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月亮早早的就挂起来了,月sè如水,洒在庭院里老树上。整个场景就像一幅画一样,让人不得不产生一种诗意的瞎想。
树下,在月sè下,仍有两个人着灯在对弈。
“可惜呀他们不知道跑回去也晚了。”陆福祥将棋局中的炮向前动了一步。
“也许他们知道呢?”陆裕光也将自己的马跳了起来,准备将炮bī走。
“呵呵,就是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了,他们能够赶快逃走也是一种福气了,不是吗?至少在你这里是福气了。”
“呵呵,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狠,我只是想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付出什么,如果我能够抓住他们,我是不会杀掉他们的。”着陆裕光又向前动了一步棋子,这一下可是将陆福祥给将住了。
“你还是这么狠,我真的很难相信你能够让他们一命。”最后陆福祥只有弃炮保帅了。
“我真的不杀他们,不过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因为我要批斗他们,就是将他们拉到戏台上去,然后隶属他们的罪过,最后将他们押到那种死囚车上去游街,我想几天来一次,他们会感到痛改前非的。”
“你这样做不要他们了,就连我也怕了,这可是让人家的脸丢尽了。”陆福祥了一声,但是手中的棋子并没有停下,继续冲锋陷阵,转眼之间就是对陆裕光兵临城下,不过陆裕光渐渐发现了情况不对,因为自己冲锋陷阵的大将,竟然跑到了对方的口中。
陆裕光不慌不忙的吃掉对方车,道:“早和你了,这种环境应该下围棋,古人云黑白子亦是天下众生,这种意境如果下围棋也显得我们像是世外高人,但是你去不听,现在怎么样输了吧。你这叫逆势而行。”
“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黑白子那是一片模糊,再了你也不是什么围棋高手,黑白子这种天下众生,反正我是不可能掌握了,我只喜欢控制自己的军队就行,而象棋正好满足这一,楚河汉界只是一个战争罢了。不过我好像还没有输,你的棋子也不多了,大不了一个对一个呗”着他又将陆裕光的马给吃掉了,虽然他知道下一步对方要吃掉自己的炮的,但这种以命抵命的方法却是最后让陆裕光不能够完全吃掉自己的方式。
与此同时在贵州全省各地,都在爆发着各种规模的战斗,可以这一夜让许多人都清醒了。同时也养许多人认识清楚新成立的贵州军政fǔ并不是一块软柿子,他们是一条能够压下地头蛇的强龙。
=======================================
“报告团长,对方据守碉堡,我们很难攻进去,弟兄们已经出现伤亡了。”兴义县四团指挥部,一名副官报告到。
“看来副都督的没错,这个兴义县不好打,不过对方就算是千年王八,老子也能打个洞。张高翔”四团团长冯自强大声的喊道,他是从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只不过当初他的名声并不响亮,而且也没有和大家一起回国,所以在日本学完了整套课程,但是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职务,而且他也没有银子贿赂上边,所以就一直闲着,后来在桂林碰到了陆裕光,然后就被陆裕光引荐到了新军。
只不过刚开始他的职务只是一个营务长,后来在起义的时候由于表现勇猛在扩军的时候,当了一个营长,不过他当时的营是一个残营,兵力只有一半,不过后来由于在攻克贵州的时候,他第一个带领着士兵冲进城的,所以凭借他的屡次战功,升为了原来陆裕光所在团的团长,原来的团长现在已经去了巡警局当局长了。
而且冯自强由于作战的时候过于勇猛可以是不要命了,所以大家又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疯子枪”。
“到”张高翔答道,他就是当初在三连的连副,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是二营营长了。当然这里面有陆裕光的原因,但是也有他自己的努力,整个第二旅里面他带领的营是战斗力最强的,而且他还跟着陆裕光学到了许多训练士兵的新招。
俗话“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原本文质彬彬的张高翔在军队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没有什么文质彬彬的气息了,毕竟文质彬彬容易让士兵看不起,而且还会吃亏,所以他现在也有了衣服不怕死的气势。当然他学的东西并没有忘记,虽然他的气质有了改变但是内心的细心程度和带兵的理论却并没有忘记。
“你能够带着你们营攻下来这个县吗?能就能,不能就不能,不其他的别给副都督丢脸。”冯自强故意jī道,在他的团里面也只有二营能够打这种硬仗,因为当初陆裕光的原因,后来又听冯自强日本天皇有一个近卫师团,专门互为自己的,所以三连也就自封为近卫连。以至于整个二营都自视甚高,而且他们还自称‘近卫营’,只不过这个名号不响。
当然这也是有他们的本钱的,他们虽然没有保家卫国的信念,但对陆裕光有了一种归属感,对就是一个团队对一个人的归属感,所以他们在各种训练和战斗中都是表现最出sè的,他们要对得起近卫连这个名声。二营的其他连也是被陆裕光训练过的,他们非常不服三连,所以这个营的战斗力应该数得着了。
“能,放心吧团长,好歹我们也是‘近卫营’,怎么也能够打得下来。两个时,您看吧,两个时,我就把这个地方给您拿下来。”张高翔应了一句,然后就出去了。
“嘟嘟,二营集合”
大约两分钟所有,整个营全部集合完毕,要知道他们刚才就一直在做战斗准备,所以集合的特别快。
“弟兄们,刚才一营受到阻击,打不过去了,该我们二营上了,刚才和团长了,我们两个时之内攻下这个地方,你们有信心吗?”张高翔大声的问道,现在的他早已经没有当初刚从学堂出来那么文静了,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军人气质。
“有”地下应和道。
“那好,我们就这样安排,现在都有,但是一会儿要是攻不下来,我们就自己枪毙自己吧,不能丢了副都督的脸,不能丢了我们近卫营的脸。好出发。”于是张高翔就带着二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