书记间保持中立的副县长楚梓旭进行了双规。黄维心里很明白这一定是阮景天搞的鬼,也就是杀鸡给猴看的意思。看来自己真该早做打算才是,别最后也落个双规就坏了。此刻,正当黄维坐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县委办公室的秘书小王走了进来。“黄书记,外面有个姓秦的找您,他说自己是楚县长的弟弟。”小王轻声说。黄维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道:“啊,让他进来吧。”片刻之后,一身休闲装的秦唐走了进来。…,
“黄书记,你好!我是楚梓旭的弟弟秦唐,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进了屋秦唐说道。黄维从桌子后面站起来,和秦唐握了握手,说道:“没关系,我和你哥是朋友,家里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
“黄书记,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我哥的事,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秦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
“你哥的事我也不大清楚,好象是有人举报他涉嫌贪污受贿,以及和他人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等事情。具体的情况还没有调查清楚。”黄维说道。
“没搞错吧!这帮人整人也不动动脑子,好歹也要整出点新鲜玩意呀!奶奶的,他们把我哥关哪了?惹毛了老子我把他们全都给枪崩了。”秦唐站起来破口大骂,掳胳膊挽袖子的一副无赖像。弄得黄维一阵发蒙,心说没听说楚县长有个黑社会的弟弟呀!
“这个……小秦啊!遇事要冷静,这激动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黄维劝解道。
“不好意思啊!黄书记,让您见笑了。我哥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想去见见他。”秦唐收起无赖像说道。
“听说好象是在县招待所吧!不过你去了也没用,纪委的人不会让你见他的。”黄维说。
此刻,在县招待所04房间里。一个中等身材,面色白净的胖子正在和一个瘦风个刀条脸的人交谈着。
“老周啊!这个楚梓旭说什么也不承认贪污,你看这可怎么办哪?”胖子说道。
“刑处长。这楚梓旭再怎么不承认,他帐户里上百万的钱总假不了吧!就这一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就够关他几年的。”老周说道。
“可是这楚梓旭不是说这是他弟弟的吗?要不咱再调查一下?”刑处长谨慎地说。
“他弟弟才多大呀!能有那么多钱。再说了,以前咱查处的那些人,哪个不是说钱是别人的。另外元山县公安局的陆万山局长可是说了。楚梓旭对北方报的程小羽记者可是涉嫌强奸,我看这小子十有要进监狱了。再说了,梁毕业省长追得那么紧,咱也就别麻烦了,就这么定案得了。”老周劝说道。想了想之后。刑处长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我总觉得不太托底呀!”
同一时刻,在元山县公安局的一个房间里,公安局长阮金宝正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在他的对面则坐着一个脸上带着金丝眼镜的娟秀女子。
“怎么样,程小羽,考虑好了吗?只要你肯作证,我马上让人将你弟弟放出来。”阮金宝说道。
“阮局长,楚梓旭是我的朋友。我是不会告他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至于我弟弟,一定是你们弄错了,他怎么可能贩度毒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程小羽激动地说。
“嘿嘿!可不可能不是你程小羽说了算的。你不要以为没有你作证,我们就判不了楚梓旭的刑。到时候我们将你被楚梓旭强奸的消息散布开,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在县城里混。”阮金宝阴险地说道。
“你……你无耻!我就不信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不要以为你是个公安局长就能一手遮天了,我一定要到省里告你去。”程小羽脸色煞白地说。
“程小羽同志。你不要生气吗!女人这一生气就不好看了。”说着,阮金宝色咪咪地凑了过去。
“滚开。离我远点!”程小羽推开阮金宝伸过来的手,厉声说道。…,
“你个臭婊子!妈的!给脸不要脸。”恼羞成怒的阮金宝挥手打了程小羽一记耳光。“你个烂货。这么和你说还不识抬举。妈了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实话告诉你,这一次楚梓旭铁定是进监狱了,识相的你就老老实实按我们说的作个证,我不但保证你弟弟没事,事后还可以将你调进省电视台,当个金牌主持人什么的。怎么样?再考虑考虑?”阮金宝一脸色相地紧盯着程小羽劝诱道。
“我就不明白了,阮局长,楚县长好象没得罪你吧?你干吗要把他往死里整啊?再说了,没有我作证,我看你们怎么告他。”程小羽对阮金宝的所作所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谁要整他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不过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你如果不和我们合作,嘿嘿!你弟弟要进监狱不说,你恐怕也会因为失去清白而含愤自杀。只不过那样的话就可惜了你这又白又嫩的身子了。”阮金宝一脸坏笑地看着程小羽,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恶棍!流氓!……”程小羽惊恐地骂道。
“程大记者,你想知道什么叫流氓吗?要不……这就让你尝尝。”阮金宝笑嘻嘻地再次靠近程小羽。
“滚开,滚,你这个流氓……”程小羽奋力反抗着。“丁零零”这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阮金宝抓起电话,不再理会跑到门边,正使劲扭着被反锁上的门锁的程小羽。“局长,招待所那边报警说有人要强行带走楚梓旭,下边问怎么办。”电话里,刑警队长风大刚说道。
“妈的!还能怎么办?把人抓起来不就得了。”阮金宝随口说,末了又补充道:“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
在县招待所04房间里,此刻,楚梓旭坐在床头那。正在给两眼乌青的秦唐擦着脸上的血迹。
“兄弟,不是哥说你,你也太冲动了。咋还能和警察动手呢!要不是我拦着,你不定要吃多大亏呢!”楚梓旭说道。
“哥,不瞒你说,兄弟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大亏了。我都忘了自己身体那个……有病的事了。当时我还以为自己能打一群呢,这一冲动,这不就挨揍了吗!妈了巴子的,谁揍的我眼睛我都没看清,哥。你看清没?”秦唐揉着眼睛说。
“这事也怨你,谁让你非要带我走来着。”楚梓旭说。
“这能怨我吗?谁让他们冤枉你来着。还说什么你贪污,去他娘个腿,这些年我们家又是修电站又是修路的,搭在元山县身上少说也有个几千万了,妈了的!明天我就让他们还钱。”秦唐骂道。
“兄弟,这和哥的事是两码事。其实,我怀疑是因为上次我坚决反对在大元山建三十万吨乙烯工程的事。有人想将我这个绊脚石搬开。”楚梓旭说道。
“乙烯工程啊!三十万吨好象是小了点。不过那玩意会不会有污染哪?”秦唐说。
“污染是一方面。主要是那玩意纯粹是规模工程,规模小了根本就不赚钱。这三十万吨的规模还没建设就已经有些过时了,想要建更大规模的,元山县又负担不起。这个工程不建则已,如果要建的话,非把元山县的经济拖垮不可。”楚梓旭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别建了呗!”秦唐说。
“问题是当初省里有些领导为了要政绩,已经把项目上报了中央。并且还购进了几十亿元的设备,这要是还没开工建设就下马。这责任谁也担不起,到时侯主管领导非被撤了不可。”楚梓旭说。…,
“那也不能眼瞅着赔钱还要开工啊!”秦唐说道。
“就是,我也正因为这才极力反对上马这个项目。要知道一旦项目上马了,亏损这一块恐怕就要落在元山县的头上了。”楚梓旭说。
“哥,你是说有省里领导给你写了举报信?”秦唐问。
“应该不至于吧!这举报信十有和前阵子城区改造的事有关。”楚梓旭说。
“城区改造是好事呀!你们元山县这么破,早就该改造了。”秦唐说。
“可问题是在城区改造的时候,阮县长的儿子阮金光一伙将有商业价值的黄金地段全部据为己有,并因此和原来的住户发生冲突,进而惹的老百姓怨声载道。而当我和黄书记想让阮金光把地方让出来时,遭到了他们强烈的反对。我估计准是阮金光那小子写的举报信。”楚梓旭肯定地说。
就在警察将秦唐和楚梓旭关在一起的时候,在县招待所小楼外面的一辆银灰色悍马越野车里,周舒舒拨通了张凯的电话。当时张凯正领着几个士兵在街上购买年货,他接起电话后就从里面听到周舒舒的哭声。“大嫂,有事吗?”张凯小心地问。他以为是秦唐家内战爆发了呢,心说这种事可不能参与。
“胖子,梓良他……他被警察给打了,被关起来了。呜呜……”周舒舒哭着说。
“什么?他奶奶的!你们在哪呢?”张凯立刻的叫了起来。
“我们在元山呢,梓良就被关在县招待所里呢。”周舒舒说。
“好,你在那等着,我们马上就去。”张凯说。
十五分钟后,嘟嘟的紧急集合哨在太空战队的营区响起。当士兵们匆匆忙忙来到操场上时,史光荣气急败坏地下着命令:“各中队都有,开上所有的装甲车,五分钟后出发。”
“还有,带上所有的大炮。”张凯补充道。
“队长,我们好象没有大炮。”卫队的一个士兵提醒道。
“那他妈就带着火箭筒。”张凯骂骂咧咧地说。
当阮金宝来到县招待所时,刑警队长风大刚立刻就凑了上来。“局长,我已经把那小子和楚县长关在一起了,那小子挺不老实的,让我们一通臭揍。”他汇报说。
“恩!问没问那小子是干啥的?”阮金宝点了一下头,问道。
“听说那小子是楚县长的弟弟,具体干啥的还真就没问。”风大刚说道。
“行了,别把那小子和楚县长关一起,把他带出来,先塞拘留所里去吧。”阮金宝吩咐道。
傍晚,在元山县城西山前的位置,一片红砖青瓦的平房傍山而建,这些建于五十年代的砖瓦房墙面班驳,房顶上石棉瓦上长满的青苔和野草,更是让这片建筑显得老旧不堪
。在这片平房的四周,围着两米多风的围墙,围墙的尽头是一处三四米风的铁大门,在门垛子上挂着一块被雨水浸泡得有些变了形的木质牌匾,‘元山县公安局西山拘留所’几个大字赫然就刻在上面。
此刻,值班的两个警察正坐在门口警卫室里面,百无聊赖地翻看着白天的报纸。这时忽然的就听见外面响起嘈杂的机器轰鸣声。在他们刚想着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忽然的就听到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铁大门被轰的一声给撞掉了,一辆装甲车开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蜂拥而入。士兵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把他俩打翻在地。…,
同一时刻,在拘留所三中队的号房里,一帮面色不善的家伙正瞪着刚被送进来的秦唐。
“妈了的!居然被送到了这里。”秦唐向四周看了看,骂道。这里面秦唐太熟悉了,前一世他可是这里的常客。
“小子,你是那里来的。快过来给豁牙哥报个道。”靠窗的角落里,一个阴沉的声音说道。
“妈了的,是他妈谁活腻了,也敢在我面前称哥。欠揍了是不是?”秦唐流氓腔十足地骂道。
“朋友是在哪里混的,能不能报个号?”那个豁牙哥显然被秦唐的气势给震住了,语气明显客气了一些。
“妈了的,老子就不报号了。这帮警察居然敢把老子关到这里,奶奶的,惹毛了老子,我把这里炸平了它。”秦唐骂骂咧咧地说。
“那老大怎么称呼啊?”豁牙哥问道
“我吗!……我是带头大哥777,哈哈哈……”秦唐忽然想起这么一个名字。秦唐的笑声刚落,就见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押着两个鼻青脸肿的警察走了近来。士兵们来到秦唐面前,一齐立正敬礼,大声吼道:“中校,您受惊了。”
当秦唐带领士兵们赶往县招待所的时候,阮金宝正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目俊秀的年青人待在招待所的401房间里,在他们面前的床上倒着被绑住了双手的程小羽。
“兄弟,怎么样?这姑娘我可没舍得动,就给你留着呢!”阮金宝说道。
“哥,咱这么干是不是有点过了?我看把那个姓楚的整倒就得了。”年青犹豫地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