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受伤后的第三天。
吃过早饭后,秦羽对赵敏说:“小敏,那天我拿给你看的裙子好看吗?”
赵敏点点头,“好看啊!非常适合你穿。”
“你受伤以后一直没心情去买,一会儿去看看,让你老公陪我去吧,帮我参谋一下。”
“好啊!让她陪你去吧,告诉你我老公可有审美水准了。”赵敏颇感得意。
我立刻反驳道:“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懂女人的衣服,再说逛街多遭罪呀?不去!”
秦羽坏笑着,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快走,求你点儿事还端上了,中午好好搞劳你。”转身又对赵敏说:“小敏,中午给你带好吃的,我们要是回来晚了,你就吃点零食,别做饭。”
出门以后,秦羽迫不急待挎住我,我试图挣脱,却被她牢牢抓住,坐在出租车里她也不放手,好象放开手我就会消失一样,她的热情让我有些心动。
按照海报上的地址,我们径直来到了那家时装店,秦羽穿上裙子展示在我面前,“好看吗?”说着原地转了一圈儿。
“好看,不过我建议你试一下那一件。”我指着衣架上的另一件裙子说道。
导购员立刻走上前,从衣架上取下那条裙子对秦羽说:“你老公真有眼光,这是我家今年主打的款式,纯色短袖桑蚕丝面料的百褶长裙,试试吧!”
秦羽脸一红,什么也没说,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我的眼前一亮,蓝色长裙华丽轻盈,简约大方,修身曲线配上美丽的面孔,披肩长发,显得亭亭玉立,高贵典雅。
“真美呀!”我脱口而出。
秦羽走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在地上转了一圈儿,蓝色的裙摆裹住我们,有一种飞天的感觉。
“姐,太漂亮了!”导购小姐拍手叫好。
秦羽满面绯红,冲着导购员笑着说:“就要这件了,帮我剪掉商标就不脱了,再要一件大尺码的,也是这个颜色。”
我心里暗想:“有钱就是好,一买就是两件,五千多元啊!肯定又是留着怀孕穿。”
出了商店,秦羽还是紧紧挎住我,“老公,时间还早,我想要。”
我被吓了一跳,愣愣地说:“别瞎说了,我怎么又成你老公了?不能再过份了,明天把卡还给你。”
“你答应帮我的,只有一次谁能保证怀上啊?”秦羽放开手,蹲在路边哭起来。
她哭泣的时候肩膀不住地抖动,想起几天来她对我和赵敏的好,心中实在不忍,蹲下轻抚着她的后背说:“别哭了,你得答应我不能让赵敏发现,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秦羽抬头看着我,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老公你真好!”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泪痕,站起身拉着我就走。
海南是一个繁华的旅游城市,流动人口非常多,酒店宾馆随处可见,秦羽对这里十分熟悉,在不远处的一家宾馆开了一间小时房。
宾馆条件很好,房间整洁明亮,装修豪华,隔音效果非常好,进入房间便听不到外面一点儿声音。宽大的双人床,上面铺着四十厘米厚的弹簧床垫,白色的床单上没有一个渍点。
刚一进房间,秦羽就把我扑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唇急不可待地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着,偶尔用牙齿轻咬着,双手毫无章法地脱去衣服,我们象两条白蛇一样缠绕在一起,没有多少前奏就直奔主题,很快就把希望的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一切归于平静,秦羽突然背过身去哭起来,起初声音不大,抽抽答答,如诉如泣,之后哭声越来越大。
我被吓着了,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她,默默地从身后抱住她,一声不响,心里象打碎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哭了很久,秦羽转过身,手脚并用紧紧地箍住我的身体,悲悲切切的诉说着。
自从秦羽跟了那个老男人以后,她一直承受很大的压力,有来自社会與论的,有来自亲戚朋友的,还有来自男人老婆的。男人和她老婆都是好人,开始对她都很好,后来由于一直没有孩子,男人的老婆提出换人或者抱养孩子。秦羽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庞大的产业后继无人,她们又日渐衰老,急需承接家业的子嗣。
起初,秦羽一直想通过药物实现她的愿望,可是久试无效。我们入住的第一天晚上,听到赵敏忘情的叫声,她一夜未眠,开始思考用其他办法实现自己的愿望。第二天早上踫到我的时候,她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原本以为用钱可以打动我,可是没起作用,于是她狠下心,在给我的椰汁里下了药。
说到这里,秦羽又哭了,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抽泣着说:“姐是个坏女人,本打算怀上孩子,就给你钱走人,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面,可是我做不到,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忘不掉你。”
我紧紧地搂住秦羽,动情地说道:“姐,我能理解你的处境,也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感情,可是我不能对不起赵敏,你不知道,我欠她的可能这辈子都还不完。”
“赵敏就是我的亲妹妹,单纯、正直、善良、真诚,我已经对不起她了,只有用真情来弥补,如果以后她遇到困难,我愿意尽我所能去帮助她,无论何时都不会伤害她。”她说的情真意切,清澈的眸子让我深信不疑。
我们搂在一起倾诉着,秦羽温柔的象一只小猫,走失多日刚刚回到主人的怀抱,背对着我蜷缩成一团,我从后面搂住她,手压在她饱满的胸前。
“这个是真的吗?”我好奇地趴在她耳边问道。
秦羽先是一愣,接着在我的手上打了一下,“真的假的你摸不出来呀?再说我还想要孩子呢,怎么可能是假的呢?”说着在我的怀里扭动了几下,翘翘的屁股蹭的很舒服,下面不觉又有了反应。
“这么翘,是假的吧?”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问道。
“才不是呢!你仔细看看是真是假。”她说着又扭了扭屁服。
我捧着圆圆的屁股,让她跪趴起来,秦羽的屁股确实很美,又圆又翘又有韧性,忍不住在两个高点咬了两下,顿时红了,两个牙印久久没有消失。秦羽低低的叫了两声,扭扭屁股躲闪着。身体的异样让我的大脑失去思考的空间,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进入和以前不一样,并非不情愿的、被动的、机械的或者报复性的,是心驰神往,是真情回报。秦羽说这是她最幸福的时刻,跟了老男人以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快到中午的时候,秦羽坐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亲爱的,快起来回去吧,小敏该饿了。”
我一把将她拉倒,压上去用嘴唇堵住她的嘴,秦羽的大眼睛又像喝醉酒一样,迷离散乱,慢慢闭上了。
“你饿不饿?”我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饿!”她的声音象蚊子在叫。
“那就喂饱你吧,免得你总担心怀不上。”说着再次与她融为一体。
舒畅之后,秦羽无力地坐在一旁穿衣服,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老公啊!我要死了,你太缺德了,让我怎么回去呀?”
“还不都是为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我说着,在她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