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秦川见自己这么轻易的就被推出了营帐,他心中十分不悦,于是大手一挥,又走了进去。
“本将军今日就住在这里,不走了。”他看着顾弦歌,目光之中带着些迷离的光,面前的这张脸,是这么的清纯绝色,仿佛自己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她采撷在怀中。
“这是将军的地方,将军随意。”顾弦歌瞧着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感到微微的恶心,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萧湛也还在他手中。
“好啊。”他俊秀的容颜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随即大手一伸,就把她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弦歌,你的眼睛真漂亮。”穆秦川看着被自己搂在怀中的女人,顾弦歌有一双像黑曜石一般闪闪发亮的双眼,中间闪耀着星光,那容貌倾国倾城,此刻躺在自己的怀中,他还能闻到丝丝缕缕的馨香,于是,双眸之中不由的带上了些迷离,所以,也自然没有看见她眼中的满满的厌恶与抗拒。
“穆秦川。”她慢慢支起身子靠近他的脸,“这句话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说过。”
她自幼容貌生的绝色,见过她的人不分男女,都说她的容颜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而这张脸上,最出彩的就是那双眸子。
“是,是我忘记了。”他浅笑道,随即就准备伏下身子亲吻她,就在唇瓣即将落下之际,顾弦歌却突然转了转头,她说道:“我这几日身子并不舒服,若是将军有什么不轨的想法的话,不如去找军营中的女人,而不是我。”
她心里对他厌恶,又怎么能忍受他亲自己呢?
闻言,他微微有些错愕,但是随即便扬起脑袋,站起身来,把顾弦歌抱到床上。
“天色不早了,好些休息吧。”穆秦川虽然十分想得到顾弦歌,但是他此时并不想逞一时兽欲,像顾弦歌这样的女人,要心甘情愿的才有滋味。
想到这里,心中的**也就平息下去了,他平躺在她身旁,一只胳膊把她拥在怀中,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第二日
穆秦川作为一个军人,有他自己的时间观念,所以今日不过才卯时他就醒了。
他微微偏头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女子,她此时还正陷入梦乡,绝色倾城的容颜恬淡,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薄唇微微抿着,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弦歌……”他转过自己的身子,就朝薄唇亲了下去。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害怕惊醒了怀中的小女子,只是他并不知晓的是,顾弦歌早就醒过来了。
她知道穆秦川对自己很执著,两个人同床共枕,难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但同时,他这个人也十分小心谨慎,一定忌惮着自己,所以,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自己才有机会能够拿到令牌,然后去救萧湛。
于是,就在他昨夜决定留下来的时候,顾弦歌就已经打算了一晚上都不睡觉,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僵硬,以免引起怀疑。
此时,她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尽量忽略落在自己唇瓣上的柔软,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往他腰间摸去。
穆秦川的吻越发激烈了起来,仿佛并不满足现在的温柔,顾弦歌微微皱了皱眉头,她正想睁开眼的时候,却突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手慢慢的摩挲着轮廓,随即心中迸射出激动的火花,没错,这就是令牌!
她确定了之后,就慢慢的把令牌从他身上拉出来,而这一切,穆秦川却丝毫也没有感受到。
他又吻了一阵之后,就帮她理好了被子,离开营帐,去处理政事了。
顾弦歌也很快的起了床,此时此刻已经得到了令牌,她心中想去见萧湛的念头就越发的急切了。
顾弦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在牢房里他有没有受委屈?
只是她并没有想到,穆秦川虽然对自己放松了些许,可是却仍然不允许她去见萧湛,而且守门的将士说了,如果不是他亲临,拿着什么东西来,或者说什么样的话都没有用。
所以,她也就只好打消了把令牌拿出来的念头,愤愤然的离开了。
“该死的穆秦川!”她一边回自己的营帐一边咒骂道,“伪君子!”正当她骂得十分带劲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有人叫自己名字的声音。
“顾歌?”
听到这声音,顾弦歌微微怔了怔神色,她转过身去,一瞬间,脸上就绽开了笑容,“王二!”
“我有事要与你说。”王二看见自己心仪的人,脸上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红晕,但是此地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四处望了望,就带着顾弦歌离开了。
“你来的正好,我这还愁找不到你。”她自己见不到萧湛,所以就算拿着这个令牌也没有用,反而到时候穆秦川对自己的怀疑会更加的重。
“我拿到了穆秦川的令牌,这是他贴身收在身上的,我猜想这令牌可能有些用处,所以,拿给你,希望你可以帮我救出萧湛。”她从自己的衣袖中把令牌递给王二,神色很是认真。
穆秦川此时还并没有来找自己,想必还没有发现这令牌不见了的事情,她此刻,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王二的身上了。
王二看着那递给自己的令牌,心胸之中充满了喜悦,他没有想到,顾弦歌居然会来找自己帮忙,而且还是这样的大事。
“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理好的。”他收下令牌十分肯定的说道。
“只是……”王二有些好奇,顾弦歌是怎么拿到这令牌的,毕竟据他所知,穆秦川可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做事不但谨慎,疑心也重,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你不会!”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念头,王二想着,脸色就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你不要想的太多,这是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过来的。”她自然知道王二话里面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她虽然的确是那么做了,却又算不得是真的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