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立刻换好睡衣,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等着白洁。
半个小时过去了,白洁仍然没有出现,我心中有些纳闷,起身去找她。
白洁打开门,我迫不及待地钻进去,问道:“你怎么没过去呀?我一直在等你。”
“谁说我要过去了?”白洁面无表情,爱搭不理的,转身进了卧室。
看着她美丽的背影,我在心里暗笑,随后跟了进来,悄悄地钻进她的被窝儿。
卧室里没有开灯,白洁背对着我躺在床中间,不用看她的脸我就能感觉到她的气不顺。
我推推她的后背,“往里点儿,要把我挤地上去了。”
白洁没出声,使劲撅了撅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三角地带,酒精使我的血早就热了,抬起一条腿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探到她的胸前肆意侵袭。
白洁企图搬开我的手臂,努力好几次也搬不动,气急之下扭头咬我的胳膊,我见势不好,立刻撤了回来。白洁迅速伸手掐住我的大腿内侧,一阵剧痛差点儿让我跳起来,下意识地向后撤身逃避,一不留神“扑通”一声掉在地板上。
突然间的一摔让我瞬间清醒了,立刻心生一计,仰面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响。
沉默了一会儿,听到白洁掀动被子翻身的声音,“你怎么了?别装了,地上多凉啊!”
我心里暗笑,轻轻把睡衣扣解开,撩起衣服角盖在脸上,还是不出声。
“哎!说话呀!”白洁爬到床边,伸手来扒拉我,见我还是没反应,立刻紧张起来,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光着脚丫下床,蹲在我身边又推又喊。
“别吓唬我好吗?床这么矮,你身体又那么好,怎么会摔这样重呢?”白洁自言自语道:“一定是酒喝的太多了,反应不够灵敏,怎么办?”
白洁忙活了半天,见我还是浑身滩软,有些无计可施了,起身拿过手机。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她焦急的样子着实可爱,猜想她是要打电话求助了,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白洁立刻扔下电话扑过来,“亲爱的,你吓死我了,正想打电话叫救护车呢。”说着扶着我爬起来。
我仍然装作虚弱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爬进被窝里,半睁着眼睛躺在枕头上,偷偷观察白洁的一举一动。
白洁关了灯,贴到我的身边问:“感觉怎么样?”
“头晕,身上发热,把衣服脱了。”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一定是喝多了,再加上摔了一下。”她说着坐起身帮我脱掉衣裤。
“都脱掉。”我拉着她的手放在短裤上。
白洁稍稍停顿了一会儿,“不要脸!”说着帮我拉下短裤。
脱离了束服的“淘气鬼”立刻站直了身子,碰到白洁的手上,她迟愣一下,随即握在手中。我摁摁白洁的头,扭动着身体向她的脸上靠近,白洁躲闪了几下,而后不情愿地吞了下去。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随着白洁的动作抖动着,头上的血管越来越胀,呼吸急促起来。
白洁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真是的,什么时候都不老实。”说着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我的身上。
白洁象一条光滑的泥鳅,在我的身上游动,在她身体的深处,似乎有无数条触手,对入侵者裹挟着、缠绕着、抵抗着,美妙的感受在撕扯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我已经不能再装下去了,翻身将白洁了压住,疯狂地征服她。
白洁配合了一会儿,突然伸出双手来推我的双肩,“你混蛋!刚才都是装的。”
她的话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情绪,鼓足征服者的勇气,肆意驰逞在她的身上,把热情传递到她的心里。
白洁张开四肢箍住我的身体,断断续续地尖叫着,突然张口咬住我的肩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伴随着阵阵旋晕,我从白洁的身上滚落下来,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清晨睁开眼睛,白洁还没醒,背对着我,一段白嫩的肩膀露在外面。我拉起被子给她盖好,突然发现自己的肩头留着两排牙齿咬过的血印,于是报复似的把她搂进怀里。
“干嘛呀?大早上也不老实!”
我搬过他的身子,“看看你把我咬的,差点儿出血。”
白洁嘻嘻笑着爬到我的身上,摸摸牙印,很快变了脸,“活该!让你骗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靠近那个小妖精。”
“亏你还是个大领导,心眼儿真小,我只不过是逢场做戏,你还当真了。”
“是假戏真做吧?”白洁瞪着眼睛,浅浅的、短短的睫毛让我难以捕捉到她在眨眼。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都看不到你眨眼了。”
“正经点儿!”白洁打了我一下,说道:“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做什么事都不能极功尽利,否则往往会事倍功半,甚至深陷泥潭。”
白洁的话令我收敛了笑容,陷入沉思。扪心自问,我对玻璃厂招商这件事的确太心急了,生怕王老板他们放弃这个项目。凭王老板的精明劲儿,如果他看穿了我的心思,恐怕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所以要不露声色,欲擒故纵,但是又不能保持距离太远,那样让对方觉得我缺少诚意,就会失去投资热情。欧阳丽人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必须为我所用,让她感觉到我的热情和诚意,使其成为合作的积极分子。
“怎么愣神儿了,想什么呢?”白洁捏捏我鼻子问。
“我在想你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呢?不会是当年急于升官,主动献身了吧?现在后悔了?”
我的话音刚落,白洁的脸色骤然间变了,豁然起身,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向我的头上脸上打过来,我急忙伸出手臂左右拦挡,手打胳膊上啪啪作响。
白洁真的生气了,美丽的面庞由于愤怒而变得扭曲。整个上半身露在外面,由于昨晚匆匆睡去,身上什么也没有穿,胸前两个丰腴的球体随着手臂的挥舞剧烈晃动。
我找了个空挡,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搂住。
“你瞧不起我,我在你心里永还也抹不掉这个污点。”白洁哭了,泪水流到我的脸颊上,淌在枕头上。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急忙连哄带劝,并把真正的心中所想说给她听,好不容易才让她止住悲声。
白洁在我的身上坐起来,一只手擦着眼泪,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问:“以后还敢不敢再提这件事了?”她的样子象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儿。
“再也不敢了!刚才也是开玩笑呀!”
“玩笑也不行!”白洁厉声说道。
“好好好!玩笑也不说,要是再说就让我尿不出尿,拉不出屎。”
“你滚!真恶心!”白洁终于破涕为笑,指着我胳膊上的牙印说:“还有个事儿要提醒你,那个欧阳丽人绝非善类,你不要为了招商没原则地靠近她,如果被我发现绝不客气,这就是对你的警告。”
“不靠近成不了事儿,靠近了你又不饶,这可难办了!我不干了。”
“别耍赖!起床陪他们吃饭去。”白洁从我身上下来,在肚皮上拍了两下说道。
我拉住她的手不放,“不去!没有好处谁干活呀!”
“你讨厌!”白洁转回身,顺从地趴在我的身上,送上温润的双唇。我搂住她又滚在一起,过了好长时间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洗漱。
我赶到县宾馆的时候,王老板和欧阳丽人已经洗漱完毕,房间的门开着,两个人坐在床沿上看电视。
欧阳丽人见我进门立刻起身相迎,“陈总早啊!让你跑来跑去的陪着我们,真是不好意思。”她的睫毛快速闪动着,秋波频传,嗲嗲的声音让我的耳膜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