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几天假期很快过去了,我们过的很快乐,几个女人在一起没有发生任何矛盾,大家都想方设法逗蒋丽开心,蒋丽确实很高兴,每天的笑容不断,脸上泛起了红晕,看不出是得了重病的人。
爸爸妈妈初六就回家去了,他们离不开贫穷简陋的家,临走的时侯十分不舍儿子和蒋丽。
赵敏还在继续休病假,初七的下午返回了A市。
初八早上,孔梅的饭店也开始正式营业,蒋丽几乎每天带着儿子去饭店玩儿,孔梅一天也离不开儿子,只要儿子在她身边,她似乎能够忽略周围的一切,儿子也特别粘她,只要有孔梅陪着,可以一整天不找妈妈和我。
公司正常上班以后,我的工作一天天忙碌起来,李总基本不过问经营和服务工作,完全推给我,用他的话说,只有责权利集于一身,工作起来才能既有压力又有干劲儿。我非常认同他的观点,虽然很累,却感觉心情舒畅,工作业绩也日益显现出来,公司经营指标在县区分公司中逐渐占据了龙头位置。
工作井然有序,生活平静安宁。每天清晨,蒋丽会陪着我一起晨练,这样的锻练有助于她增强体力,宋姝和孔梅主动提出这个时侯由她们照看儿子。
寒冬逐渐远去,天气变暖了,大地开始复苏,那条熟悉的小路两边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小草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似乎在寻找什么。柳树的枝条已绽出嫩绿的叶芽,它们舒展着娇柔的身躯,在微风中摇曳。小河的冰渐渐融化了,在阳光的照耀下,大块大块的冰逐渐缩小。大自然正在告诉人们:春天来了。
从春季到夏季,蒋丽的身体情况一直很好,她的精神状态更好,乐观活泼。每逢周末,我们都要和孔梅、宋姝在一起聚聚餐,或者打几圈儿麻将,蒋丽说这是她多少年来最无忧的生活。
公司的年中会议刚刚开完,一天下午,李清悄悄来到我的办公室,随手关好门,坐在我老板台前的椅子上,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钱总出事儿以后,李清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一直稳稳地坐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这和我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她自身也确实具备做办公室主任的能力,我们的关系走的很近。
“听说了吗?省公司的黄处长要来咱们市公司当一把手儿了,你的机会来了。”李清趴在桌子上,向前探着身子说道。
我心里一惊,故作镇定地说:“哪儿来的消息呀?准吗?再说黄处长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当然准啊!狠快就上任了,怎么和你没关系,公司谁不知道黄处长最欣赏你呀!装什么装。”李清白了我一眼,脸上却带着笑意。
我心里高兴,脸上自然流露出喜悦的神情,“你可轻点儿吧,黑眼珠都看不见了。”
“讨厌!别转移话题,发达了能不能忘了我呀?”李清站起身走到我的转椅旁,伸出两只手来掐我的脖子。
“别闹!办公室里也敢这样?”我抓住她的两只手,从脖子上拿开。
“这是对你的警告,敢忘恩负义我就动真的。”说完扭着屁股出去了,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背影。
李清的消息果然准确,没过几天,市公司召开会议宣布黄总的任命决定,县区分公司的一把手参加了会议。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立刻把宋姝叫到我的办公室。
宋姝绷着脸进了门,“干嘛呀?正忙着呢。”
“把门关上,没事儿我才不找你呢。”我的喜悦完全挂在脸上。
“啥事儿快说。”宋姝坐下后还是有点儿不耐烦。
“真不知好歹,人家为了你的事儿操心,你还不耐烦了,不说了。”我也收起了笑容。
宋姝立刻换上了笑脸,“不是对你,被客户气的,快说吧。”
“这还差不多,黄总到市公司上任你知道吗?”
宋姝听了毫不在意,“知道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十分严肃地对她说:“你着手把自己的工作成绩、工作思路整理一下,包括以前做办公室主任时的工作情况,我在黄总那儿能说上话,争取把你推到副总的位置上。”
“拉倒吧,就凭你给黄总送点儿土特产的关系呀?”宋姝一脸不屑的样子。
“让你干啥就干得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故作生气的样子。
宋姝愣了一下,立刻起身来到转椅旁,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脸贴着我脸说:“我错了,听你的还不行吗?”
“我和黄总真的有特殊关系。”我拿开她的手,把去北京开会时护理黄总治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宋姝听完之后立刻认真起来,“还有这样的关系呀?那你也要抓住机会呀!”
“我的机会不大,太年轻了,这次必须把你提起来。”
“好,我现在就开始准备。”宋姝捧起我的脸,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晚上去我家,给你们做好吃的,一会儿告诉蒋丽晚上别做饭。”
下午,宋姝早早回家去了。我下班回到家,蒋丽和儿子都不在,我换好衣服兴冲冲去了宋姝家。
“爸爸!”刚进门,儿子就扬着两只小手扑过来。
“大儿子!”我抱起儿子亲了几下,儿子笑嘻嘻地与我打闹一阵。
“马上吃饭!孔梅今天太忙,不能来吃饭了,真是遗憾。”宋姝走出厨房说道。
蒋丽跟在她后面,不停做着鬼脸逗儿子笑,儿子咯咯笑着回应她,不时把脸藏进我的怀里,用眼角余光偷偷地观察妈妈。
宋姝打开一瓶白酒,我们两个人各倒了一杯,蒋丽没有喝酒。高兴之余,宋姝的感慨很多,从生活中的不幸离婚,到工作中遭遇的坎坷,尤其说到被钱总侮辱,她潸然泪下。
“大姨不哭!”儿子坐在蒋丽的身上,摇晃着小手叫嚷着。
宋姝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不哭不哭,小晨笑话大姨了。”
蒋丽静静听着,陷入了沉思。
我把下一步的想法洋细地说出来,宋妹不住地点头,她对我的信任是超乎寻常的。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我们仍然意犹未尽。儿子困的眼皮直打架,蒋丽抱着孩子起身回家了。
一瓶白酒被我们两个人喝的精光,宋姝的脸蛋儿红了,大眼睛不再那么有神,散乱迷离的眼神让我心动。桌子下面,她的一只脚在我的脚面和小腿上摩擦着,我用脚勾起她的小腿,伸手把她的脚握在手里。
宋姝的脚并不小巧,然而同她的身材相比,却不大了,她的脚秀而翘,肥瘦适度,细嫩而白净,握在手中揉、捏、抚着,感觉极好。
宋姝的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喉咙偶尔发出嘤嘤的声音,突然一下子抽回脚,站起身向我扑过来。我们在从椅子上缠绵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缠绵到卧室里,身上的衣服被无情地遗弃在椅子上,沙发上,卧室的地板上。
今晚的宋姝更加主动,更加温顺,可能是心怀感恩的缘故吧,她没有拒绝我任何的过份要求,我也借机把以前不敢尝试的都付诸实践了。
“老公,你真讨厌!哪儿来的那么多花样啊,再也不让你这样整我了,太丢人了。”宋姝躺在那儿,双手捂着脸,两条腿蜷起来,紧紧地夹在一起,好象面对一个流氓,在无助地自保一样。
我急切地再次扑过去,双手分开了她的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