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浪现在虽然也是武魂殿的成员,但是他只能算是武魂殿的普通成员,并不是说他不可以加入其它的势力。
就好像在原著中唐三也是通过武魂殿来觉醒武魂,而且还会每个月去武魂殿领取魂师补助,可是最终依旧可以跟武魂殿势不两立一样。
不过此次吴浪代表武魂殿的队伍参加比赛,那么在其他人的眼中,他自然就是武魂殿的嫡系成员,其他势力自然就不会想办法拉拢他了。
武魂殿做为斗罗大陆公认的第一大势力,它的对敌势力同样也不少,而那些势力肯定想要将吴浪除之而后快,到时候吴浪也就只能将自己紧紧的绑在武魂殿的战车上了。
尽管比比东的做法,有些欺负小孩子的嫌疑,不过却也说明了她对吴浪的重视,否则她也不会费尽心机的将吴浪拉拢过来。
……
“小浪,你想要买什么尽管跟我说,姐姐手里不差钱。”
在天斗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一名穿着紫色长裙,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正拉着吴浪的手兴致冲冲的逛着街。
这名穿着紫色长裙的少女名叫胡列娜,她是比比东的亲传弟子,也是武魂殿明面上的圣女,今年十二岁,魂力已经达到了二十八级。
胡列娜的父母原本也是武魂殿的成员,不过在胡列娜年幼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已经去世了,于是她和哥哥就被武魂殿给收养了。
胡列娜虽然并不是先天满魂力,不过在觉醒武魂的时候,魂力却也高达九级,而且武魂‘妖狐’也很强,所以才会被胡列娜收为亲传弟子。
由于吴浪本身就跟比比东很亲近,所以他自然也就跟胡列娜认识了,再加上比比东有意的撮合他和胡列娜,两人的关系自然也非常的要好。
只不过胡列娜在吴浪面前的时候,总是喜欢摆出一副自己是姐姐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小屁孩,却非要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这让吴浪十分的无奈。
就在胡列娜拉着吴浪兴致满满的逛街时,一道有些复杂的目光却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既有羡慕又有嫉妒。
吴浪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扭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二楼的窗户旁,一名穿着华服的少年,正在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和胡列娜。
“是他!”
当吴浪看清那位少年的样貌后,心中顿时一阵恍然大悟,有些明白他的目光为什么会那么复杂了?
那名穿着华服的金发少年名为雪清河,也就是天斗帝国现任的太子,不过真正的雪清河已经死了,而现在的‘雪清河’其实是千仞雪假扮的。
千仞雪是比比东的亲生女儿,她所拥有的武魂名为天使武魂,先天满魂力二十级,可以说是天才中的天才。
原本以千仞雪的身份,她应该是武魂殿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可是因为她父亲的缘故,却让比比东对她又爱又恨。
千仞雪的亲生父亲是上一任教皇千寻疾,而千寻疾身为比比东的老师,却爱上了比比东。
当年比比东告诉千寻疾自己喜欢玉小刚后,却被千寻疾打晕并且强行占有,而且千寻疾事后还威胁比比东,说如果她自杀或还和玉小刚纠缠不清,便立刻杀了玉小刚。
当时的千寻疾做为武魂殿教皇,权势滔天,比比东为了保护玉小刚的性命,也只能说一些狠话逼迫玉小刚离开。
不久之后,千寻疾发觉比比东怀孕,更是将其囚禁起来,日夜监视,避免比比东伤到胎儿,直到千仞雪出生,比比东才重获自由。
后来千寻疾为了杀死唐三的母亲抢夺魂环和魂骨,更是亲自率领两位贴身守护封号斗罗和大量武魂殿高手前去捕捉,结果却被晋级封号斗罗的唐昊重创,无功而返。
在千寻疾回到武魂殿之后,他很快就被比比东趁机暗杀了,而武魂殿的其他人却都以为千寻疾是因为重伤不治而亡。
比比东的内心深处的确深爱着千仞雪,否则在原著中她也不会为了救千仞雪,而惨死在唐三手中。
只不过千仞雪除了继承了比比东的美貌,同样也继承了千寻疾的一部分容貌,因此每当比比东见到千仞雪的时候,她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千寻疾的样子,这也导致她对千仞雪又爱又恨。
千仞雪并不知道比比东当年的遭遇,所以她并不能理解比比东的想法,她只以为比比东非常讨厌自己这个女儿。
而千仞雪表面上说怨恨比比东,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非常想要得到比比东的认可,因此她才会亲自假扮成雪清河的样子,想要用自己的能力吞并天斗帝国,从而让比比东不得不认可自己。
在千仞雪的内心深处,她一直期待能够得到比比东的母爱,而根据她所得知的消息,不管是胡列娜还是吴浪,他们都可以在比比东的身边尽情撒娇。
千仞雪做为比比东的亲生女儿,她苦求不得的母爱,却被两个外人肆意享用,也难怪她看向吴浪和胡列娜的目光会那么复杂。
吴浪看了一眼千仞雪之后,嘴角微微一扬,并没有继续急着与其接触,而是陪着胡列娜一起逛起了街。
……
金乌西落,皎兔东升,随着夜幕缓缓降临,天斗城也开始变的越发热闹了起来,街上的华灯就像是星星一样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天斗城做为天斗帝国的首都,本身就是非常繁华的城市,再加上总决赛的举行,人流量更是翻倍提升,所以一到夜晚就有许多的外来人员,开始逛起了天斗城的夜市。
在月色的遮掩之下,穿着一袭黑色劲装的吴浪,悄无声息的潜入到了太子府的府邸中。
正在书房中翻看书籍的千仞雪,手指微微一顿,抬头看向书房中的角落淡淡道:“不知是哪位贵客大驾光临?清河有失远迎,还请现身一见。”
隐藏在书架后面的吴浪闻言,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紧不慢的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