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不顾情面为了一个女人处死他女儿,那么他也要为天下百姓除掉这个昏君。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管家盯着通红的眼睛走到裴罗白面前讯问道。
“我要集齐势力让皇上下位。”虽是他的雄心壮志,但是他还是不敢在众多人面前口出狂言,就只好好偷偷跟管家耳语道。
管家听到他这样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后下一秒好像是明白什么似的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裴罗白这样。
大内侍卫跟着裴罗白来到他府上,然后步步紧跟,没有放过他一步,总感觉他是要背着皇上做什么叛逆之事,只是他尚未清楚。
可是刚刚他在暗中观察他与管家的对话,读懂了他加重的几个词,知道他是要联合朝廷势力准备造反。他必须要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要不然后患无穷,这真是个老屠夫。
他刚踏出第一步就脚下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立马小声怒骂道:可恶,不小心踩到石子了。他猜想肯定是他来的时候过于匆忙鞋缝就不小心进石子了。
“谁?”听到声音,裴罗白立马朝声源处怒问道,然后发现一个黑色踪影闪过,他有预感这人会坏大事,于是他立马向这人追去。
打内侍卫虽然武功很强,可是还是抵不过裴罗白。没过多久他就力不从心,脚步也慢下来了。然后被裴罗白追上去,看到这个熟悉的背影,他嘴角勾抹出邪魅一笑,死死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大内侍卫使劲挣扎,但是他们力量过于悬殊,只能被他按到在地。见裴罗白有点小放松,肩膀上的力气也小许多了,他立马反抗准备起身。
可是起身的那一刻被裴罗白敏感地察觉到,没有给他一丝机会,就又重新按倒在地。“你听到什么了?”裴罗白怒斥道。
可是大内侍卫生性倔强,而且就算他说他什么都没听到他也不会放过他。他咬着嘴唇死死地瞪着他就是没有逼出一句话来。
下一秒,裴罗白快速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用力,大内侍卫就这样死了。
看着大内侍卫倒在地上,他蹲下去查看他是否还有呼吸。确认好他已经没有呼吸,他才准备放心离去。他本来是想问问他女儿的事情,但是这个侍卫很倔强什么话也不愿说,所以他干脆杀死永处后患。
他回去之后立马叫管家通知朝中的一些大臣赶来他家坐坐,而且还是乔装打扮出去。因为如果被皇上的眼瞎发现,那么他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怎么样,各位大臣同意吗?毕竟现在皇上是昏庸无道了,朝政都快被那女人所统治了”他必须要拿顾弦歌说事,要不然还激不起他们心中的愤怒。
听到裴罗白这样说,坐在椅子上的许多大臣低头思索了一会,然后点点头答应他了。毕竟现在皇上被美色所迷惑,随理朝政,但是早把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人给忘得差不多了。
裴罗白听到他们的回答,很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起身淡淡说道:“各位大臣先回去吧,既然统一了意见那么事情就好办了,我就不送你们了。”
“好的好的”他们点点头也转身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裴罗白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发现月亮已经渐渐便淡,而太阳也已经露出衣角。光辉倾撒在他身上,让他心情格外不错,觉得老天爷在按时以后可能就是他的天下了。
第二天一早,裴罗白如期而至去上早朝哦,面容焕发,让人一看就感觉他喜事将进。他也隐藏不了他内心的高兴,所以嘴角也一直微微上扬。连龙椅上的齐恒都注意到他的变化。
“皇上,如今百姓省吃俭用,都很难吃得上粮食,而如今宫女众多,顾主子又花费过多。虽然她帮助朝政解决不少事情,但是臣还是斗胆请求皇上能够不要让顾主子听政啊。”大臣不卑不亢地说道,语气也是十分生硬,让人感觉就是在反抗齐恒啊。
顾弦歌在垂帘里面听到她的名字又出现在朝廷之上,忍不住皱皱眉头,怎么这些大臣就是死死咬住她不放,拿她来说事呢。
在龙椅上坐着的齐恒早已经是火冒三丈,脸色铁青,手也是死死抓住椅栏,因为他怕他下一秒会忍不住站起身来去与他对峙。
齐恒凝视着他,深邃的目光中告诉他他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要不然他将会成为下一个朝廷之魂。可是他却好像不明白一样,丝毫不改决心请求着他。
就在局面尴尬的时候,裴罗白站出来了。
“皇上臣认为顾主子听政没有什么不妥,而且顾主子之前还为皇上出谋划策,所以很妥当。自古以来虽然没有后宫干涉朝政,但是皇上并非不可以开先例,规矩也是人定的。然后这位大臣只是过于看重以前,并非有意顶撞皇上,所以臣请求皇上能够原谅这位大臣的忠心耿耿。”裴罗白不卑不亢地说完这番话,听起来就像早熟透心中的台词,让人由心底佩服。
可是齐恒听到他这番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挥挥手示意他们先下去。他总感觉事情并非如裴罗白所说那样,他的背后肯定隐藏了什么或者在计划什么。只是他捉拿不定,平白无故不敢说一句话。
他又扫一眼裴罗白,发现他眼中是那么的大义炳然,这让他感觉他自己是不是多于多疑了,可是作为一个皇上稍不加小心就有可能成为刀下魂。
殿里空气异常安静,让下面的大臣都感到一丝萧瑟。垂帘里的顾弦歌见状,立马用齐恒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咳嗽一声,提醒他让他下早朝。
齐恒自然知道,只是还是在思考着。“众位爱卿,先退朝吧。”他说完便拂袖走人了。
下面大臣见状也摸不着头脑,恭候一声他们便一起离去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齐恒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