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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水沃津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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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戏份儿自然是不错的,可那些老棺材瓤子,咱们爷们儿是不是也得给他们个交代?"

做戏的时候桂顺虽说意气风发,但对于京中的那些老棺材瓤子他还是有些敬畏的,就跟那宗室老行伍说的一样,裕禄算个屁啊?那些老棺材瓤子若是齐心协力的话,裕禄也只有被抄家下狱的份儿。

虽说劫家眷的事儿已经有人背了黑锅,但桂顺清楚,真正干这个的就是振威军,那些老棺材瓤子不是说了吗?真要出了事儿,他桂顺也跑不了!

"交代自然是要给的,去了津门咱们先杀曹福田、张德成等人,并了津门左近的义和团,这不就是交代?

东西老子不想往外拿,人咱们也已经给宰了,那些年纪大不怎么好看的女人,现在怕也被底下的兄弟们玩了,这事儿只能办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无头悬案了,这世道这么乱,权臣怎么了?权臣就不是人了吗?家眷该受罪还得受罪不是?

那些都是过气儿的老棺材瓤子了,这案子不结,咱们能拖死他们好些人,不用怕他们的,洋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事儿比老棺材瓤子们重要!"

用女人劳军这事儿看似罪恶,但也是不得不做的事儿,你的军中没有这些,底下的兵就能下去自个儿找,无论中外无论古今,兵灾兵祸都是难免的,谁也不能保证底下的兵不做这个,与其坏了大军名声,不如在军营旁边开个鸡院,发泄的路子有了,也能提振大军军威不是?

京中那一帮老棺材瓤子,李大成不在乎,桂顺其实也不用在乎的,有他李大成坐镇,管他是洋鬼子还是八国联军,不在津门左近留下些胳膊腿,想进京师门儿也没有,打残了只是轻的,弄不好李大成还能让他们的先头部队全军覆没呢!

这就是军功,对朝廷、对桂顺来说,这还是不世之功,津门这一场也算是提振一下大清的国际地位的,李鸿章在甲午丢的,海里的李大成也找不回来,但陆军在朝鲜丢的,李大成可以帮着他找回来,洋务不错!只可惜李中堂跟错了主子!

"爷,只杀几个义和团可是不够呐!"

交代什么是交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是交代,照李大成的说法,桂顺只觉得京中那帮老棺材瓤子对付完了裕禄,就该对付他桂顺了。

"慢慢来嘛!

咱们要抻着这些老棺材瓤子,先送义和团的首级,他们觉得不成,咱们再杀廷雍,廷雍不够再杀裕禄,还不够,咱们抄了廷雍的家让他的家小也去劳军,还是不够再抄裕禄的家。

这一来二去、三五成群的怎么不得一两个月、两三个月?这就好比溜鱼,他们追的急了咱们就杀一些,杀完了之后就提条件,咱们的要求他们做完了,咱们就接茬拖,他们再逼咱们再提条件,用这些老棺材瓤子的权势,把咱们的人一个个推上去。

家财尽失、家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老东西受得了?慢慢抻、慢慢拖,抻死一个是一个,拖死一对咱们赚一对。

你手底下那帮候补、翰林、师爷可眼巴巴的瞅着京城中的职位呢!慢慢来,不着急,待会儿你去见见那些个候补的,看得上眼的,先推出几个来,到了津门杀完义和团之后,咱们和他们都得见点真东西不是?"

李大成是个现世报,在京城义和团跟京师的一些官员们已经领教了,朝廷那边也领教了,现在就该轮到这帮朝廷的权臣了,之后是洋鬼子,有了家财、家眷这个诱饵,李大成会慢慢的榨干那些老棺材瓤子的。

"爷,那些老棺材瓤子可不好糊弄,欺上瞒下的事儿,那些老棺材瓤子做了一辈子,咱们与他们玩这个怕是不够格!"

拖?拿什么拖?比拖字诀,那些老东西才是其中的翘楚,这边一拖那边就明白了,京中的老棺材瓤子们岂是这么好糊弄的,总算是找到李大成缺漏的地方了,桂顺也端住了脸色,正经了一把。

"哼!不是还有洋鬼子吗?大沽口已经丢了,津门立马就要打仗了,有老婆子压着,咱们还不够格?权臣?再怎么他们也是臣!津门的安危涉及老婆子的安危,这事儿谁敢打岔?有老婆子坐镇咱们玩不死那些个老帮菜!"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玩权术李大成还真不是那些老棺材瓤子的对手,他能走到现在,心术、权术只占了一小部分,真正能成事儿的是无法无天。

"爷,您真不是人!劫了人家的财,断了人家的根儿,还给人家带上一摞绿帽子,回头还装的跟个人似的逼着人家给你忙上忙下,太他妈不是人了!"

李大成把桂顺点拨明白了,这位又恢复了之前的懈怠劲儿,这一通马屁拍下来,李大成的额头青筋也止不住的挑。

"怎么说话呢?

你待会儿去见那些候补、翰林时候,捎带着见见兵部那些书吏,问问他们有什么法子能让运河水暴涨!

漕运是咱们的命脉,军粮的运输需要漕运,现在运河航道的水量不足、淤塞严重,大批量的运粮运河不足以支撑。

漕运不兴的原因,除了人为之外,大抵就是黄河夺泗入海,山东段运河航道水量不足,津门附近大小河流不少,让他们拿个主意,看看能不能在短期之内让北运河到山东段的水量暴增,即便因此导致一些地方被水淹咱们也在所不惜,这也是你这个北运河河道总督的差事不是?"

未到津门,李大成已经定了津门甚至直隶的政局,接下来就是正事儿了,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海运断绝粮食不足是京畿地区的一大软肋,也是李大成的一个死穴,这事儿做不好津门撑不住。

"成!我嘬一管儿就去。"

再一次被李大成壮了肝胆,桂顺也没有懈怠的意思了,两人谈完正事儿之后,桂顺喊了一声,桂福晋就进来伺候他嘬牙管儿了。

一管儿烟土抽完,桂顺的精神头也来了,整理了一下衣衫,就打算去见见他未来的班底儿跟幕僚。

桂顺上船这事儿,与当初李大成对桂福晋的许诺不一样,狠狠的剜了李大成一眼之后,桂福晋就打算跟着桂顺出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怎么这么没眼色,没见爷忙累了吗?在这伺候着!"

出了京城,桂顺的脾气也见涨,一声呵斥之后,他甩着衣袖走了,剩下泪汪汪的桂福晋,一脸幽怨的盯着李大成,这俩男人真是把她当奴婢使唤了。

"过来,坐上来!"

桂顺那声呵斥,对李大成来说也是一种暗示,听着桂顺下了漕船上了小船,李大成伸出右手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让桂福晋坐到他的手掌上。

刚刚被桂顺呵斥的一肚子怨气的桂福晋,也不拿架子了,气哼哼的坐在了他的手掌上,这女人的分量倒是不重,一百多斤的样子,只是隔着几层布,这手感不成呐!

"隔着布不舒服!"

李大成的双眼依旧没有离开地图,瞧着李大成没心没肺的样子,听着他无情无义的话,桂福晋依旧不犹豫李大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一下就把男式长袍下面变成了真空。

"水还不少呢!"

"负心的混蛋,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作践我!"

李大成的调笑,换来的是桂福晋咬牙切齿的冷言冷语,女人就是这样,男人若是体贴便如同珍宝一样,男人若是薄情,这家里的女人怕是还不如姐儿。

"保证你爽的下次还想要!"

接下来就是正菜了,这次李大成可没喝多,将桂福晋丢在地图之上,他便做起了犁田的老黄牛。

船行于江河之间,少不了颠簸,船舱之中的大案也是随着船工划桨摆舵上下起伏的,这倒是为两人助了不少兴致。

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把桂顺撂荒的好田,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犁了几遍,坐在大案对面的李大成,现在只想来上支烟,可惜这玩意儿走的时候没准备。

再看伏在大案上的女人,哪还有一丝的怨气,正媚.眼如丝充满情意的品味着刚刚的美妙滋味呢!

"怎么样?宛如,以后还想不想让老子这么作践你呢?"

"体贴的混蛋!刚刚奴让你骗了!"

对于李大成桂福晋是有些害怕的,一是前次酒后乱.性,这莽汉子不知怜惜女人;二是桂顺跟她还有大丫头的命,都握在这个男人手里,他真要死命的作践自己,作为女人,为了桂顺跟大丫头,她也只能忍着。

结果与她想的完全不同,这个小男人虽说刚刚让她丑态百出、羞不可耐,但动作比之上一次,却是天差地别,轻柔细致了很多,跟他在一起很美。

在大案上轻轻翻了一个身,将羞人的地方遮住,桂福晋宛如刚想跟李大成叙叙情谊,没想到这厮,却将目光放在了大案上不该看的地方,不用去看,宛如就知道那里是什么,腿上感觉湿哒哒的。

"你羞死我算了!不准看!"

一边说着宛如一边拿着衣物遮挡,可李大成不想让她挡住的东西,一个百多斤的女人是挡不住的!

"宛如,咱们算是没白做事儿,你给了我一个不错的主意,水沃津沽,好!实在是天赐的好法子啊!"

刚刚两人恶战过得地方,好死不死,正是津门以东的地界,塘沽!朝廷的地图很是详细,刚刚留下的水渍,以南运河、白河、芦台运河三河交界之处为起点,不断的向塘沽方向蔓延,沿着海河流域的几大水系向大沽口蔓延,东流入海。

这不正是李大成脑中一直有印象,却不得其门而入的阻敌之法吗?这个时候,京津一带的雨水虽说不多,但整个海河上游的水量还是有的,一堵一放,从津门到塘沽,虽说不可能是一片泽国,但几个月的泥泞还是可以做到的。

津门到塘沽一线也不必全线泥泞,只要沿着铁路线一带就足够了,而铁路的修建也是依附平原的,是地势比较低的一片区域,只要依着这片水渍,让海河水系溢出一丁点水,洋鬼子的进军路线就很难缠了。

铁路一带一片泥泞,津门到塘沽一带村镇众多,野地里现在这时候全是青纱帐,那这仗就有的打头了!

联军走青纱帐,正好让以冷兵器为主的振威军伏击他们,联军走泥泞之地,这火炮弹药的运输就足以让他们头疼了,运的多了迟滞行军的速度,运的少了,武卫军的火炮数量不少,聚在一起在干爽与泥泞的结合部,予以联军迎头痛击,有了炮火的打压,这近战、肉搏战,也就不是镜中水月了。

再者,聂士成一直头疼的天津租界,也可借助这股水势予以打击,泥泞一片对泥腿子出身的拳民来说有影响但不大,但对洋鬼子的正规军来说,对战斗力的削弱就大了。

一日行军之后,必然疲累欲死,放他们进来夜里偷袭也是好计一桩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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