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被儿子的笑声吵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儿子趴在孔梅身上,手伸进妈妈睡衣里,在胸前摸着。
“儿子,你都长大了,不能再这样摸妈妈了。”孔梅推着他的肩膀说道。
儿子理直气壮地说:“爸爸比我还大呢,怎么还摸你呢?”
“净瞎说,爸爸才没有呢!”
儿子不服气,两个人打闹着,咯咯地笑个不停。
我冷不防抓住儿子,把他拉进怀里,“小坏蛋!敢说爸爸坏话。”
儿子吓了一跳,随即挣扎着笑个不停,孔梅一只手拖着头,侧身躺在那儿看着我们打闹,不时伸手摸一下儿子,眼神是那么安静、慈爱。
“儿子,昨天害怕吗?”我平静地问。
“害怕。”
“以后再碰到坏人,还会害怕吗?”我追问道。
儿子仰起脸看着我回答:“不怕了,我要象爸爸一样不怕坏人!”
“你长大了,是真正的男子汉。”我举起儿子放在自己身上问:“爸爸想让你自己睡,敢吗?”
孔梅立刻打了我一下,“干嘛呀?这么小的孩子,自己睡能行吗?”
“能行!我不怕!”儿子攥着小拳头,很认真地回答。
“好,男子汉可不能反悔哟!从今天晚上开始自己睡。”我说着伸出小手指和儿子拉钩儿。
孔梅不停地瞪我,我装作没看见。
宋姝准备的早餐很丰富,看上去非常有食欲,我自从单身生活以后,特别留恋家里的饭菜。
“你慢点儿吃,又没人和你抢。”宋姝笑着说道。
孔梅轻轻叹了口气,“一个男人单身生活真不容易呀!他最近特别馋。”
“是啊!外面的饭菜再好吃,也没有家里的味道。”宋姝附和着,她的一只脚在我的腿上摩擦了几下。
孔梅吃过饭去了店里,我一整天都待在家,趁着儿子睡午觉的时侯,宋姝又把丰腴的身体献给我。
晚上睡觉的时侯,孔梅把小卧室的床铺好,儿子可怜巴巴地爬上去,搂着孔梅的脖子央求:“妈妈,不许关门,你们的门也不许关。”
孔梅有些不忍,不住地看我,我心里清楚她动摇了,装作没看见。
“不关门,妈等你睡着了再走。”孔梅拍着儿子鼓励他:“陈晨是男子汉,最勇敢的男子汉。”
儿子睡着以后,孔梅轻轻回到大卧室,蔫蔫地钻进我的被窝儿。
“老公,我还是不放心,孩子太小了。”
“别担心,总要有这一天的,以后你就理解我的做法了。”我轻轻搂住她说:“离巢的恐惧必将转化为自信和勇敢,暴风雨磨砺的翅膀才能任意翱翔。”
“你的良苦用心我明白,可就是放心不下,不行!我还得看看去。”她说着就要起身,被我用力摁住了。
我凑过去捕捉她的双唇,孔梅立刻扭向一边躲开,“一边儿去,心真够大的。”
我毫不放弃,翻身压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用长舌撬开她的双唇。
“唔!咬你了!”孔梅企图反抗,在我猛烈的攻势下终于屈服了,轻轻地叹了口气。
忍耐了一周,终于在双休日得到了尽情释放。
周日下午,我又独自回到了大兴的出租屋。吃过晚饭,躺在沙发上思考下一周的工作。随着天气逐渐转暖,通信管道和线路的施工任务繁重起来,应该认真研究部署一下,正想着,响起了敲门声。
来人是白洁,手里拎着两袋水果,“她们送来的水果,我吃不完,分给你一半。”
我接过水果,笑着开玩笑:“应该我给你送礼对呀!怎么能让领导给我送礼呢?”
白洁随手带上门,瞟了我一眼说:“说的好听,你也不给我送啊!”
“送,一定送,我正在琢磨你喜欢什么呢?”说着转身进厨房洗水果。
“我洗吧!”白洁抢过方便袋说道:“我喜欢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没说我怎么会知道。”我站在身后看着她洗水果。
白洁转过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她穿了一件紧身小衫,薄薄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罩的颜色和形状,大大的圆型领口露出雪白的脖胫,脖子上戴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银色项链,淡蓝色的牛仔裤紧贴着身体,翘翘的屁股象两个半球,大腿和屁股之间形成两道弧型的褶儿,双腿修长笔直,没有一点缀肉,光脚穿着淡蓝色拖鞋,脚后跟儿一样白嫩。
“领导都喜爱什么运动啊?”我忍不住问道。
“跑跑步,做做瑜伽,现在很少有时间锻练。”
“哦,难怪体型保持这么好!”我随口说道。
白洁端着果盘,转过身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问:“你是不是一直在后面观察我?男人啊!嘴上说坐怀不乱,心里想的都那么龌龊。”
“你站在前面,我不看你看谁?心里可没你说的那么不堪。”我急着辩解。
白洁端着果盘走向沙发,“别解释了,越抹越黑。”
两个大果盘摆在桌上,里面全十分新鲜,车厘子、山竹、芒果、石榴,还有的我叫不上名字。
“领导就是不一样,全是高档水果呀!”我拿起一石榴张口就咬,嘴上说着:“这个打嘴锤真硬。”
白洁愣愣地看着我,而后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美丽的短发颤抖着,眼泪都流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笑。
“你说这是啥?”她擦着眼泪问。
“打嘴锤呀!”我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回答。
“我的妈呀!是石榴,得扒开吃。”
看到白洁当真了,我扒开石榴递给她,边吃边笑着说:“给你讲个故事,韩复渠的老爹过生日,有人给他送了石榴,他从来没见过,拿起来就咬,结果没咬动,于是就说这打嘴锤太硬了。”
白洁红了脸,“真讨厌!还以为你真不知道呢?我都信了。”说着拿起桌上的面巾纸擦擦我的嘴角,“看你吃的。”
我下意识地躲闪着。
“不许躲!”她勾住我的脖子又擦了两下。
在我面前,她再不是高高在上的领导做派,象一个初恋少女,半放半收,羞涩含蓄,我不忍拒绝她,又不敢亲近她,若即若离的感觉简直是一种折磨。
“再给我按摩一会儿,那天做的真不错。”白洁说着趴在沙发上。
我犹豫起来,总是这样亲密接触,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难道我真的命犯桃花吗?
“干嘛呢?快点儿啊!”白洁催促着,身子向沙发里面挪了挪。
我无可奈和地坐在她身边,从脖子开始捏着,脱口说道:“领导,我总是怕对你影响不好。”
“谁会知道呀?现在多少领导公开养人呢!”白洁不以为然地说:“你别总叫领导,又不是在单位,不爱听。”
“不爱听就不叫,小白呀……”我的话刚一出口,她的纤纤玉手立刻向后拍打我,不经意间打到两腿中间,硬绑绑的感觉让她停住了手。
“还敢说没想法,这是咋回事儿?”说着竟然揉捏起来。
我的心砰砰直跳,慌忙拿开她的手,“别闹了,领导。”
“还叫领导,叫姐。”白洁说着,用脚刨着我的后背。
我禁不住笑出了声,“你现在哪有一点儿姐的样子啊?”
白洁忽一下翻过身,抬起两只脚在我的前胸轻轻踹着,“怎么没有?哪儿没有?叫一声我听听。”
我急忙伸手捉住她的双脚,她的脚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白白的,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
“叫啊!”白洁不依不饶。
“你喜欢女人的脚呀,不嫌臭啊?”她说着用力往我的鼻子下面伸。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心里暗暗叫苦,突然觉得拒绝一段感情比追求它更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