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换上一身下午才买的行头,昨一看一个书生样,酷毙了。可是这后半夜的,从那里出去都会让那几个小混混瞧见,唯一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暴力解决这几个混混。当然这比他们的大队人马到了后会容易的多,只是这深夜的到那里去安身呢?前路有些扑朔迷离,他却义无反顾,在他的身后,只有这条路可走。他打开房门,轻轻地走下楼。
就在这当口,林涛听到了汽车驶入的轰鸣声,他从楼梯间的窗口望了出去,一共三辆车,一溜烟驶到旅店门口,停了下来。从车内出来好几个西装革履的汉子,几个小红毛围了上去,顺着他住的那个房间指了过来。林涛来不及多想,折身上楼,冲上楼顶。天台有道门锁着,可是这种私家小旅店的门根本难不到他,一脚已经踹开门,楼顶很小,四周围都是高耸的楼房。
正对西边的楼房里有扇开启的窗子,不过也间隔有四五米的样子吧。林涛正不知道所措,楼下已经传来追赶的声音:“一定没有跑远,你们上天台去看”,时间已经容不得他多加考虑,只见林涛后退数步,然后猛然加速,向那扇开启的小窗扑过去。这种场面就好似美国大片里的一样精彩,不同的是这是在生活中,当然也就没有大片里的那么完美。腾空的一瞬间,林涛身子有些失重,头脑也有些炫晕。不过他马上清醒过来,一定要抓住窗口的护拦。“通”他的身子狠狠的撞在墙头角,不过在这千均一发,他准确的抓住护拦。而楼台上也有几个人影大声道:“他跑到对面那座居民楼里去了”,“楞什么楞,快去追呀。”
林涛一用力已经从打开的窗户翻了进去,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床上的夫妻俩看到一个大活人吃惊不小。就在这当口,林涛冲他们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已经直接走出房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夫妻俩。
他快速的奔跑下楼,他要在混混们没到这座楼时冲出去。就在他冲下楼的一瞬间,他也听到了脚步声。林涛来不及多想,扯开腿跑了起来。后面依稀传来:“快跟上,别让这小子再跑丢喽。”一个人在前面奔跑,十多个黑影在后面苦苦追赶。也不知道跑了好久,他们都累的够呛,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正当林涛想喘口气时,他看到了三辆车快速扑过来。林涛忽然明白,自己做了件无用功,随着公路跑,怎么可能跑掉呢。念头一起,脚步也离开了马路,他专门找那些小胡同钻。可身后却一直跟着十多个马仔,他跑他们也跑,他停下来,他们也停下来,有一种势在必得的**。
此刻的天色已经慢慢放亮,林涛思忖着若不在天亮之前把这般马仔甩掉,他的境况会很惨。他边跑边思忖着对策,那些马仔也似乎看出了什么,他快他们跟着快,他慢,他们也跟着慢,似乎并不着急于抓住他。转眼林涛已经一头扎进一个垃圾处理厂,十多个混混也不紧不慢的跟着。借着处理厂的凹凸不平,林涛和那帮混混玩起了捉迷藏,转过几个圈子后,他终于把马仔们分开,若大一个处理厂,东边一个,西边一个。这些马仔们也不笨,干脆坐下来盯着空旷的的场边,他们相信林涛一露面,他们还会跟上。
林涛躲藏在一大堆垃圾后面,他也不敢露面,看着分开的马仔,他马上想到他们在拖延时间,要是天亮起来,他就没有脱身的机会了。他想起什么,朝最近身的一个马仔移了过去。他必须吃掉他们,一个一个的吃,那样他才有机会跑。他心里这么想,就在他移动到这个马仔的身后时,马仔也听到了动声,可是他只看到一副扑向他的身影。他大叫一声,就让林涛给按在地上,一通发泄后,确认马仔已经站不起来,马上又辗转到另外一堆垃圾后面。别的马仔奔跑过来,只看到自己的兄弟在地上痛的不行,他们还是没有松懈。有一个马仔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林涛意识到要快点解决这些尾巴。他当然不会杀他们,他不能再那样做,渔船上那个老者的话在他耳边久久回荡:“做个有良心的好人就行。”
就在这时,又有二个马仔发现了他藏身的地方,慢慢向他靠了过来。他起身扑了上去,手法重,而不致命,只二三下就已经解决掉这二个马仔。当其它的人发现他时,他已经又移身另一堆垃圾里。垃圾堆里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受,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就又让他暴露,三四个马仔朝他走过来,手里多出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林涛先发制人,用随手捡走的一根木棍当武器,几起几落,四个混混已经让他放倒。余下的三四个马仔,林涛那里放到眼里,提起木棍,径直冲他们走了过去。三四个马仔也并没有放弃,围攻了上来,可他们那里是林涛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都已经倒在地上嚎叫。
林涛没有多起杀心,知道他们一时三刻不能站起来,丢掉木棍,快速的消失在他们的眼中。他没有去市区,转而走向一块荒芜。走了不知道好久,眼前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嗅到身上的恶味,林涛奔起一跃,投入河里。
河里奔腾的水,林涛根本不在话下,他尽情的在河水里游荡,直到感觉没有了异昧,这才起身上了对岸。他随着河往下走,经过一个小市场,他才想起天已经大亮,而且肚子里也空空。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吃了一碗混沌,又要了几杯茶,想找个旅店住下。他只能找旅店住下,因为旅店一般是私人开的,没证件也行。然后他注意到临河的一家小旅店,走了进去。不多时他又走了出来,旅店里的人说没证件不让住,他还是没有在意,随即又走进下一家,结果还是一样,辗转七八家,他忽然明白,以后,他连住的地也没有了。
他当然不可能再住旅店,就在今天早八点,市里在电视台公告:严打,所有接受没有证件的人进餐、居住、取款、等等除去吊销执照,还以窝藏论罪。他那里知道,老爷子他们的势力比他想像的不知道强多少倍。
林涛又沿着大河一路走下去,日头过午,又快要天黑,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就那么盲目的走下去。大河在这里进入了一个峡谷状,一座高耸的高架桥横空而过,桥下河边有一座砖砌的房子,看起来是建造大桥时,工人所住的工棚。林涛想也没想,走了进去,这里真是个好居所,他决定就暂住这里。
太阳西去,林涛把小屋子打扫了一下,看起来不错,一天走的太累,肚子也不争气的响走来,他拿个水壶,自河里取上一些水,就着包里装的煎饼吃了些,然后倒在木板做的床上匆匆睡去。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啊。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作者保留所有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