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斗志昂扬的孙悟空,洛尘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很好悟空,这个齐天大圣之名,你担得起!”
说罢,他便退后千米之外,把战场留给悟空发挥,同时亦在防备着其他大能前来捣乱。
“小猴子,不得不说你还真有几分胆量,即便完全不是对手也不需要帮助?我看你师傅的修为远在你之上,若他加入战场的话,我肯定拿你不下。”
青灵始老摇了摇头,忍不住叹息道:“还是太年轻啊!”
“哼,你个糟老头废话怎的那么多,到底还打不打了,师父还在等着俺老孙呢!”
孙悟空转手挥动金箍棒,不可一世的笑声说道。
青灵始老眉头一皱:“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你...”
他话未完,孙悟空便是一喝,脚下猛的跺地飞身冲了过去,手中金箍棒亦是散发出阵阵血芒。
看着冲击而来的孙悟空,青灵始老微微摇摇头,旋即便从腰间取出一件圆镜模样的法宝,口念法咒。
刹那间,那圆镜法宝顿时爆发出恐怖的光芒直照悟空,灼的其身上的猴毛滋滋发声。
“好厉害的强温,竟然我感觉到阵阵危机!”
孙悟空心中暗道一声厉害,那照射而来的光芒温度异常恐怖,仅仅片刻就仿佛要将他八九玄功大成的肉身融化一半,极其可怕。
但此刻的孙悟空已然带着拼尽全力的想法,他没有后退躲闪半步,反而继续冲向了青灵始老。
冲击期间,洛尘明显感觉到悟空身体发出了某些变化,好像..他的身体大了一些。
待洛尘再次望去,顿时笑道:“原来是这样。”
其音刚落,原本略显矮小的孙悟空骤然变大,而起口中亦是爆出一句威言:“法相天地!”
短短一瞬,孙悟空的身形便已涨高至万丈高,头如泰山眼如日月,口似血池牙似门扇,就连金箍棒亦是跟着变大,成了一根三万多米的擎天巨柱。
看着那比整个喜马拉雅山都高的悟空,洛尘不由细声说道:“法相天地嘛,悟空,看来你是真的打算出全力了啊!”
法相天地是孙悟空的超级绝学,他在原著中使用的次数极其少,而一经使用便威力绝伦,碾压当下。
洛尘记忆尤深的便是在西天取经的路上,牛魔王与孙悟空打斗,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之下,牛魔王渐渐不敌。
于是长吼一声,直接显出原型,乃是一头长千丈,高百尺的大白牛,这如同一座移动的山。
实力相当的两人,孙悟空自然打不过,随后他施展出了法相天地,棒砸老牛。额牛魔王当场就被吓懵,赶紧恢复人身跟自己的“结拜兄弟”套近乎,请孙长老收了神通。
如今轻眼看见悟空的法相天地,洛尘很期待他能展露出多强的战力。
“吼!”
孙悟空一声咆哮而鸣,震得九重天都开始摇晃起来。
紧接着,洛尘便见孙悟空迈步朝青灵始老跑去,手中那高达三万多米的如意金箍棒更是轰然砸击朝下。
青灵始老见状,不由老脸一变,匆忙收起宝镜后侧飞而闪。
见其躲开,化身万丈巨猴的孙悟空转手舞动金箍棒,以更快的速度朝其砸去。
被看悟空身形变大,但其攻击速度却还比之前快上不少,威力自然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
那一棒下去,就是青灵始老见了,也是愁苦不已。无奈的他只能再次腾飞躲闪,才险而又险的避开了硕大的金箍棒。
然而青灵始老这一躲开,孙悟空的金箍棒顿时砸了在南天门上。
“轰”的一声巨响,南天门在硕大无比的金箍棒下瑟瑟颤抖而起,那一抹无形的冲击波更是四溢炸开。
在南天门旁作战的天兵天将们被冲击波横扫而中,顿时间,那些天兵身上的血肉开始模糊脱落,短短片刻便化作了一副骷髅架子俩在哪里。
而稍远处一些幸存的天兵天将见此场面,不由心底爆寒。那成千上百的骷髅架静悄悄的立在前方,宛如让人身处地府冥域,渗人无比。
望着那些曾经的战友都已变成骷髅而立,众多天兵连给他们收尸的时间都没有,拔腿就跑,生怕被殃及鱼池。
“嗯?这南天门居然这么坚固,哼,看俺老孙一棒敲碎它。”
孙悟空对南天门抗住自己法相天地的攻击十分不满,不由得再次举棒朝其砸去。
“孽畜,住手!”
青灵始老爆喝一声,化作一道金芒护在了南天门前:“天庭入界之物,其实尔等妖猴能轻易摧毁的?还不快快退下。”
南天门是天庭的入口,亦是天庭的门面。如果连南天门都被毁了,天庭的脸还往哪搁?玉皇大帝的脸又往哪放?
“决不能被其毁了南天门。”
青灵始老心中按下决定,其远在天边的真身亦是调出越发强大的力量注入分身之内,想以此强化分身达到镇压妖猴的目的。
但看见青灵始老拼死护住南天门,孙悟空便愈想毁了它,狠狠打上天庭。
渐渐地,孙悟空双眸之内血焰骤燃,浑身的妖力亦是越发浓稠起来。
忽的,他举起擎天之柱金箍棒对准南天门狠狠砸去:“给我碎!”
孙悟空的全力一击,携带着难以揣测的妖力,那滚滚如潮的血色妖力刮得九重天暴风大作,血色漫天。
有些低下的天兵天将被那血色风暴刮起,不断在空中旋转回荡,细看而去,被刮起的天兵少说也有十来万。
那夹杂着十万天兵的血色风暴看呆了被洛尘打得毫无战力的众多仙家,他们此刻亦是不顾伤势拼命爆发修为,抵住那越来越强的血色风暴席卷,面色惨白。
惨叫,哀嚎不断响彻整个九重天,而随着金箍棒越来越靠近南天门,其爆发出的妖力便愈加磅礴,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血色风暴在那强绝无比的妖力影响下,被其卷入其内的天兵亦是被刮去了血肉,变成一副副惨白的骷髅架子随风而荡,恐怖得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