は防§过§lv以下为错字按拼音为准白渡=baidu以虾=yixia嘿=hei炎=yan哥=ge管=guan砍=kan醉=zui信=xin张=zhang街=jie上官秀看着陈彬,琢磨了一会,缓声说道:“字据,我是不会写的,也没有那个必要,我现在可以向你承诺,只要蒋廉和狄青肯倒戈,他二人以前的所作所为,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会诚心接纳他二人。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至于要怎么做,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话,他向外挥了挥手,示意陈彬可以走了。
陈彬看看上官秀,再瞧瞧在场的其他众人,最后毕恭毕敬地向上官秀躬身施了一礼,小心翼翼地说道:“上官大人,小人告退!”
虽说上官秀只肯给他一个口头上的承诺,但其实这也算不错了,毕竟是他们有求于人,如果上官秀不肯给出任何承诺,他们也没办法。
在陈彬离开西京的两天后,蒋廉和狄青二人终于做出决定,正式接受贞西军的诏安。
随着这两路叛军被诏安,贞东的其他几路叛军也都跟着纷纷效仿,主动派人去往西京,表示己方愿意无条件的投靠贞西军。
可以说史凯文一部是贞郡各路叛军的主心骨,也是叛军们的顶梁柱,史凯文一部被平灭,对于贞郡的各路叛军来说无异于迎头棒喝,各路叛军都生出大难临头之感,主动投靠贞西军,也实属是无奈之举。
在各路叛军主动来降的情况下,上官秀以贞西军主帅的名义给贞东各路叛军的主将发去书信,限他们在本月的月底必须率领全部的部众抵达西京,接受贞西军的整编,如有不从者,以叛军论处,严惩不贷。跪求百独一下黑*岩*閣
贞东地区的叛军人数不少,大大小小的各路叛军加到一起,总兵力超过二十万。有些叛军在接到上官秀的书信后立刻动身,去往西京,有些叛军则是一再犹豫,迟迟未向西京进发,不过,各路叛军的这种表现也让上官秀暗松口气。
如果各路叛军表现一致,一同率部前往西京,那才会让上官秀感到不安,对方的来意也很难探明,现在各路叛军表现不一,说明各叛军之间并没有串通一气,只要各路叛军没有联合到一起,不是一个整体,那就太好对付了。
第一批响应上官秀号召的正是蒋廉和狄青二人,他们这两路叛军也是贞东地区实力最强的两路叛军,兵力合到一起足有十万之众。
抵达西京之后,两路叛军驻扎于西京的东城外,蒋廉和狄青故意让手下人把自己捆绑起来,押送进西京城,面见上官秀,向他请罪。
当初他二人都曾随史凯文攻打过贞西,在贞西期间,他俩可谓是恶贯满盈,纵容手下,连毁了金川县三座城邑,现在投靠贞西军,他俩也怕上官秀对自己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主动向上官秀负荆请罪,一是表现自己心中的悔意,二是表明自己投靠的诚意。
蒋廉和狄青这一招还真就挺高明的,如此负荆请罪的投靠,不仅令人心生敬佩,同时也封住了人家的口实,即便对他二人怨恨最深的贞西军将士们,见此情景,心中的怨恨之情也减轻了不少。
在郡守府的大厅里,蒋廉和狄青见到上官秀,不等开口说话,二人已双双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颤声说道:“罪臣蒋廉(狄青),参见上官大人!”他二人自称罪臣也是很有技巧的,一是抬高了上官秀的身份,二是拉近了他俩和上官秀之间的关系。
蒋廉和狄青两个人打的什么主意,上官秀心里明镜似的,不过他俩表现得如此诚意十足,如果他不以礼相待的话,就显得他太刻薄了,尤其是在目前局势还未稳定的情况下,他更需要拉拢人心。
上官秀站起身形,走到蒋廉和狄青二人近前,先是把他俩搀扶起来,接着,又解开二人身上的绑绳,笑道:“蒋将军和狄将军肯弃暗投明,投靠我贞西军,既是我贞西军之福,也是贞东百姓之福,我要代贞西军和贞东的百姓们多谢两位!”
“哎呀,上官大人太客气了,我二人对上官大人可是仰慕已久,直至今时今日前来投奔,实是我二人之过,还请上官大人莫要怪罪!”
“是啊,上官大人胸襟宽阔,肯不计前嫌,接纳我二人,我俩对上官大人已是感激不尽,上官大人若是再说谢字,就实在是折煞我等了。”
蒋廉和狄青说起场面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一个比一个能说,在这方面,上官秀也自叹弗如。
他微微一笑,摆手说道:“既然投靠了贞西军,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两军将军也不必再客气,请入座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蒋廉和狄青连连拱手施礼。
分宾主落座之后,上官秀微微一笑,问道:“两位将军可是率领全部麾下前来西京?”
蒋廉和狄青对视一眼,前者正色说道:“无一遗漏。现在,我们两家的十万将士就驻扎在西京东城外,如果上官大人心有疑虑,可派人前去查看。”
上官秀含笑摆摆手,说道:“不必了,我相信两位将军此次投靠我军的诚意。”稍顿,他话锋一转,说道:“以后,蒋将军和狄将军的部下仍由你二人率领,不知两位将军意下如何?”
听闻这话,蒋廉和狄青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俩本以为投靠贞西军后,自己的兵权一定会被上官秀削掉,如果上官秀肯给他俩各留下一万的属下,就算是格外开恩了,可他俩万万没想到,上官秀没有削去他俩的一兵一卒,以后还让他俩继续掌管自己的部下,这可太令人意外了,上官秀对自己未免也太信任了吧?
蒋廉和狄青愣在当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场的吴念、东哲、孔笛三人脸色同是一变,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大人怎么还能让蒋廉和狄青继续掌管他们各自的部下呢?
前车之鉴不是没有,这么做的危害有多大,在广林身上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难道大人还要重蹈覆辙不成?
吴念重重清了清喉咙,提醒上官秀,这么决定万万不可,有一个广林,隐患就够大了,如果再多蒋廉和狄青这两个,贞西军以后不四分五裂才怪呢。
上官秀好像是没接收到吴念的警示,看也没看他一眼,他含笑看着怔怔发呆的蒋廉和狄青二人,笑问道:“蒋将军、狄将军,你二人可是不愿意?”
蒋廉和狄青终于回过神来,两人身子一震,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双双从椅子上站起身形,狄青更是单膝跪地,向上官秀插手施礼,说道:“大人能如此信任末将,末将必誓死追随大人,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听闻他的话,一旁的蒋廉也跟着单膝跪地,施礼道:“末将愿为大人牵马坠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上官秀仰面而笑,向蒋廉和狄青二人摆摆手,说道:“两位将军快快请起,我已经说过了,既然加入贞西军,就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多礼。”
“谢大人!”起身的蒋廉和狄青皆乐得合不拢嘴,投靠贞西军后,自己还能继续掌管全部的部下,这可真是天上跳下来的馅饼。
当天晚上,上官秀在郡守府内设宴,款待蒋廉和狄青。对于这两位墙头草,上官秀还真是以礼相待,客气有加,好吃好喝的款待,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上官秀还令人带着蒋廉和狄青倒西京城内游逛,只要是他二人看中的空宅,便可作为他俩的官邸。
上官秀的盛情,蒋廉和狄青自然能感受得到,就算他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上官秀这个人的评价也是赞誉有加,觉得自己率部投奔贞西军这一步总算是走对了。
蒋廉和狄青离开郡守府后,吴念、东哲、孔笛和洛忍、詹熊、安义辅六人一同去往后院的花园,找到上官秀。
吴念率先开口说道:“大人,快快收回成命,决不能对蒋廉、狄青二部不削一兵一卒!”
洛忍、詹熊等人也是急声说道:“是啊,秀哥,广林之害就在眼前,难道秀哥还要重蹈覆辙不成?”
上官秀环视众人一眼,淡然一笑,说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蒋廉、狄青前来投靠,我们若是削掉他二人的兵权,把他俩的部下全部打散,编入各兵团,这会让其他那些还未来投奔的叛军怎么看我们?他们还会来投奔我军吗?”
听闻这话,众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道:“秀哥这么做,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
上官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意味深长地说道:“贞郡发生的战事已经太多了,打来打去,受损的也只是贞郡自己罢了,若有机会可以休战,当休战才是。贞东地区是叛军最猖獗的地方,叛军组建的时间早、战力强,强攻不易,还是当以诏安和诱降为优先考虑。”
众人皆露出若有所思之色。詹熊琢磨了一会,话锋一转,突然问道:“秀哥真打算对广林一部置之不理,任其在南岭县和双台县做大吗?”
上官秀笑问道:“大熊,那依你之见呢?”
“若依属下之间,当及早除之,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