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出现了两个袭击者,一个擅长用毒,一个擅长用幻术。uuk.la一刻钟后,幻术被符安给破了,毒被银古给解了,人被卡卡西给砍了。
看着倒在地上毫无生气的入侵者尸体,宫初显得很抓狂,跳脚道:“喂,你们把所有的事给做了,那我做什么?”
“埋尸!”
异口同声丢下这俩字后,默契的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留下宫初一人在风中凌乱不已。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是你太笨!”盘在屋顶上的引申不咸不淡的开了口。
“你闭嘴,你不和我一样什么忙都没帮上吗?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不,我比你强,”引申一脸同情的俯视着庭院里的宫初,“入侵者是我现的!”
“……”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处理尸体的方法是坑埋。
挖坑埋尸体这事折腾完,已经是凌晨了。
第二天,符安打着哈欠起床,才出门就看到了顶着俩熊猫眼一脸丧气的宫初,不由得后退一步吃惊道:“喂,你不会是半夜埋尸体被鬼缠上了吧?”
“我一夜没睡。”
“挖个坑而已,至于一夜没睡?”
“气的。”
符安很认真的想了想,眯眼笑道:“昨天料理完入侵者后,卡卡西我们都各自休息去了。我们休息的话,在外面陪着你的只有引申——该不会是引申那家伙说什么胡话气你了吧?”
“不是引申,是你——”宫初气鼓鼓的在台阶上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
“是我?”符安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意外,“怎么会,我一直都是被你欺负的那个……”
“别给我贫,”宫初黑着脸道:“我问你,埋尸这种事为什么只交给我一个人做?明明大家一起出力就可以很快把事情解决,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又是挖坑又是搬尸又是埋尸的折腾到半夜?你知不知道,后半夜没月亮,外面到处都刮着阴风。那个时候若是真有入侵者出现,我肯定是被拿来试刀的那个!”
“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符安不满的皱起眉,“而且,任务分工合作不是很正常吗?昨夜打击入侵者时就你没怎么出力,所以埋尸的事自然要教给你……”
“我有出力,只是没有结果!”
“搞不懂你生气的在哪里……”符安却已懒得和他辩解下去,自顾自的又伸了个懒腰道:“这里的人你最大,希望你的心眼能和你的人一样大!”
说完,晃着进屋叫屋里那俩小太岁起床了。
“可恶!”见他浑然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宫初双手握拳猛地从台阶上站起来,然后恨恨的跑到外面泄怒气。
窝在墙角打盹的引申微微抬起一只眼,看着宫初的背影出声道:“没想到啊,平日里最能闹腾的家伙,气性竟然这么大……”
银古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默默地跃上房顶蹲守在某个屋檐后面,接替宫初担负起护卫的重任。
引申见状张开血盆大嘴打了个哈欠道:“既然你来了,那我去看看宫初那小子……执行任务的只有你们几个,你们要是不睦的话,敌人很有可能会趁虚而入的!”
“辛苦了!”
“别客气,我也是为了五狸……”
说话间,引申折腾起一阵大风离开。
他离开后,符安,卡卡西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那镇渐渐远离院落的大风道:“会怎么样?”
“谁知道呢……不过,为了让敌人提前冒泡,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
……
离开院落后,宫初一口气跑出了很远,然后,泄一般用拳头砸向脚下的土地。
只一拳,就疼的他龇牙咧嘴。
你妹的符安,竟然让老子扮演这样的角色,回头一定不饶了你!
心里骂着符安,手上动作未停。
能进暗部的人,实力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拳头只对着地面砸了四五下,地面就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大坑。
引申贴着地面滑行而来,脑袋伸到坑前看了看,对面色黑余怒未消的宫初感慨道:“你昨夜要是使出这种力气,也不至于光挖坑就挖半个时辰了!”
“闭嘴!”
“别这样嘛,我是来劝你的……”
“我不需要你劝!”说完,宫初忍者几乎要炸裂的拳头转身离开。
引申很麻溜儿的跟了上去,“我知道你现在有生符安的气,可是我觉得你应该理解符安。目前他率领的小队成员,就你的能力没有用武之地,所以挖坑埋尸的事只能让你去做……”
“闭嘴,别以为跟你不熟我就不敢揍你!”
“我是认真的,你别生符安的气。他年纪小,且是第一次带队,所以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其实你的能力并不弱,只不过你给他造成了你很弱的假象。而他是个只会看表面的小孩子,所以才会让你做脏活重活累活……”
“闭嘴。”
“你能不能换句台词?”引申被他那不换样的‘闭嘴’搞得有些抓狂。
它想听到的,并不是‘闭嘴’啊!
“快些变强吧宫初,你变强了,他就会看到你的长处,就不会再让你做脏活重活了……”
“你懂个屁,看不到我的长处是他无能,不是我无能!”宫初怒视着前方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他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生的好继承了旗木朔茂的光遁血继而已。除了这一,还有哪一比得上我?我的能力,全都是我拿命拼来的——”
“……”
引申闭嘴了。
效果已达到,再多说只能适得其反。
深知语言之刃有多锋利的它适时的打住了话茬。
在那之后的日子后,宫初就一直对符安的安排颇有不满。虽然还不至于和符安蛮顶着干,但是,背后的抱怨和不满却一丝不落的全落到引申的眼里。
引申多次劝他要体谅符安,可是,每次劝完,宫初对符安的怨恨就多了几分。
以至于到最后,宫初一改之前的恶搞逗趣性格,整个人显得阴气沉沉的。
……
如此这般反复多次,确定宫初确实对符安忍无可忍后,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的它在一个月黑风高且由宫初值夜的夜晚,悄无声息的脱皮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