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玉帝,微臣兄弟二人观遍三界,未发现唐长老踪迹!想必是在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仙佛洞府之中。”千里眼、顺风耳很快回报道。
“屁,我师乃是被妖邪劫掠而去,怎么会在仙佛洞府中,谁那么大胆,敢包庇妖邪?”猴子瞪眼道。
“悟空,你且稍安勿躁!”玉帝呵斥一声,心中沉吟,暗道难道要耗费修为去推算天机,感觉为这么点破事耗费修为太亏。
“我记得这唐僧暗中有护法天神护佑,你可曾问过?”玉帝想了会后道,他实在不想在如今这等天机混乱如麻的时候,费力去推算天机,平白消了气运、机缘。
“未曾!”猴子很是光棍地道。
玉帝暗骂一声没事找事,着一路神将持符节宣珈蓝到凌霄宝殿。
“唐长老依然在白虎岭,只不过被妖魔转移到了地底。唐长老陷落虎穴的第二日,陷空山的地涌夫人到了白虎岭。那地涌夫人乃是灵山上一只金鼻白毛鼠成精,惯会打洞,想来是营建了隐蔽的地底迷宫,将唐长老藏了起来!不过他们布了禁制,我等也找之不到,只能隐隐约约感应到,想来并无凶险!”金头揭谛作为暗中保护唐僧的天神代表,入了凌霄宝殿后,立即回答道。
“嗯!”玉帝点点头,对猴子道:“泼猴,以后做事不要那么毛躁,别急躁到我这来求救,那唐僧在白虎岭中,速去解救!”
“诺!”猴子向上拱拱手,应了声后,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
知道唐僧下落后,猴子也不急着下界了,脚步一错,不走去往南天门的大道,转入一条小路中,三转五转,拐到五斗星君府邸。
嗯,想猴子初次上天,官拜弼马温,便是五斗星君领他去御马监抱的道,交情还是杠杠的,他打算过去打打秋风,混顿仙酒菜肴吃吃。
猴子靠山强,自身修为也不错,取经镀金归来后,有个佛陀之位,五斗星君对于他的到来,自然欢迎,好酒好菜的招待了猴子一顿。
酒足饭饱,猴子才满脸油光,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施展迷踪步,晃晃悠悠的出了西天门,转回白虎岭。
八戒、沙僧两个吃了一个多月苦涩的野果,见猴子酒足饭饱,满面油光,都有点嫉妒。
“嗝……”猴子打嗝,一股酒气涌出,八戒、沙僧皱皱眉头,赶紧闪到一边,唯恐猴子将他俩当成垃圾桶,吐两人一身,这衣服怪难洗的。
“嗯嗯……”猴子哼哼两声后道:“这里来了个会挖洞的耗子精,叫什么地涌夫人,把唐僧藏了进去,你们两个进去看看,地洞入口在哪?”
“哥啊,此时洞中余火未熄,烟雾正浓,进去就是个死字。咱还是歇歇,等大火熄灭,毒烟散尽,再进去搜索地道入口不迟。”八戒道。
“歇歇,说得对,我要歇歇!”猴子踏着醉步说了句后,往洞壁上一靠,就滑坐在地上,醉眼惺忪,看了看八戒,又看了看沙僧,嘿嘿傻笑起来。
“猴哥,你笑啥呢?”八戒问道。
“猪头肉……”猴子笑道。
好吧,猴子这是喝高了,在说醉话呢,八戒翻了个白银,不在搭理这厮,往地上一趟,便扯起了呼噜。
沙僧有些无奈,两个师兄,一个醉得不醒人事,一个已经坠入梦乡,雷大不动,守护的任务就落在他身上了。
沙僧好不容易挨到洞中火熄烟灭,立即将两个睡得香甜无比的师兄叫醒,一起杀奔洞府之中。
洞中一片黑灰黑炭,证实那场大火真实存在个,还有一两点火星突明突暗,散发着缕缕青烟。
“这么多灰烬,光清理都得好几天,再要找到隐藏起来的地道入口……”八戒摇头晃脑,欲言又止。
“灰烬只是小可,看某手段!”猴子跳动灰烬后,往巽位上连吸三口气,一口气喷将出去,立即狂风大作,灰尘四起,飞沙走石。
八戒、沙僧两个正对风口,立即弄了个回头土脸,八戒正欲开口咒骂,大把灰烬灌入口鼻,啥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忙抱头蹲下。
待风停下,一声眼白、牙齿都变得漆黑无比的八戒蹭的跳起,高举黑钉耙,照着猴头筑起,凶猛异常,瑞雪飘摇,誓要在猴头之上筑出九个血洞。
猴子一愣,立即恼怒起来,呲牙咧嘴,一脸凶相,高举金箍棒,奋力打去,开口骂道:“死肥猪,活腻歪了是吧!”
“泼猴,你要弄风,不会提醒一下吗,诚心消遣你猪爷爷是吧?不展示点手段,看来这西去之路必然受你屈辱!不要走,吃你猪爷爷一耙!”猪八戒怒火中烧,鼻尖不停喷着白气,骂骂咧咧中,一耙荡开金箍棒,朝着猴子脸上抓去。
“反了天了,不把你猪腿打断一只腌成火腿,你就不知道你猴外公姓孙!”猴子横棍一格,架住抓脸的钉耙,后撤一步,挥棍横扫,顺着耙柄,朝着八戒猪蹄砸去。
电光火石间,猴子、八戒便杀成一团,而且火气越来越大,招式越发凶险,骂声不绝,山摇地动。
“弼马温!”
“骚猪!”
“……”
面成锅底的沙僧提着降魔杖,瞪着一双黑眼,不知所措。
“簌簌……”石粉簌簌落下,沙僧终于回过神来,喊道:“大师兄,二师兄,快快停手!”
“这厮不把咱们兄弟当人,随意捉弄,不能惯着,非给他点教训,让他长点记性才行!”八戒恶狠狠的说了声后,一耙如龙探爪,直取猴头。
“呔!你只肥猪,休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就是一头好吃懒做,好色无德的肥猪,猪狗一般的东西,只配做人的食物,你好大的脸面敢把自己当人!”猴子骂道,运起玄功,硬扛猴子一耙,举棍朝着八戒鼻子砸起。
“哥啊!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山洞就要塌了!”沙僧几次举杖,欲插进战圈,逼停二人,不过修为低下的他唯恐遭到误伤,不敢上前,只得出言劝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