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如果他和其他的忍者一样熬不下去,我们就只能任由他被吊上绞刑架吗?”
重驹站在黑衣女人家的廊下,问坐在门口阳光里看古书的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闻言视线从古书上移开,良久,才出声道:“如果是朔茂的儿子的话,应该不会那么不堪一击吧……朔茂的强大,我是见识过的。”
“可是万一呢?万一他熬不过去,你岂不成了恩将仇报的不死鸟了?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里,那个叫旗木朔茂的忍者是救了你的命吧?他救了你的命,你却在他死后害死了他的儿子……这样是不是有点……”
“你这丫头!”
见重驹立在廊前碎碎念不休,崇明很无奈的把古书合上招呼重驹上千。
然后,拉着重驹的手笑道:“别拿这些大道理歪派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
重驹赶紧摆手道:“我没什么小九九,真的……”
见她如此反应,崇明不由得笑出声来,“你呀,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撒谎都撒的不成样子。干巴巴的,连自己都骗不了,更遑论骗别人了……”
说到这里,伸手点了下重驹的额头,凝神道:“他是你选中的忍者,如果错过了他,你就会像当初错过了朔茂的我一样,永远失去去忍界长见识的机会是不是?”
“才不是呢……”
重驹很别扭的把脸扭到一边。
把她小动作全都看在眼里的崇明微微一笑,也不拆穿,只是开口道:“说真的,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你就更加不用遗憾可惜了……因为,连不死空间门神那一关都无法通过的忍者,有什么资格和不死鸟一族签订契约呢!”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选中了他的那一瞬间,就必须做好他会因为你的选中而惨死的厄运……这是一场赌局,重驹。”
“可是,不死鸟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谁赌赢过……”
“如果那次不是时间来不及,兴许我会赌赢呢!”
崇明伸手刮了下重驹那因为郁闷而皱起的小鼻子,眯眼笑道:“相信自己的眼光吧,相信你选中的那个忍者,不会让你失望!”
……
……
在重驹去找崇明的时候,躺在黄土骸骨之上的符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没死?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手臂还在……
难道,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幻觉吗?
做出这种假设后,他坐起身来。
在他的身旁,插入黄土骸骨中的,依旧是他随身携带的暗部长刀。
因为战斗多次,且没有好好护理的缘故,长刀已经卷了刃。
“真是的,跟了我这么久,从来没让你这么狼狈过,对不住啊……”
将长刀从和黄土混杂在一起的白骨中拔出来后,无意中看到刀身上眼窝深陷的自己,不由得发出自嘲之声,“话说回来,我自己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什么都搞不明白,就已经被耍弄了这么多次,稀里糊涂的,跟个傻子似的……”
话嘀咕到一半,几枚羽翼破风而来。
“真头疼,没完没了了还……”
他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下一瞬,挥刀将攻向自己的那些羽翼尽数斩断。
新一轮的战斗,又打响了。
虽然这战斗打的迷迷糊糊,但是,总不能任由对方用羽翼把自己戳城马蜂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