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晚了,主要是一天都在开年度终结会,实在没时间码字,不好意思,明天不会了,呵呵!这章先发后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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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栽赃,这是污蔑……,我要控告你们。你们这是犯罪。这些证件都是假的,假的。”
阿托斯诺夫斯基看着这些从这些尸体上收集来的苏维埃党员证,满脸铁青,嘴里的话已经有语无伦次了。很明显手中的这些证件的主人都是那两支派到满洲来的特别行动组中的成员。看着远远的又有两具尸体抬过来,她的秘书随后悄悄地凑到他的耳边到。
“主任,看样子,的确是我们的战士,这次他们的损失很大,这里几乎两个行动组的人都有,我刚刚悄悄的看过了,人和证都能对上。”
“这个我不需要你提醒,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人都死了,还能什么,不承认就是了,反正他们也不能再证明什么。”
听了秘书的建议,阿托斯诺夫斯基头,随后把手上的党员证扔在了地上。
“矶谷廉介先生,你们这些都是伪造的证据,这些证都是假的。你们这是**裸的栽赃。”
“难道这些人不是你们斯拉夫人?还是我们rì本人吗?”
“我们苏联建国的时候,曾经有很多白匪逃到满洲,这些人长得像斯拉夫人有什么奇怪的,能明什么问题?”
“那他们的装备呢?”
“这些装备一定是上个月我们远东军火库丢失的那一部分,我现在强烈要求你们rì本zhèng fǔ给我们一个交代,并且返还我们丢失的武器装备。”
“你……!”
在如此证据确凿的情况之下,这些俄国人还可以如此狡辩,这让有些气急的矶谷廉介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呵呵,难道阿托斯诺夫斯基先生觉得这些都是我们伪造的?”
“是的,我可以肯定!”
“难道我们的战士的伤亡也是我们伪造的?”
“对于你们rì本人来,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不是同样采取这种方式窃取的满洲吗?支那人看不清你们的手段,那是因为他们愚蠢,但是你们难道觉得可以欺骗我们伟大的苏维埃?”
阿托斯诺夫斯基不假思索的出这句话的时候,矶谷廉介彻底的怒火中烧。
“八嘎,你们这是谎言,是宣战,我们大rì本帝国是不会接受你们的狡辩的。”
话间,双方的气氛已经紧张到极,两边随行的士兵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中的枪枝瞄准对方,火拼一触即发。
“矶谷君,不要冲动。”此时一直在一边沉默着的植田谦吉拍了拍矶谷廉介的肩膀,示意大家把枪口放下。随后便扳着脸对对面的苏联人下了逐客令。
“阿托斯诺夫斯基先生,既然你认为这些战士不是你们的人,那么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多得了,不留您了,送客!”
“植田大将,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难道我错了?”
“您不是这都不是你们的人吗,那么这场战斗就和你们无关了,这就属于我们大rì本帝国自己的事情,难道这个你们苏联也要插手?”
见这位关东军的最高司令也已经表现出不耐烦来,阿托斯诺夫斯基想了想也觉得再搞下去没有太大的意义,便决定离开,不过就在刚刚转身走了几步的时候,突然又觉得就这么走了实在是丢了面子,随即转过身来道。
“植田大将,虽然这些人不是我们伟大苏维埃的战士,但是他们用来伪装的枪支军服都是我们失窃的装备。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把这些赃物返还给我们,这样也就算你们对陷害我们苏维埃zhèng fǔ的赔偿了,要不然,闹到你们东京的天皇那里对您植田大将总不是什么好事。”
“你……”
没等在场的关东军高官们爆发,完这些的阿托斯诺夫斯基立刻掉头往自己的车队走去。
“植田大将……!”
“都给我安静!”
植田谦吉压制了手下的sāo动,一群人不再话,而只是默默地看着苏联人离开,直到他们坐上车离开现场。
“矶谷君,我们去他们的那个基地看看。”看苏联人已经离开。植田谦吉便领着众人往外走去。此时的矶谷廉介忍不住开口问到。
“植田大将,就这么算了?”
“难道关他们?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我们现在还没和他们打,再了,现在轻取妄动,会影响我们的北上战略。如果造成苏联人jǐng觉,我们的前期准备就都泡汤了。”
“可是……”
矶谷廉介还是没办法释怀,自己地眼神落在远处收殓的关东军战士的尸体之上,不由悲从心来。此时走在前面的植田谦吉也停下了脚步,往那些阵亡的战士看去,沉默了一会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又大步往车队走去,矶谷廉介赶忙同样施礼,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上前去。
“矶谷君,在‘帝国的未来’这一目标上,这些伤亡是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所以为了帝国,收起你的怜悯,下一个目标正在北面等着我们。”
“嗨!在下刚刚失礼了。
不过,现在南面的情况并不好,我来的时候听大本营想要从我们关东军抽调兵力南下。”
“哼……!”
听到这个法,目不斜视的植田谦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冷斥。
“大本营的那些老爷们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瞎指挥,好好的中原战略不走,非要搞什么华中突破,现在好了,到昨天为止,4个主力师团陷进去了,生死未知,他们还好意思动我们关东军的脑筋?
接下去就不由他们做主了,我已经关照了东条君,让他回陆军部后想办法结束华中战役,稳稳守住现在的占领区,保持现状,对付蒋凯申这样的军阀,怎么能逼得他狗急跳墙,应该一颗红枣一巴掌的打法才对路子。
东条君对支那人的情况比较了解,而且和他们的蒋凯申关系不一般,再加上我曾经让石原君去找过支那zhèng fǔ里最大的反对派,汪先生对于我们的提议也很感兴趣。既然可以用计,何必打生打死的费力气。
我听这次在浦海偷袭的是支那工党的军队,他们和支那zhèng fǔ窝里斗了十几年,如果不是我们突然搞啥华中突破,他们也不会联合起来,大本营这帮蠢货,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们都是支那人的jiān细……。”
“植田长官,慎言啊!”
“我有错吗?哼……!”
一边着话,几人也一边坐进了来时的车子,就在他们赶往那个神秘的苏军基地的时候,却不知道此时距离战场不是很远的老林子里,正有一支神秘的部队同样正在赶路。
“王同志,我们突围归突围,但是为啥把那些苏联同志的尸首给扔那里了?这样不太好吧,已经因为误会让他们丢了xìng命,再把他们尸首给随意丢下,万一zhōng yāng怪罪下来,可不好办啊。”
“你怎么知道是苏联同志,没听那个啥留……”
“留希科夫同志!”
“对,留希科夫同志吗,那是追杀他的叛徒!留希科夫同志你知道吧,那可是苏联的老同志了,斯大林同志身边的战友,布尔什维克的坚定战士,既然他那些是叛徒,我们就没错。”
“但是,把他们的尸首就这么扔那里了总不太好啊。”
“金同志,没有但是,你看我们阵亡的同志的遗体都抬不过来,难道还要抬这些叛徒的尸体吗?”
话间,这个王同志用手指了指队伍最后面的三具担架,这是在突围行动中牺牲的战士,是和他们一起从未来穿越而来的战友,可惜,没有看到胜利,他们就将生命奉献在了这片关外的热土之上,想到这里,王兴心中就不免有些失落。
虽然在过去他也一直活跃在西北的反恐战线上,生生死死的见得多了,自己亲手送走的战友也已经快两只手数不过来了,但是每当看到自己的战友被这么用担架抬着,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
金伢子在一边看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狙击手露出了悲伤的神情,也知道这时候还是不要再打扰他了,金伢子14岁就做了胡子,后来跟了工产党,这么多年下来也看多了生死,所以很理解身边这个大个子现在心里的感受。
不过穷怕了的他,总还是有些无法释怀,不免又暗地里嘀咕了两句。
“那些大枪干吗也一起扔了啊,多可惜啊!”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作为狙击手的王兴怎么可能听不到,忍不住回头瞪了金伢子一眼。
“话真多,不就是几把破枪,等回到基地,我送你两把,看把你馋得……。”
“王哥,这可是你的,可不能反悔……。”
这么一句惹得玩兴一阵心急,撩起一脚就作势要踢,金伢子赶忙往旁边一跳,嘻嘻哈哈的跑开了,他那种欢乐,倒是让出现伤亡后显得死气沉沉的队伍有了一丝生气。
不此时正在往西突围的火力组,另一边,刚刚离开的阿托斯诺夫斯基此时正yīn沉着脸坐在专车的后座上,副驾驶座的秘书此时正低头记录着他的命令。
“通知远东局,秘结监视远东地区亚洲人的动向,不单单要清洗支那人,还要把朝鲜人给我赶走,让他们去中东挖砂子去,远东是我们斯拉夫人的远东,东亚矮子不允许存在。
另外,将三组特别行动组的上级指挥人员都给我逮捕,我到时候要亲自审问,看看他们是不是留希科夫这个叛徒的同党,要不然怎么会留希科夫不抓,却贸贸然的和rì本人起冲突。这是对我们伟大的苏维埃的犯罪。
最后给我安排下,发电报给莫斯科,通报今天的情况,rì本不敢对我们动武,但是绝对会跑去莫斯科告状,我们要早做准备,明天一早我回远东司令部,这里你来负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