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烟用一双小手握紧了王朴那话儿,一边撸动一边问道:“那……其他的日本人呢,王爷打算怎么处置?”
“哦,其他的日本人?”王朴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眯着眼睛说道,“老人全杀了,成年男人统统阉了,再贩回大明做苦力,这样一来中央军只靠贩卖人口就能解决军费和赏银开支了,至于那些日本女人。”
柳轻烟暧昧地问道:“女人呢?”
“哦嘶……女人?”王朴嘶嘶地吸了口冷气,接着说道,“年轻漂亮的训练训练进逍遥仙境当脱衣舞娘,剩下的往北直、山西、陕西各省,赏给那些北部牛仔为妾,能为我们大汉民族的繁衍贡献一份力量,也算是这些日本女人的幸运了。”
“那些孩子呢?”
“孩子?”王朴不假思索地应道,“一样,男的全阉了,女的先养着。”
柳轻烟不说话了,樱唇轻启又将王朴那话儿吮入了嘴里,王朴伸手扶住柳轻烟的螓,低头问道:“烟姐,我这么处置日本人是不是太残忍了?”
柳轻烟轻轻摇头。\
朴叹了口气,怅然道,“烟姐你是不知道啊,有些话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如果你有过我这样的经历,你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王朴所说的经历当然是指他穿越前的经历,那一百年屈辱的历史是王朴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中国也时时受人欺辱,更让王朴感到揪心的是绝大多数国人地麻木。在思想上国人根本就是一盘散沙。
在那个世界,王朴只是颗渺小的泥沙,他除了在心中愤懑和随波逐流别的却什么也做不了,可在这个世界,王朴却是大明帝国的主宰。他能呼风唤雨,他对整个世界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在他心中压抑已久地怨恨和愤懑当然会像火山喷一样爆!
除非王朴不是个男人。\除非王朴不是个汉人,否则他不可能放过报复的机会!
当其冲的当然是建奴和蒙古鞑子。
在中国史上,这两个野蛮民族带给大汉民族地伤痛历经千年仍旧无法消去,现在报仇雪恨的机会摆在了王朴面前,王朴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对这两个野蛮民族举起屠刀!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民族仇恨,王朴才颁布了杀胡令,让北部牛仔们把建奴和蒙古鞑子当成印第安人来屠杀。直至他们灭绝为止!
然后就是日本人了,南京大屠杀三十万冤魂的痛苦呻吟,八年抗战两千万华夏儿女的流血牺牲,王朴永远也不会忘记日本人带给中国的伤害!现在机会摆在了王朴面前。虽然此时的日本人并没有给大明带来太大地伤害。可王朴的民族仇恨却穿越了时空,从二十一世纪带到了十七世纪!
如果有可能。\王朴绝对会把日本人从这个地球上抹去,从人种、文华、文字、语言上把日本人彻底抹去。让日本人跟匈奴人、鲜卑人一样成为历史中的尘埃,让后世的史学家们只能从遗迹中去寻找日本人地踪迹。
然后是印尼猴子和印度阿三。印尼猴子在九七排华地时候,把当地华侨当成牲畜一样屠宰,当街****、当街斩、当街纵火行凶……累累暴行骇人听闻,印尼华侨淌下的血泪足以染红整个太平洋!
至于印度阿三,说起来跟中国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地仇恨,不过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印度阿三错就错在占据了富饶肥沃的南亚次大6,错就错在他们地人口太多了,这可是天然的鸦片倾销地和奴隶供应地啊,王朴想不打他们地主意都难。
最后就是欧洲列强了,欧洲列强和中国的仇恨由来已久,正是由于英国的两次鸦片战争,还有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先后两次侵华,再加上满清王朝的奴性和腐朽,才使古老的东方帝国最终走向了没落,仅仅半个世纪之后就在甲午海战中败给了弹丸小国日本。\
满清王朝在“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的国策指导下累战累败,连续割地赔款,最终导演了一个多世纪的积弱,直到二十一世纪,中国人虽然在经济上恢复了元气,可在民族精神和民族气节上却再没能恢复自信和从容……
现在王朴有了改写历史的机会,历史因为王朴的穿越而出现了拐点,王朴当然会不遗余力地把这一切反过来加诸欧洲列强身上,王朴不但要向欧洲倾销鸦片,还要组建大华远征军和大西洋舰队去征服欧洲,攻打白金汉宫,攻打罗浮宫,让整个欧洲割地赔款,王朴要彻底扼杀欧洲的工业革命,让欧洲人永远翻不了身,永远只能当劣等公民……
想到今后大明帝国的强大,王朴就开始兴奋起来,双手用力扶住柳轻烟的腋下把她的整个娇躯轻轻提了起来,柳轻烟妩媚地瞟了王朴一眼,非常默然地劈开了修长丰满的大腿,用力盘住了王朴的熊腰,同时玉臂也搂住了王朴粗壮的脖子,整个人就吊在了王朴身上。\
王朴呼了口粗气,双手下移捧住了柳轻烟的**往上轻轻提起,柳轻烟磨盘般的**开始轻轻摇荡起来,某一刻,王朴双手突然一松,柳轻烟雪白的大**便重重下沉,王朴的坚挺便狠狠地刺入了柳轻烟**的花径。
柳轻烟低低地呻吟起来,湿润的樱唇用力吻上了王朴的嘴唇,两人的口舌霎时交织在一起,再难以分割,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霎时在厢房里响起,中间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低吟声……
镇海造船局。
一艘崭新的铁甲舰已经建成下水,这艘铁甲舰的舰体是九桅宝船,完美地复制了三宝太监地坐舰结构。\水线以上的舰体表面还覆盖了三寸厚的铁板,从外形上看这简直就是一头巨大的海上钢铁怪兽。
这艘铁甲舰的驱动方式是混合动力,主要动力是两台改良之后地大型蒸汽机,辅助动力就是风帆,不过由于舰体表面覆盖了大量的铁板。这艘新建成的铁甲舰比三宝太监地坐舰要笨重得多,吃水也更深,因此仅凭风帆其行驶度极为缓慢。
宋应星、方以智并排站在驾驶室里。目光凝重,两人的心情都很紧张,三年多的辛苦今天就要有结果了,这个结果究竟是否能让人满意,他们心里没底,两人不能不担心,假如这艘耗费了大量人力、财力、物力的大型铁甲舰试水失败。他们又如何向靖南王交待?
迎着咸腥的海风,宋应星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头跟方以智交换了一记眼神,然后以沉重的语气下令道:“升火!”
“升火!”
“升火!”
宋应星的命令一级级往下传递。\很快就传递到了最底层地锅炉室。严阵以待的锅炉工们赶紧打开炉门,把早就准备好的煤炭铲进炉灶。在鼓风机的煽动下,炉灶里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炉膛里地水开始加热……
很快,竖立在铁甲舰中间地两根大烟囱里就冒出了滚滚黑烟!
驾驶舱里。宋应星掏出怀表看了看,再次下令道:“打开气阀……起航!”
“打开气阀……起航!”
“打开气阀……起航!”
“打开气阀……起航!”
宋应星的命令迅往下传递,守候在阀门室里地阀门工迅抢到了巨大的阀门前,几个人同时抱住了阀门地转轮,因为用力过度胳膊上虬结的肌肉都一块块地坟了起来,上面蚯蚓般地青筋根根凸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终于,沉重的阀门被打开了,灼热的蒸汽通过管道冲进了蒸汽机的气缸里,两台庞大的蒸汽机同时开始转动起来,接着又带动了连杆机构,连杆机构又带动了固定在两根龙骨上的大型螺旋桨……
这样的等待是令人窒息的,几秒钟的时间就跟几个小时一样漫长,命令下去已经有一会了,可庞大的铁甲舰却是一动未动,宋应星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眸子浮起了难以言喻的焦虑——失败了吗?
倏忽之间,方以智似乎感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晃动。
方以智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转向宋应星道:“宋老,你感觉到了吗?”
宋应星茫然不知所云,站在两人身后的李昂却是兴奋地接过了话头:“感觉到了,它好像在移动!”
宋应星瘦削的身躯突然间往后一个趔趄,这次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船的确动了!
“动了,它动了!”宋应星霎时激动得老脸通红,抢前抱住方以智叫道,“密之,它真的开动了,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哈哈哈……”
“是啊,宋老,我们成功了!”
方以智也用力抱住宋应星,用尽全声力气欢呼起来。\
“昂……”
伴随着蒸汽排泄时出的长长尖啸,铁甲舰的移动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迅,不到片刻功夫,船上所有的水师将士还有岸上围观的工匠们都看到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幕,一个个跳着,叫着,拥抱成了一团……
“终于可以给王爷一个交待了,密之,老夫高兴哪,真的高
宋应星高兴得老泪纵横,抱着着方以智泣不成声,然后毫无征兆地,宋应星的脸色开始变得灰败,眼神也迅黯淡下来,原本高昂的头颅也无力地垂落下来,方以智很快就现了宋应星的异状,急声道:“宋老,你怎么了!?”
“宋老!”
“宋院长!?”
旁边的水师总兵张颜麟、李昂,还有军科院的史蒂芬等院士也纷纷围了过来,可惜的是宋应星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呼唤了,这位可钦可敬的老人已经永远闭上了他的双眼,方以智拥着宋应星逐渐冰冷的躯体,早已经泪如雨下,倏忽之间,方以智耳畔响起了宋应星掷地有声的声音:不把铁甲舰研制出来,老夫死不瞑目!
“宋老……”方以智仰起脸庞,泪如滂沱,“你老可以瞑目了,铁甲舰我们造出来了!”
南京,靖南王府。\
当柳如是带着对日作战计划踏进厢房时,王朴正和柳轻烟死死纠缠在一起,柳如是甚至能够清晰地看清王朴那话儿在柳轻烟体内纵横驰骋,目睹如此香艳的活春宫,饶是柳如是出身风尘也不由羞得粉脸通红。
柳轻烟也看到了柳如是,不过这妖女丝毫没有羞处被人**的觉悟,更没有停止交媾的意思,反而回眸向柳如是抛来一记荡人心魄的媚眼,昵声说道:“如是妹子,王爷今天好猛呢,奴家快吃不消了,幸好你来了,要不然奴家非被王爷弄死不可,嘻嘻。”
柳如是娇啐了一口,有心转头离去,脚下却鬼使神差般走到了两人面前。
说起来,这种羞人答答的场面柳如是也不是头一回遇到了,在王府里,王朴根本就是个魔王和**,这家伙总有挥霍不完的精力,总喜欢把姐妹们叫到一起胡天胡地,一回生二回熟,姐妹们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王朴的“荒淫无度”。
看到柳如是脸红红地走到了面前,柳轻烟便笑嘻嘻地从王朴腰上直起腰来,只听“啵”的一声,王朴那话儿已经从她体内脱了出来,柳如是站在旁边看得正切,只见王朴的凶器狰狞骇人,犹如择人而噬的大蟒蛇,巨大的茹头上还缠着丝丝晶莹剔透的体液,空气里更是充满了****的味道。
再不敢直视如此****的一幕,柳如是脸红红地转开脸去,娇嗔道:“爷,奴家有正事。”
“正事?”王朴伸手就揽住了柳如是的纤腰,嘿嘿**道,“谁说夫妻人伦就不是正事了?天大的事也得等我们夫妻办完了正事再说,嘿嘿。”
“王爷,不要……”
柳如是扭腰不依,不过看她欲拒还迎的样子分明是早已经情动了,从王朴身上翻下来的柳轻烟直接上前抱住了柳如是的娇躯,伸手撩起了她的衣裳下摆,一只纤纤玉手已经迅捷无比地插进了她的裤裆里,触手只觉湿腻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