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根组织基地后,符安第一时间朝家的方向赶去。途中遇到了人,几乎每一个都在讨论他父亲旗木朔茂任务失败的事。
“果然已经发生了啊……”
符安皱起了眉头。
有琴殊胜那家伙在什么地方?
他不是说了要阻止申他们坑父亲吗?
究竟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在真正的有琴殊胜没死的前提下,父亲所执行的任务,还是失败了?
另外,他很在意一点,那就是——任务失败后,和父亲一起回来的家伙是谁?
那天跟着父亲去执行任务的那些人中,究竟哪一个是压死了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带着万千问号,符安进入了闹市区。
闹市比人烟稀少的野外更甚,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讨论旗木朔茂任务失败的事。几乎每一个骂旗木朔茂的,都能得到万千附和声。
起初,符安忍着装作没听到。
可到最后,听那些家伙所骂的话越来越不堪入目没有道理。
愤怒自双眼蔓延开来,蔓延至大脑的时候,恶意袭来,他终于忍无可忍了,站在原地恨声结印道:“光遁·闪光弹之术!”
刹那念,白光平地而起,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
“我的眼……”对强光敏感的人,已经以双手捂眼流泪不止。
在数不清的惊恐惨嚎声中,符安立到高处,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他不开心,可以杀死这帮人!
他几乎已经这么做了。可是,就在关注满查克拉的长刀即将劈下去的时候,第二人格突然出现,生生的压制住了他的暴虐情绪。
“你什么情况?”
“杀了他们!”毫无感情的声音被从牙缝间挤了出来。
“你冷静一点,”无名字无感情,无过去无未来的第二人格,明显比现在的他理智许多,“虽然我无法切身体会你的愤怒,但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符安,你想过没有,杀了这些人之后,你自己会落到何步田地?”
杀了这些人之后……
符安怔了一下。
火影原著中,宇智波鼬所选择的那条路摆到了他的面前——成为叛忍,背井离乡。
可是,他毕竟不是宇智波鼬。宇智波鼬当初所做的那个选择是形势所迫,而此时的他,却是一时冲动——
因为一时冲动而背负那样的恶果,未免太过愚蠢。
于是,他压下心头喷薄欲出的恶意,缓缓的将被注满查克拉的长刀收入刀鞘。
然后,俯视脚下街道上那些捂着眼睛发出惨叫声的那帮饶舌者道:“你们这些家伙,明明对事情的经过一知半解,偏偏还聚在一起瞎比比……
身为村子的一员,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尽心守护你们的忍者的吗?”
“你懂什么,村子马上就要毁在旗木朔茂那家伙的手里了……”有人忍者疼不满的发出反驳声。
符安冷笑一笑,“就算真的要毁在旗木朔茂的手里,那平日里只知聚在一起嚼舌根且用恶毒的语言咒骂他人的你们,就有办法阻止这一切了?”
北风吹来,立在房顶上的符安只觉得每个细胞都冻缩到一起。
阴冷压制住了心头的热血,恶意再一次蠢蠢欲动。
符安死命的调动查克拉压制那恶意,咬着牙冷着声音继续对那些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家伙道:“没有保护村子的实力的话,那就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饿了就吃饭,困了就睡觉,冷了就烤火,渴了就喝茶,操那些无谓的闲心做什么?
……有忍者在,就算村子遭遇了天大的危机,也不会让你们这些只知道嘴遁的家伙顶上去!”
“可是,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忍者,把我们置身于危险之中了……”
“是,忍者确实在某些时候把你们牵连进了危险之中,但是,没有忍者的话,你们就敢保证自己的生活会太平万年了?”符安冷笑,“弱者总喜欢用一些恶毒的言语来彰显自己的强大,却不知,这样的强大,只会伤害那些真正想保护你们的人!”
“……”
一片死寂。
之前,那一直和符安顶撞的那家伙没有继续开口。
见他们沉默,符安看了眼依旧捂住流泪双眼的众生,淡淡的道:“有事的做事,没事的就都散了吧!别再让我听到一些不负责任的言语,再听到的话,就直接割了他的舌头!不是忍者的我,对你们动起刀子来可没有所谓的‘心理负担’!”
说完,他以瞬移之术消失在房顶。
“刚才那是谁?”他离开后,有人如此问。
“大爷的,强光都快把眼睛刺瞎了,谁能看到那家伙的脸啊……”有人发出抱怨声。
又有人嘀咕道:“光遁忍术,难道是旗木朔茂……?”
“不可能,那声音明明是一个孩子!”
“孩子?”
有几个人有些悟了。
但是,却没有说出那究竟是谁。
有些见识的他们很清楚,根组织的人躲在暗处,平日里神出鬼没。
他们很担心在自己说出那孩子属于哪个组织的时候,会被躲在暗处的根组织成员盯上。
如果被盯上的话,保不准哪天家里会莫名其妙的起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