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将老头的薪水结算完就匆匆踏上了前往斯科普林的传送阵。依老头所廉鸽似乎正在一同性好友处帮工。她的朋友在斯科普林开了家裁缝店,生意非常的红火。
问明地快马加鞭,跑到“丽布衣店”时刚刚正午。还没有进店他就看到了廉鸽。这位曾经的军中柔道教官正在给人家当门迎,欢送两个顾客离开。
“咳!”楚江用力清了清嗓子吸引她的注意,又低下头将新手衣上的褶子捏平。
没有意料中的悦耳声音,抬起头,伊人已经进门。
看来还在生气啊!也是,人家为了你大老远的跑到斯科普林来,却又被完完全全地忽视了。这换成谁都得生气啊!没办法,楚江硬着头皮跨入店内,扫了两眼就将这店的情况大概掌握。
店面并不大,但在寸土寸金的国都租下来也不少钱。正因为此所以店的布置非常拥挤,尽量不浪费一儿空间。墙壁或柜台后挂满了做好的法袍、帽子、手套之类的东西。两米长的柜台后静立老板娘。廉鸽则把自己挤进后面的衣架后,装模作样不知在忙些什么。
四五个男性布甲职业围在柜台前各拿着几件装备问东问西,眼睛很不老实地在老板娘身上来回留连――这老板娘实在漂亮!
个子并不高,团团的脸蛋,两个大眼睛像含着黑葡萄的一汪清水。她的声音也非常的动听,有些字节音不准却凭添两分江南女子的柔柔糯糯。
“不好意思,今天先打烊一会儿!”老板娘看到楚江,嫣然一笑将柜台上的布甲装备收了起来。几个玩家恋恋不舍地离开,经过楚江身边时少不了送上几个白眼。他们大概以为楚江是来找这漂亮老板娘的,只是因为楚江海盗般的独眼特征太过凶悍,还蒙着强盗般的黑布,倒没什么人敢于挑衅。
店中再无外人,老板娘碎步绕过柜台,在大红布围裙上擦了擦手向楚江一揖道:“是楚君吧,鸽等你很久了!”
“和族人?”
楚江古怪地打量着老板娘试探着问:“请问您是?”
“我是择征水丽,曾和鸽在同一家道场学习柔道!”水丽落落大方地搬过一把椅子,又跑过去将店门关了起来。
“真看不出来,你水平分也不高啊!不太像学柔道的!”楚江大模大样坐下,笑着道。
“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其实在现实中我就是服装设计师,在游戏里也算是干老本行吧!呵呵,这里的收入不错哦,我的新手机和电脑都是用赚到的金币买的呢!”水丽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后面。廉鸽已经把自己藏得一根头都不见,而这边的男人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不闻不问。难道这两个的关系并非是自己想像的那样?
“嗯,听很多人都在游戏里大财了!水丽姐还有什么朋友也在游戏里呢?”楚江气定神闲,眼角却紧盯着衣架后面。他有阿尔法球根之瞳,自然看得出廉鸽的位置。
“呃……还有个妹妹在东北区刺刀骑士团!”水丽紧张地吞着口水,终于忍不住问道:“楚君到这里不是来找鸽的吗?”
楚江站起身一本正经道:“是啊,鸽在你这里吗?”
他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另一边廉鸽正在生气,索性打死也不出来。水丽只得自己独撑,又问:“在的在的,不知楚君找她作什么?”
楚江沉吟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久闻鸽对算帐非常在行,想聘请她做我的财务管家!”
“噗!”衣架后传来廉鸽的闷笑。既然已经暴露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廉鸽撩起衣服走了出来,瞪了楚江一眼道:“你到是真有良心,到了北斯科了也不一声!”
“我这两天就忙着打怪了,营部里也非常烦心……”楚江知道越解释越麻烦,而且没事也能解释出事情来,索性略过这个话题问道:“你哥哥还好吗?”
廉鸽“哼”了一声道:“还不是那样,玩个游戏都快玩疯掉了!”
“我不是这个,我是问他的身体!”楚江道。
廉鸽闻言神色一黯,良久才道:“又动了一次大手术,还是不见好转!”
店中陷入了沉寂,楚江暗中叹了口气不知该些什么。廉鸠是唯一真心对他好的大哥,若是可以他甚至想替他承受这些痛苦。
“你让我当你的财务总管,不是骗人的吧?你自己还只是个营官,哪有必要单独设立财务部门?”廉鸽抬起眼皮看他。
楚江从沉思中惊醒,郑重道:“当然不是开玩笑!艾口营的事情你应该有所耳闻,那里并非我的长留之地……迟早都要自己单干的吧!而且我现在就有事情需要你处理!”
完全伸指按住空间戒指,只听得“哗哗啦啦”连串的闷响,一大片冻土倾倒在洁净的地板上。
“呀,你干什么?脏不脏啊!”廉鸽又急又怒,这里又不是她自己的家,而是朋友的店!因此不假思索地拿起扫帚就要打扫。
“别动!”楚江一脚将廉鸽的右脚踢开,指了指被她踩成绿泥的一片草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土啊!”廉鸽拿起铲子又要铲土。
“我是绿的!”楚江一脚又把铲子踢开。
廉鸽被他吓住,蹲身捏住一片草叶观察了半天犹豫道:“怎么看这都很像是草!”
“龙涎草!”楚江得意道:“你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帮我把这些草脱手。我不管你是走拍卖路线还是走黑市,总之怎么赚钱怎么来!”
“真的是龙涎草?”
“不会吧!”
“我刚才还踩碎好几棵哎!”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扒着冻土,冻得半死不活的草又遭了一番蹂躏。
“可我没学过会计呀!”廉鸽揪着一片草叶道。
“没事。女人生下来就会管帐!”楚江自信地道。
“把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交给我你放心?”廉鸽问。
“一百个放心!”楚江道。
“够哥们意思!”廉鸽大咧咧站起身当胸擂了他一拳,高兴得嘴都合不上。
店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六个粗壮汉子大步进来。为一人留着大光头,又敞着怀,怎么看都像收保护费的流氓。他突然看到地上铺满了冻土和绿草,顿时大惊道:“八嘎,怎么这么多龙涎草?”
也就算了,这几人还真不客气。直接伸手就想去抓。
自己九死一生得到的东西怎么能便宜别人!楚江想也不想就将双锤抄在了手上杀意毕露。
“八嘎,有强盗!”为汉子见到溜圆的锤头大惊失色,顺手就去摸**后的腰刀。
六把腰刀刚亮出来楚江已经动了攻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锤刀相交的“乒乓”声震耳欲聋,火星飞溅。错乱的人影在狭的店内快疾无比地穿插轮换,眨眼之间六个汉子都横尸当场,六把窄脊砍刀倒有五把断成三截。
“这些是什么人?”楚江在尸体上擦干净锤头上的血迹,转头问择征水丽。
水丽被一连串的变故惊得坐到地上,纤手紧紧捂住口,美丽的眼睛睁到最大。
“他就是这么冲动,别怕!”廉鸽过来人般安抚着这个安宁单纯的老板娘。
“那个是我哥哥择征向兰!”水丽用脚尖指着为壮汉的尸体道。
“他怎么能认出龙涎草?”楚江不敢置信地躬身将惹出事端的龙涎草全部收回。又将装草的戒指随手丢给廉鸽。
“前天苏沪比拍卖行拍过一把龙涎草,哥哥去看过!”水丽心地踢着壮汉的光头,似乎不能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死掉了……
“原来如此!”楚江脸上一红,用力挠着头皮道:“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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