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依然早早离开女上司的家,驱车赶回大兴的家里,简单吃了碗面便去公司上班了。
白静一直惦记着我的消息,刚上班就来到我的办公室,身子还没坐稳便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啊?”
“处分一定会有的,不会太重。”我神秘地一笑,“你不会受处分的,我再次向领导推荐你了,结果非常乐观。”
白静瞟了我一眼,“我可没那么多奢望,也不领你的情。”
“干嘛呀?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我坏笑着盯着她的眼睛,“你的屁股确实有点儿冷。”
“流氓!说着说着就下道。”白静的脸红了。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张敏描述的美妙感觉,心中一动,嘻皮笑脸地问道:“你老公没说过你屁股凉呀?”
“不告诉你!”
“说真的,你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好,还是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好?”
白静瞟了我一眼,“被你弄过以后和他在一起就没什么感觉了,还没你的一半大。”说着抬起手比划了一下。
我几乎笑出声来,“别埋汰人了,哪有那么小的?”
白静的脸更红了,“真的,不信拉倒,要不为啥舍不得你。”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会儿。”我叫住她,“下午让小张通知班长以上人员到会议室开会,安排节日期间的安全工作,推进抢修工作进度,另外调整领导班子分工,你利用长假时间考虑一下全年的经营工作。”
安排完春节期间的工作,我打电话联系省城的宝马4S店,为白洁订了一台宝马轿车,与孔梅和赵敏的车同款。孔梅和赵敏带着孩子们前脚刚走,我便独自赶到省城提车。
白洁对新车特别喜欢,把孩子交给母亲,非要出去兜兜风。路上她特别兴奋,边开车边说道:“亲爱的,这台车要比原来的奥迪强太多了,感觉真好!”
车子很快出了城区进入野外,天空蔚蓝如洗,大地白茫茫一片。白洁把车子停在一片湿地的路边,我们下了车,相拥着向湿地深处走去。
寒冷的北风似乎把一切冻结了,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纯正的蓝色看上去好象静止了一样。湿地的冰面和草地被白雪覆盖得严严实实,只有一簇簇芦苇从雪里面露出身子,在凛冽的寒风中寂寞地舞蹈。这是一个萧瑟的季节,整个世界象一个孤独的老者,板起严肃的面孔,在沉思严冬里的往事,耐心地等待春天的来临。
“很久没有这样轻松了!”白洁望着大兴的方向不住地感慨。
我把她搂进怀里,“想大兴了吗?等孩子大些了回去看看吧。”
“不想,伤心之地,再也不想回去了。”白洁的神情暗淡,凄婉的眼神凝望着远方。
“干嘛不回去呀?你的考验期满就回去,玻璃厂现在的效益很不好,估计支撑不了几年了,到时候咱们在那开发住宅小区,肯定大赚一笔,还能找回你失去的尊严,让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开开眼界。”
白洁的脸上露出甜美笑容,“你的野心总是那么大,听你的,我给你打工。”
“你的笑容真美!很久没看到你这样开心了。”我抱紧她,动情地说:“我要让重生的白洁比夕日的白县长更风光。”
“谢谢你,我的好老公。”白洁温柔地将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要加倍努力,等你出嫁的时候,送你一比可观的嫁妆。”
白洁推了我一把,“去,你是我爹还是我妈呀?”她用凌厉的目光盯了我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不嫁了,这辈子就守着美晨过了,女儿就是我的全部希望。”
我笑着逗她,“别悲观呀!你还很年轻,前途光明,你的未来我做主。”一下腰抱起她,向宝马车走去。
“早就交给你了,我的小主人。”白洁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开心地笑起来,“快放下吧,我太胖了,你抱不动。”
回到白洁家里的时候,女儿美晨刚刚醒来,攥着小拳头正在哭闹。白洁急忙脱掉外衣,从母亲手中接过孩子。说来奇怪,女儿好象懂事一样,立刻不哭了,撅起小嘴儿向白洁的怀里拱。
“我的大宝贝饿了。”白洁撩起衣服,一对玉峰蓬勃而出,我的眼睛立刻被吸引住了。
白洁发现了我的眼神,笑着说道:“傻看啥?喂喂你吧!”
趁白洁的母亲不在房间,我迅速凑上去,拿开女儿捂在上面的小手,含进嘴里吸了两口,女儿的小手恰好拍打在我的脸上。
白洁脸一红,在我的脑门上戳了一下,“真丢人,和女儿抢吃的,大宝贝都生气了。”
在白洁和女儿身边留恋了大半天,下午动身去大兴,傍晚的时侯回到了出租屋。
一个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莫名的孤独感袭上心头,孔梅来过电话,她们早已经到达海南,秦羽和靳文哲带着儿子思辰也去了,这个春节她们一定会过得很热闹。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屋外不时响起鞭炮声。
手机响了,白静在电话里问我在哪里,吃饭了没有,我懒洋洋地搪塞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时间不大,响起了敲门声,是白静来了。
“怎么不开灯呀?”白静说着打开客厅的灯,“给你带的饺子,趁热吃吧。”
我接过饺子,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谢谢!有女人关心真好。”
“笨蛋!没有女人在身边连饭都吃不上。”白静推着我进厨房。
“你怎么跑出来了,家里人呢?”
白静在我对面坐下,叹了口气说道:“都去海南了,我小姑子在海南新买的房子,早就邀请我们去那儿过年,正赶上公司发生火灾,我也不能去呀!”
“早说呀!公司有我留守就行了,你可以去。”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她不停地坏笑。
白静瞪了我一眼,“笑什么?不怀好意。”
“一个人更好,你可以自由了,没有人监视你了。
白静的脸“腾”一下红了,“去你的!我可不要什么自由,一个人多寂寞呀?”
“我陪你呀!”
“滚!不正经!”白静说着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这两天你跑哪儿去了?”
“去买车了。”
“买什么车呀?”
“给你姐买了一台宝马。”我得意地答道。
白静撇了撇嘴,“真牛啊!你的女人都开宝马呀?啥时侯也送我一台吧。”
“不送。”
“为啥?白陪你了?”
“送你一个总经理还不行啊?”
“不稀罕!”白静说着站起身,“你吃吧,我回家了。”
“回去吧。”我随口应了一句,自顾低头吃饺子,没有抬头。
白静走出厨房,我猜想她一定不会走,立刻站起身躲在门后。
白静见我没有挽留她,果然生气了,返回身来到厨房门口,发现我不在,心生好奇,刚要四下寻找,我突然从门后窜出来拦腰抱住了她。
“你怎么不走呀?”我张开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又亲又咬,“让你和我使心眼儿,还敢不敢了?”
“臭流氓!没良心!”白静边骂边挣扎,她是运动健将,身材高大,一时难以被制服,我索性将她抱进卧室,压进床里。
白静仍然不肯就犯,嘻笑怒骂,又咬又掐,累的我浑身是汗,忽然灵机一动,为何不能智取呢?于是双手捂住下面从她身上滚下去,故做痛苦地大声叫着。
“怎么啦?”白静翻身爬起来,惊冴地问道。
“疼!你撞到我了,哎呦……”看到我头上的汗珠儿,她有些着急了。
“怎么会呢?我看看!”说着扒开我的手,褪下裤子,仔细翻看。
我眯起眼睛偷看她,焦急认真的样子十分可爱,下面更加雄壮了。
白静盯着它迅速增大,突然明白了,伸手打了一下,“坏东西,装的吧?洗洗去。”起身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去了卫生间,我也随后跟了进去。
淋浴喷头的水雾中,我们象两只鸳鸯戏水,互相清理着羽毛。
我将她搂入怀中,轻声问道:“真的喜欢我吗?”
白静点点头,“第一见到你就有种异样的感觉,开始是喜欢你的人,后来就喜欢上它了。”说着握住下面蹲下去,抱住我的双腿,张口吞了进去,温润的包裹感唤起我最原始的渴望。
白静说那是她最幸福的一个晚上,我们特别尽兴,可能是家人不在身边,心里放松的原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