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两大爱好,拉良家女子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白静彻底被我拉下水了,从那天以后,她对我更加百依百顺,每次亲热的时候都会调皮地问我走“前门”还是走“后门”,用她自己的话说,“要什么给什么。”在她身上,我体味到极大的快乐和满足。
长假很快过去了,市公司下发了火灾事故的处分决定,我和维护副总受到轻微的处分,白静得以幸免。白静全身心投入到紧张的经营工作中,任劳任怨,积极努力,公司经营指标势头良好,大大减轻了我工作上的压力,腾出时间考虑自己的事。期间我几次安排她去看望张敏,两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
女儿美晨一天天长大了,十分乖巧可爱,白洁经常开着宝马轿车,带着女儿去郊外玩,时常会到旅行社来看看孔梅和赵敏。
孔梅第一次看到白洁的宝马轿车十分吃惊,此后一直对我心存不满,经常有意无意地敲打我,赵敏没有表现出什么,对我的态度依然如故。她们从海南回来以后,立即开门营业,随着天气转暖,旅行社的订单不断,生意越来越好。
工程公司的项目陆续开工,岳父和陈涛又新招聘了一批工人,五个点儿同时施工,从其它省市接手的项目逐渐多起来,纷纷被我转包出去,巨额的利润流入我的口袋。高兴之余,我没有忘记干爹和黄总,大笔资金通过陈涛打入他们的账户,作为国企领导,我深知行贿的风险有多大,所以把自己的身子摘的干干净净。
年中以后,大兴分公司的经营指标再次问鼎县区分公司,白静代表大兴分公司在市公司年中会议上做经验介绍,她的升迁之路完全被我铺平垫稳了。
散会以后,宋姝和白静一起商量请张敏吃饭,邀请我参加。
饭店的地点选在偏僻的郊外,临近水库,门脸不大,室内装修简单,院子里的环境却非常好,一进大门,甬道两边栽满鲜花,正是盛开的季节,五颜六色,花香四溢。各种疏莱郁郁葱葱,几颗果树上结满了青果,还没到收获的季节。
我和白静率先赶到这里,服务员带着我们穿过院子,走出很远,来到水库边,在距离岸边不远的水面上有一艘废弃的大船,已经被改造成一座水上餐厅,沿着木板铺成的栈桥走进去,里面只有四个房间。船头侧的三个房间比较大,目测能容纳十几个人,服务员引领我们进入船尾的房间,这是用石膏板隔出来的小屋,虽然简陋,但是很干净,地中间摆着一张六人的圆桌,六把椅子。
服务员拎来一壶茶水,我和白静坐在椅子上喝茶,一边观赏窗外的风景,一边等候宋姝和女领导。
隔壁房间走进一伙人,皮鞋踩在船板上发出杂乱无章的响声,进了门就大山大叫,听口气有几个社会痞子,有几个人探头探脑向我们的房间看了几眼。
白静起身关好门,压低声音对我说:“这里太吵了。”
我点点头,“嗯,墙太薄不隔音。”
等了好一会儿,张敏和宋姝终于到了,我站起身把女上司让到里面靠窗户的位置,挨着白静坐下,白静要起身让宋姝挨着女上司坐,被宋姝摁住了。
饭店的菜品很有特色,有野生小江鱼,江虾,农家笨鸡,还有山野菜,看上去非常有食欲。宋姝要了两瓶红酒,四个人边喝边聊。
张敏端起酒杯率先开口:“陈治,你给我推荐的这两个人都非常优秀,工作上让我放心,感情上特别亲近,谢谢你!共同喝一杯。”
“领导把话说反了吧?应该我们谢谢你才对呀?”我端起杯看看宋姝和白静,“咱们共同敬领导一杯,祝张总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年轻。”
宋姝和白静异口同声,“对,张总永远年轻漂亮!”
高脚杯踫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音,四个人一饮而尽。
“真会说话,难怪哪任领导都喜欢。”张敏话一出口,感觉有些不妥,立刻补充了一句,“知识层面高就是不一样,有思路有闯劲儿,值得信赖。”
“领导夸你呢!还不表现一下呀?”宋姝问我努努嘴,笑着说道。
我看看女领导,指指桌上的菜,“先吃点儿菜,慢慢喝。”大家边吃菜边唠闲嗑。
白静还是有些拘束,一直不太活跃,我端起酒杯看着她,“白静,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领导没提拔你有怨气呀?”
白静脸一红,“谁有怨气了?”端起杯向张敏敬酒。大家都笑了,气氛立刻活跃起来。
女领导瞟了我一眼,“你一会儿推荐这个,一会要提那个,人都让你交了,能不能给我留两个呀?”说着在我的脚面上踩了一下。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故意打落一只筷子,趁捡筷子的机会在张敏的小腿上掐了两把,以示报复,张敏抬脚躲闪,上半身却一动也不敢动。
隔壁房间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一群男人在大谈女人。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关二哥,听说你新收的铁子特别漂亮,干嘛的?哪天领出来让哥几个瞧瞧呗!”
另一个粗重的声音接过话茬:“我是见识过了,是个旅行社的老板,开一台七系宝马,人长得确实漂亮,那身段,那模样,尤其是身上那股香水味,要是搂在怀里闻一宿,非得美死不可。”
我的心头一紧,难道他们说的是孔梅?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沙哑的声音又说话了:“关二哥就是有魅力,有手段,当年那个白云酒店的老板娘就很漂亮,轻松被二哥拿下,死心塌地跟二哥这么多年。”
“她现在太老了,还是这个娘们漂亮,虽然不是小姑娘,那皮肤太好了。”这是个公鸭嗓,语速很慢,拿腔使调。
“都上手了?咱关二哥真有本事。”又一个尖细的声音笑道。
公鸭嗓又说话了:“不好上手呀!听说她老公是通信公司的领导,人家不差钱儿,不然能开宝马吗?老子都忍了大半年了,也就摸摸手,借着酒劲摸摸胸,还是隔着衣服,那感觉也很美,又大又有弹性,绝对真实……”
接着传来一阵狞笑,仿佛一群魑魅魍魉在作祟。
果然说的是孔梅,我已经提醒过她好多次了,就是不听,不知道她是没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还是在有意报复我。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头上的青筋暴起,手心里攥出了汗。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宋姝发现我的脸色突变,惊讶地问道。张敏和白静也同时盯着我。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回答:“没事儿,刚才有点儿饿了,可能是空腹喝酒太急的原故。”
“那就别喝了,吃点儿菜压压酒。”张敏说着端过我的酒倒进了自己的杯里。白静和宋姝偷眼看着她,脸上闪过异样的神情。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一边闷头吃菜一边留意听着隔壁的动静。
尖细的声音再次说话:“二哥,你找了新铁子,原来的老铁不吃醋吗?”
“她敢?不但不敢吃醋,还得帮着老子成就美事呢!”公鸭嗓发出一连串狂傲的狞笑。
“咱二哥不愧叫关土匪,就是霸气!”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的耳膜似乎出了问题,忽忽作响,好象被风直接灌进耳朵。好容易吃完饭,宋姝告诉我回家休息,她和白静去送张总。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开车回到小区,在楼下停好车,上楼回家。
孔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转过头说了一句:“回来了!”
儿子从房间里出来,“爸爸,你又喝酒了吗?”
我摸摸儿子的头,鼻子有些发酸,“放心吧!爸爸没喝多,你晚上去妹妹家住好吗?爸爸有重要的事和妈妈商量。”
孔梅警觉地站起身走过来,“出什么事了?为啥不让儿子听?”
我没有回答,帮儿子换上鞋,“听爸爸话,快去吧!”
儿子疑惑地看着我,开门出去了。
我关好门,回身坐在沙发上,孔梅坐在我身边,怯生生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