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年华国已经经历了二十年的改革开放,也确实取得了一些成绩,迫切需要在国际上证明一下自己。
奥运会无疑是一个最佳展示自己的舞台,因此申办奥运成了全国人的心愿。
二八年的奥运会华国也确实展示了自己的风采,把该年的北晶奥运会办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体育盛会。
华国申办2008年奥运会成功自然是花了不少钱的,这些钱由企业赞助一部分,国家花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个人捐赠的。
南湾集团在征集捐款的时候捐了二十万元,算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
大概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雄心被时间消磨了。栾凤现在对经营峰凤服装厂已经不怎么上心了,她现在向往的生活是无忧无虑什么心事也不操地在家相夫教子。
“啥?你能在家老老实实相夫教子?我咋一点不信昵!”万峰对栾凤的建议当头泼冷水。
栾凤不想干服装厂万峰倒是没什么意见,他家有南湾集团这么大的买卖,对服装厂一年赚那么赚那么三亿五亿的根本没放在眼里。
“大哥现在和父母关系也缓和了,我想把厂子让给他经营,我想了我哥脑袋其实挺聪明的,他一定能干好的,我呢就准备在家享福了。”
栾凤那脑袋进了一辈子水的脑袋,在四十岁上脑袋里的水可能蒸发干净了,突然就开窍了,对栾凤父母的态度转好了。
不是那种虚情假意的转好,而是真心实意的转好。
这是万峰观察了很长时间下的结论。
他也弄不明白这中间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人的世界观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向。
既然栾建设两口子浪子回头,万峰也不反对栾凤把峰凤服装厂转让给栾建设经营。
栾建设还是有经商的头脑的,这一点万峰从来没否认过。
“厂子是你的,这个你自己做决定我不干涉,你高兴就好。不过我担心你没了厂子在家天天研究吃喝会把自己弄的像猪一样肥。”
栾凤是个闲不住的人,没了厂子她如果不去学打麻将不去跳广场舞,估计就只能在家研究美食了。
在美食一途上她是非常有天赋的。
按照她边做饭边往嘴里哗啦的性格,想不胖都难。
“我胖一点不要紧,张璇瘦不就行了吗,这样我胖点她瘦点这不正合适吗?环肥什么瘦来着?”
“你们俩扯蛋别带着我行不行?”正在电脑前码字的张璇抗议。
“老实写你的书吧,耳朵也好使,小心我把你灌得像猪一样胖。”
张璇立刻不出声了,只是呵呵地笑。
“不干了准备在家干啥?”
“你说我开个小吃部怎么样?要是没有顾客上门,你就去点菜。”栾凤一本正经地和万峰商议。
万峰哗一声扯个薄被把脑袋蒙上了。
放着一个年收入过亿元的服装厂不干了,跑去开小吃部?他觉得丢不起这人。
再说了没顾客我去点菜?这不等于左手摸右手吗!
看到某人刷一声就把脑袋蒙上了,栾凤哈哈大笑,差点把万雨笑醒了。
栾凤就是逗万峰玩,她知道某人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她也不可能去开小吃部,她是某人的正牌夫人,如果真去开小吃部,某人一定会打死她。
栾凤准备在家享清福了,但万峰还有很多事情要干。
接下来他开始筹备大学的事情。
大学扩招后,万峰就想办一所大学,但老是没打定主意。
他的顾虑是办大学,好的生源根本轮不到他们这样的大学,都被那些名校抢去了。
没有好生源这大学办的也没啥意思,还不如好好把腾飞技校好好办着。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改变了,大学怎么说它也是大学不是技校。
如果有好的教师力量,未必个人就办不出好的大学,再不济也比技校强吧?
反正国内那几个有名的大学毕业生也不会到南湾集团这样的民企来,人家都奔着欧美使劲儿呢,岂会到南湾这种企业来。
那就不如踏踏实实办自己的大学,自己这种有可能被称为野鸡大学的毕业生是没有出国的想法的,到时候毕业的学生南湾不就可以优先录取了吗。
主意打定万峰就开始行动,他要办一所理工大学。
大学就不可能放在南湾了,怎么也要放在城市里,而且城市还不能太小了,城市太小显得不正规。
大学的地址就放在渤海市,南嘴子地方就不错。
万峰就准备把南湾大学放在南嘴子,那里属于开发区,虽然离市区稍微远点但好歹也是属于渤海市管辖。
反正那里有的是地方,在靠海边的地方选一个地方出来就可以了。
选择好了地方下一步就是师资力量,这个除了挖角就是招聘了。
主意打定,各方面就开始行动。
勘探地盘设计规划施工的,寻求师资力量,各路人马纷纷行动。
南湾大学预计在2004年9月开始招生,现在不抓紧行动怎么能行。
万芳的志向不是要当教师吗,万峰就准备把南湾大学交给她来管理,看看他这个妹子到底能不能干出些名堂。
他这个妹子今年也是二十五了,现在的工作就在腾飞技校教授学员文化课,干的一包劲儿。
这回给她个大活儿。
“不行不行,我哪里能教大学生!我现在教个初中生都费劲。”
万芳一听大哥要让她去教大学生,这不是扯吗!
“谁让你去教大学生了,我是让你去管理这个学校,让你去当校长。”
万芳咋办了半天眼睛:“当校长我是不是年轻了点?”
“学校建起来,师资问题解决,教育部手续问题解决,没个三年是办不成的。再过三年到那时你就快三十了,差不多了。你哥我干南湾集团的时候还是小屁孩呢!”
万峰正式拉起南湾集团的时候十八岁,在有些上年纪人眼里可不就是奶黄子吗!
“谁能跟你比呀!”
“怎么就不能比了?我不是也是大米饭吗,我说行就行。”
就是不行干几年也就行了,又不是比谁笨,怎么就不行了。
这事儿就这么就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