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怎么敢?
名可连半秒的时间都没用上,立即就反应过来了,忙摇头,一副虔诚的模样:“不是,怎么可能?难道我说的是假话吗?难道你不是全天下最帅的那个男人吗?”
她咬了下唇,眨巴这一双无辜的眼眸:“反正我没见过比你长得帅的,如果你见过,记得告诉我。”
说到拍马屁的功夫,就连名可自己都要佩服起自己来了,张嘴就来,简直不带思考的。
前头的北冥连城冷冷哼了哼,懒得理他们。
北冥夜也没有心思去理他,目光全锁在女人脸上。
那小女人立即又笑道:“人家说的是事实嘛,如果不是你这么迷人有魅力,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喜欢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几句话说得大总裁那叫一个得意的,哪怕还极力让自己佯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但,眼底笑意还是盈满了。
名可把脸埋在他怀中,小心翼翼将唇角的笑意彻底掩去。
原来男人真的是这么好骗的,几句好听的话就可以将他哄得心花怒放的,以后,她知道该怎么更好地与他相处了。
“夜。”她揪上他的衣襟,轻唤了声。
“嗯。”淡淡的回应从头顶上方传来。
她立即又道:“我刚才跟你说的,虽然都只是我自己的猜测,不过,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我……我们试试好不好?”
“你这么想让我和龙楚寒合作,是因为觉得他真的能帮我,还是,你只是想着不让他继续和飞鹰的人来往,想让他弃暗投明?”女人的小心思他不是完全看不懂,“真就这么在意他?”
名可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时候这男人可以哄,但,大多数时候他是精明的,继续哄,下场一定会很凄凉。
琢磨了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我确实……有点在意他。”
小手又在他胸膛上轻抚过,她立即道:“夜,你不要生气,虽然我知道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不许生气,我都跟你坦白了!”
小手继续揉,继续安抚,她才又道:“可我同时也知道,他跟我一样,都是个缺爱的孩子。”
“你缺什么爱?”男人冷哼,一脸不爽,自己这么爱她还不够吗?他只是不屑于说出口而已,难道她不知道?
那只小手又在他胸膛上轻轻抚过,总算让他升起的怒火慢慢又平复了下去,她继续道:“我是说以前,我是被人家捡的孩子嘛,是谁家的孩子都不知道,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你明不明白?”
“嗯。”这声回应柔和下来了,他明白,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这么多年他不是也一直这样过的吗?
名可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小手继续在肌肉纠结的胸膛上轻抚,她话语轻柔:“其实龙楚寒也是一样的,虽然,他看起来有个完整的家,什么都有,可是,我想他很小就知道自己不是龙敬的亲孙子,而他那个所谓的亲爷爷对他却一直只有利用,没有半点真情。”
“你是不是真的肯定飞鹰的老板是他爷爷,也就是巫军?”
“九成。”丫丫说的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所以,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九成她有把握。
北冥夜不再说话。
名可又继续道:“像他这样的人,你可以说他很无情,可一旦有情,那份情却一定会很真,就和你一样。”
“拿我跟别人比?”大总裁挑眉,车子里的气氛顿时又不对劲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名可深吸一口气,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快有点扛不住了,那只小手赶紧又继续在他胸前抚过。
两人说得那么投入,连车子什么时候停下来都没有注意到,名可还在试图和他讲道理:“我是说,他对我真的有一份亲情,他真的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我能感受到的。”
从他怀中抬起头,她看着他,认真看着:“我不希望他有事,不希望他永远陷在这个漩涡里出不来。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想办法去说服他。”
他没有说话,一张脸又慢慢冷硬了下来。
名可继续盯着他,柔声道:“给我几天的时间,好不好?这几天你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只要几天,真的,就几天。”
“我会跟着她。”前头北冥连城淡然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放心……”
“不成。”名可立即飞快地打断,瞅了他一眼,马上又看着北冥夜,伸手轻抚他皱在一起的浓眉,她声音极其柔和:“他答应过,等我回去之后带我去他的地方走走,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管你们以后是合作还是敌对的关系,我想这些信息对你来说都是极好的,是不是?”
“你以为我需要一个女人去给我打听这些信息?”话虽这么说,但她愿意为自己去做事,这份心至少还是让他舒服了些。
哪怕她在意龙楚寒,但,很明显更在乎他。
只是,心里舒服了,却不代表他同意让这丫头乱来。
名可当然知道自家男人的想法,要说服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依然在努力:“我知道你不需要我为你做事,可我……我只是想要为我男人,也为大叔做一点事。”
北冥夜不说话,但很明显表情没有放松,他不同意。
别说是他,就连北冥连城也是一样:“除非我和你一起。”
“可是,你和我一起,大叔怎么可能愿意把你带到他的地方?”名可回头看着他,无奈道:“连城,他一定不会同意的,如果他一定要跟着我去基地,你们愿意吗?”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这话是事实,但,让她自己去,他们怎么能放心?更何况,北冥连城现在比她又多了几层担心。
名可依旧轻轻揪住北冥夜的衣襟,小心翼翼道:“夜,就这一次,好不好?我就去一次。”
男人依旧板着脸不说话,态度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她放弃他的衣襟,改而执起他的大掌,继续轻摇:“夜,求你了,就一次,你就当我是出门游玩,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