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如此一般的决定——
第379章如此一般的决定
她靠在秦唐的胸膛上。这一刻看起来，分明是一对陷入热恋中的情人，在亲昵地靠着、拥着。但是其中的滋味，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小船缓缓地游动，当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秦唐回头望了眼，发现她正在用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嘴角不由得弯起个弧度。
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落到的眼里，以为他又在想刚才的一幕，不由急气道：“你，你要忘掉刚才的事，不许想，也不许对人说！”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秦唐也没有多说，点点头。但是他一如既往的这个样子，真的是让想上前一口咬死他，看他还在那里装！不过也暗暗地松了口气，看他的样子，好像也不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吧，但是旋即一想，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这件事情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传了出去，世界成了什么样子，她都不敢想象了！
“喂，你叫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凤眸喷火，大有一个不对劲就要冲上去拼命地觉悟。
秦唐还没来得及说清楚，小女孩罗依彩就一下抱着秦唐的腰，很是害怕地说道：“彩彩不要走，彩彩要和哥哥在一起，彩彩要合哥哥在一起……”罗依彩年纪虽小，不是很明白那个漂亮的姐姐为什么突然发起火来，好像很恐怖一样。但是她模模糊糊地好像听到了这个姐姐好像要拆散她和哥哥，一时间慌了起来，说什么也不愿意，抱着秦唐的腰，害怕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一样。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那么在看到小女孩亲密地抱着秦唐的那一刻，她可以肯定了，眼前这个家伙，绝对是灭绝人性地，对这个小女孩做了不堪想象的恶劣罪过。
正义感大发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比强叉了她还要愤怒！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原罪！这么小的女孩，他也不放过！气血上涌，但却是阻止不了因极度愤怒而变得有点苍白的脸色，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惊怒！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腰间，这一刻，她想直接蹦了眼前这个万恶的魔鬼。
“我劝你还是不要那样！”
那一如既往的平淡音嗓，却是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迷失的。当她想到那日眼前的这个人将她手枪夺取的一幕，那种恐怖的气息好像又回来了！
该死！我怎么能够因为害怕而放过罪犯呢！
然而当她还没有动手的时候，秦唐叹道：“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接着，他一一地将当日的情形说了出来。听了之后，感觉长长地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小女孩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被侵犯，还是因为不用和眼前的男人动手。但是她觉得好像有点下不了台面了，虽然说比较接受了他这种说法，但是还是硬说了句，“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小女孩罗依彩躲在秦唐身旁，怯怯地说道：“哥哥没说谎，哥哥是最最好的哥哥了！”见到事主发话，而且，这样可爱的小女孩一般不会说谎吧！当下也就勉为接受了这个事说法，然而当她想亲近罗依彩的时候，罗依彩却是对她躲躲闪闪的。不知道，因为刚才她的行为，让小女孩认为那个漂亮姐姐对她的哥哥好凶，她也不想喜欢这个漂亮姐姐了。
无奈，扭头转向秦唐说道：“那你也应该事后将这事通知警方啊，像你这样的人，整天一副好像高高在上的样子，谁看你都会觉得有问题了！”
秦唐没有反驳，沉默了一下，抚摸着彩彩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彩彩跟到时跟这位姐姐回去好不好？”
“那哥哥会一起吗？”
秦唐轻轻地摇摇头，“哥哥就不去了，彩彩要听这位姐姐的话。”他看出这个很在意罗依彩，想来也是比较正派的人物了吧，这样一来，想必不会亏待罗依彩的。
听到秦唐不是要和她一起去，罗依彩那水汪汪的眼睛顿时湿润起来，可怜兮兮地仰着望着，“哥哥不要彩彩了吗？是不是彩彩不乖，哥哥不喜欢彩彩了吗？”
听着小女孩那带着点哭泣的腔音，秦唐平淡神态下，那颗冰冷的心都要融化了！非是无情对，而是伤别离。
“恩，彩彩很乖，哥哥也很喜欢彩彩，但是，彩彩不是要找妈妈吗？这位姐姐可以帮彩彩找到妈妈的。”秦唐伸出手，拇指在她那嫩白的小脸蛋上轻轻划过，带走了几滴眼泪，留下了，那温情。
小女孩顿时为难起来，她很想找到妈妈，时时刻刻都想，但是，她也不想离开哥哥啊！
“彩彩，找到妈妈后，也可以来找你哥哥的！”这时候不但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而且是个很残忍的局外人，惹得小女孩如此难过，心里也难受得很，同时也对秦唐感到好奇，这个可恶的家伙，倒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啊！
“你现在不是要执行公务吗？”秦唐在短暂的沉默后，突然说道。
“啊？”恍然，面露焦急之色，“遭了，要是我的失职导致那歹徒逃掉了……”
好在，目标还没有出现，这才令她放下心来。都是刚才的一番难堪，害得她连正事都差点忘掉了，罪过罪过！
秦唐不知道她的祈祷，只是那清澈的眸子注视着，“我不知道是不是警察都像你这样的。”
这话立刻换来的怒目相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秦唐扫了一下她胸前，意思是，你知道的。
“你！”顿时大怒，羞辱啊，羞辱！刚刚对他的一点儿好印象也立马灰飞烟灭了！
……
淡淡的灯光，洒在空气里，和黑暗交替相接，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和一些品酒的气氛。
白色衬衫的调酒师，总是彬彬有礼地，以其令人眼花撩轮的手法，博得客人的赞赏。秦唐对酒，并没有特别的独家爱好，或者说，他并没有喝酒的习惯。但是他今天，却有种想尝试一下的感觉。前台上，在调酒师的介绍下，挑了瓶passport帕斯波特，一种比较受年轻人欢迎的的威士忌。
加了几块冰块和苏打水，就端起杯子。别人怎么怎么喝酒，秦唐不知道，但是他有自己独特的方法，就是一倾而尽，颇有古时豪杰出行大碗大碗和壮行酒的感觉。调酒师并没有去关注，因为客人喜欢怎么样是他的自由，而他的责任，只是做到适当的服务而已。但是眼中那点一闪而过的的鄙视，却被秦唐捕捉到了。秦唐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他的方法或许在这位行家面前看起来有点粗劣。职业道德不允许调酒师对客人不敬，但是却不妨碍身为酒的爱好者，对于一种践踏，又是资深地怀以一种否定的评价的。
“这位小帅哥，真是豪爽啊。”
秦唐认为女人很麻烦，漂亮的女人更是麻烦，因为她们本身就是麻烦的同时，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即使男人离不开女人。所以，他不是在装，而是真的不想搭理这个眼前看起来身材玲珑的女人，更何况，秦唐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搭讪和被搭讪的人。
女人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九只猫，这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其他的女人怎么样，不知道，但是放到眼前的女人身上，完全行得通。
这个女人心情不会好，哪怕是她现在半醉半醒的迷糊样子，那皱着的眉角，始终不曾开放。但是谁又能想明白，一个心情不好的漂亮女人，不应该是性感地品着酒味，然后随手拍走一群又一群闻腥而来的苍蝇吗？什么时候，世界反方向转动了。所以，不要以常识去断定一个女人在想什么。
黑色的ol装，裹着那曲线惊人的娇躯，黑色的丝袜，用别有风味撰写着性感的美腿。长发披肩，那瓜子脸蛋因为酒深而泛着引人犯罪的红晕。端庄和性感的完美结合！一个女人，表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这无疑是她最大的魅力所在。这样的一个女人，走到哪里，都应该是受尽万人关注的对象，而不是在这个夜黑时分的酒吧里，像个被人抛弃的女人，伏在酒台上，一杯又一杯地将自己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请我喝一杯？”女人并没有因为秦唐的漠视而感到恼羞，或者认为他是在她面前玩欲擒故纵，因为她感觉得到，这个小男人很是孤寂，哪怕是在人群里，依然会感到他是孤寂的。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像是那个他一样！多么相同气质的两个人，只是，眼前的这个小男人，似乎比那个人还要年轻！
秦唐也没有看向她，反手将瓶酒推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鄙视了的缘故，这次他喝得挺有姿势，再看了旁边的一位酒吧资深顾客的手势后，熟练地用三根手指轻握杯脚，轻轻地均匀摇晃，倾斜酒杯，然后和嘴唇相靠，说不出的熟练，说不出的绅士风范！
调酒师也露出惊讶的眼神，刚才分明还是一个乱喝以通的，现在居然看起来有模有样了，难道他刚才是特意装出来的？
“很有喝酒潜质！”女人并没有怀疑眼前的小男人，给了个中肯的答案，翘起黑丝袜长腿，在那一刻，有多少在暗地里偷窥的狼眼睛都直了。
女人的纤手举起酒杯，轻臭，闻香而叹息，“威士忌，总是烈性如歌，圆润而清醇，但是却总是引得人们追爱。但比起来，还是国内的二窝头比较熊烈，喝起来，总是能够忘记一些事情。”
女人自言自语起来，那有点涣散的眸子在酒杯上不停地转动，似乎，那里有她想要找到的答案。敢喝二窝头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强悍。就是连男人，也不见得有多少能够受得了那种如火烈性，特别是在南方这样的地方。
见到秦唐仍没有接过话题，女人对着他迷醉地灿烂一笑：“为什么你要那么像他？”然后又盯着秦唐，仔细地瞧了瞧，又摇了摇头，“眼睛不像，你的眼睛没有他的好看！”
一个男人，独饮而坐。一个女人，半醉而饮。男人孤寂，女人言多。一个风神秀异的男人，和一个妩媚与端庄集合一身的女人，本来就是一道很独特的风景线。但是当女人叨叨不休，而男人不发一言，则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小姐，你今天喝得太多了！”调酒师或许是本着一颗善良的心善意地提醒道，也许是为了防止好白菜给猪拱了！
“小姐？”女人眉睫轻跳，“我哪点像小姐了？你妈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很经典的国骂。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女人有点失态地发起酒疯起来，但是美女做什么，都是别有一番风味。
果然是喝醉了的女人，只见她很快地变了个脸色，又伏在酒台上。
受了无妄之灾的调酒师哪里还有兴趣再去理会那个女人，她是美女没错，但是他还没有作贱到顶着屁股给人踹的地步。说不定还在黑腹地诅咒那个女人给人叉叉了又叉叉！
“喂，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想法？”女人觉得这样伏着不舒服，换了个姿势，两只玉手搭在台前，那完美的手臂，绝对会让电视上的model黯然失色，然后又露出了暧昧的笑容“还是说，你想欲擒故纵，对不对？”
“你喝醉了。”秦唐刚刚解决了那杯威士忌，但是他还是脸不红心不跳。这多年来培养出来的特性，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女人嘿嘿一笑：“不是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吗？”她突然晃晃地站了起来，又一个踉跄坐了下去，但是却是靠在了秦唐的左肩上。她喃喃地说道：“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不管你是不是故意欲擒故纵，你成功激起了我对你的兴趣了。”
“小弟弟，今年多大了？”女人斜斜地望着秦唐那张俊气的脸。
“我已经是个男人了。”秦唐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拨下到台面，警告道，他是一个男人，当一个美丽的女人敢挑逗他的时候，即使他的内心不想，但是身体也会做出强烈的攻势！
“好无情的男人，都是一样无情的男人……”女人喃喃道，然后又侧望着秦唐迷迷糊糊地说道：“已经是男人了啊，那么，那么……姐姐带你去迷彩夜香……”迷彩夜香，那是一个酒店，很著名的一家酒店，不是因为它高级，而是因为它是一个提供男女龙凤吉祥的地方。而它能够做到闻名于地方而不倒，也可见它后台的结实。毕竟，每年流水的银子，总是能够冲断善良铁链的底线。
“走……”女人晃晃地就要拉着秦唐走，但是秦唐淡淡地说道：“想走，恐怕来不及了。”
“女人，果然还真是一群会带来麻烦的动物……”
……
女人根本就没有挺清楚他说什么，反而伸出一只玉手，摸向秦唐的脸，脸上迷茫之色甚浓，“那我们，我们走吧……”
女人就要站起来，习惯性地拉了拉那超短裙，一个不稳，又伏到秦唐身上。但是很快地，身边传来轻轻呼吸声的秦唐颇为无语，这个女人就这么搭在他身上，居然睡着了。女人柔软的身躯就这样压在他身上，香奈儿的味道也在身边轻飘。
很无聊，这一刻秦唐觉得很无聊。总是有些自以为是的蚂蚁，在狮子面前叫嚣，殊不知在外人看来，是那么的可笑。秦唐对于他想干什么，真的没兴趣知道，他现在只想离开了。
……
黑夜不曾给人温暖，淡淡的灯光却是在弥补着那一点欠缺。时有穿梭的车辆，呼啸在耳边，却给人以更加孤独的寂寞与无奈。
夜有点深了，连飞车一党也哄哄闹闹地疾驰而过，不留下一点辨识的余地。街道上，两边的商铺都紧紧地锁着门，黑着灯。
……
秦唐很早就走了，没有等到那个睡美人醒来。至于她看到乱七八糟的客间，会怎么想，他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临走前，他还是留下了一笔数目。尽管这个女人看上去也不是缺钱的，但是破坏的，总不应该要无辜来承受。
……
铃声响起的一刻，偌大的校园，也变得有点孤寂的荒芜，只是那青青依旧，游离在，那挣扎得岁月里。羊肠小道，绿荫遮低，一湖池水，激起了鲤鱼的兴奋。
秦唐坐在池水边，静静地看着微风吹皱着池水，遨游的生命，似乎是不忍心打破那一片的宁静。
“我还以为你不用来学校了。”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在他的身旁，很自然地坐下。淡淡的金黄卷发，在朝阳的圣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夺目，荀灿！白色的眼镜框下，那双好奇的眸子，凝望着，要探讨，平静下会隐藏的秘密。
“我没有打算缀学。”秦唐没有转向来人，似乎池水中，有更吸引他的存在，“更何况，我还打算做个大学生。”
“哦？”徐陈婉若眉睫轻跳，“我还以为学生这个身份，对于你来说，有和没有，都没有关系。”
“不过你变了很多，那天变了，今天也变了，我很好奇，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你？”说着，似乎是想到了那天暧昧与辣手，眼神似怨似恨。
“我只是个普通学生而已，”秦唐扭过头来，静水眸子，对于徐陈婉若的眼神视若不见。
这个女老师，身份可是不一般。但是他没有去追究。只要她不再来骚扰，哪怕她是伊丽莎白，他也不会感到惊讶和兴趣。
“普通学生，呵呵呵……”徐陈婉若轻笑起来，淡黄的微卷发丝随笑而轻飘，一时如春风夺目！
……
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是件令人迷茫的事情。而当不速之客出现的时候，感觉上，时间会有那么的一刻停顿。
那个男人，一身黑色收腰的休闲西服，黑亮的皮鞋，但是，最令人关注的，还是他那双瞳孔。一双只在日漫出现过的，妖异，感觉上，有种邪邪的味道。但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怒哀乐。
一步步地，他从正面走过来。
他没有望向谁，只是走着，走着……
很危险，从来没有过的危险，那种感觉轻刺着自己的肌肤。
秦唐的瞳孔收缩起来，脚步停了下来，就这样，站着，站着，任路人在身旁走过。
愕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秦唐突然不走了。只见秦唐将怀里的罗依彩，放到地上，。
“哥哥，累了吗？”小女孩仰着脑袋问道。
“彩彩先到姐姐那里。”秦唐摇了摇头。
好奇地走过来，“怎么回事？”
“先带彩彩到前面，我等会再来。”秦唐没有看她一眼。
他望着，望着那前方的男人。
孤寂，这是一个浮出心头的想法。喧哗的尘世，也掩盖不住那孤独与寂寞……
危险，这是另外一个浮出心头的想法。鲜华的外衣，遮不住那股流在血液里的血腥……
……
出了小区，秦唐也是像大众一样，在路边等着公交车。市里头公共设施还是不错的，起码，不像某些地方，等个半天也不见个人影。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趟趟车次都是满座，秦唐也不挑剔，直接上去找个地方站着。
眉睫轻跳，秦唐看到了在最里面坐着有点扎眼的几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都戴着同一样的太阳帽，都在那里假寐着。而那个女人很是性感，穿着条连裤袜，愣是将长腿展现出来。肩上披着的长发，更是顺直而下，到了那有点惊世骇俗的峰峦上。这使得不少乘客都在暗暗地瞄着那里，但又不好被别人看成是地痞无赖。
但是首先入眼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姿色不俗的丰腴女人左手吊着绑带，有那么点弱质流的感觉。
也许学生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或者是英俊的男老师，他们上的课，一般都很少人会打瞌睡。如果这样的老师讲课又有点趣味，那么，他们很乐意一整天都对着这样的老师。
徐陈婉若那时尚的穿着，还有那带有点叛逆的淡金黄色的微微卷发，使得她在美丽的同时，又带有点亲近感，不至于对着那些呆板的老教授一样，整天不是念佛就是念经。
徐陈婉若以她的魅力，征服了全班，当然，在后面孤零零的秦唐不会是其中的一员。还剩下的时间，徐陈婉若很是大度地放任学生们自由，而自己却是悄悄地来到秦唐的身旁位置，坐下这是徐陈婉若得出的结论。尽管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个感觉。这不是凭空得来的。就好像刀削苹果皮一样，感觉来了，其实闭着眼睛都能够削出一层薄薄的外皮。所以，当初第一次去见见秦唐的时候，他没有动手。因为他没有把握能够拿下秦唐。
“怎么还不开打啊？难道还要先来个惺惺相惜？”另外一端，两个男人坐在栏杆上，恰意地望着这边。而他们身后，则是由五十层楼的高空！若是普通人，别说像他们那样危险地坐在那栏杆上，就是靠近了，都会有一种危机感。
而他们其中一个有点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显然是觉得非常无聊！
他们是后来才上来的，只是很隐蔽地就坐到了那里。秦唐一开始还以为是对方的援军，但是现在看来，这两人明显有点看热闹的意思。
……
人和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对于秦唐消失了一阵感到很好奇，但是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秦唐始终是不露一点儿口风。开玩笑，秦唐怎么会将这段耻辱的历史告诉她呢？告诉她自己被人强行叉叉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嗤笑起来，但是这绝对不是秦唐想要的。
躲在秦唐怀里的小女孩，偷偷地看了看，又瞧了瞧秦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觉得哥哥和姐姐站在一起，煞是好看，红扑扑的脸蛋，转在秦唐的胸口上，分外的可爱……
秦唐并没有接走罗依彩，因为总觉得一个小女孩，由一个男人来照料，总不比由女人照料来得更加方便。以至于，在小女孩可怜兮兮的眼神下，恨然而离去，只是保证会常来看小女孩。
……
丝盘在后髻，风流蕴藉，清眸流光，唇红齿白，风姿腴色，最是那一眼的风光！
两阳台相距很近，也不过是两米距离，在阳光的映射下，秦唐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少妇薄薄的白睡衣下，一片酥胸白里，泛着两点樱桃红。
欧阳玉枝撞见秦唐，却是假怒而嗔道：“是很早啊！恐怕某人在心里暗骂，一大早就见到了个老女人！”
但是她眼角的笑意却是出卖了她真是的意图。前倾着丰腴的身子，让前领露出更是一大片的雪白，而面若桃花，让人砰然心跳。少妇的风韵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秦唐轻轻摇头，“敢说自己是老女人的，通常都不会是老女人。”
欧阳玉枝扑哧一笑，宛若少女一样开怀笑起来，“想不到一阵子不见，当初那个老生淡定的小男人也变得有点油腔滑调起来了。不过嘛，谢谢。”
和成熟的女人说话，是一件和奇妙的事情，特别是和一个长得挺不错的成熟女人交谈。固然，异性相吸，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是，更大的因素，却是成熟的女人有着母性的气息。这是和少女相交是很难有的一面。少女的羞涩，总是让她们难以像少妇一样，可以尽情谈笑。更何况，秦唐的心理年纪也不比她小上多少。
“上次说过不会像赶苍蝇一样对待阿姨，但是阿姨几次敲门，都没人理会，看来阿姨的地位还比不上苍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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