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他脸如煞神,嗓音又阴又沉,紧紧箍着她的腰,狠狠地看了眼她泫然欲泣的脸,猛地打横抱起她。“我倒要看看你的哪里跟我没贴上关系!”
“开门!”他一路抱着她从电梯里上了来,停在她家门口。
“……”无鸢别开脸,又气又委屈,一点也不想理他。
顾经年盯了她几秒,随即一手抄着她稳稳地托在胸前,另一只手摸出一把钥匙,“咔嚓”一下大门便开了。
“你!你哪来的我家钥匙!”她气得怒火中烧。
“只要有心,就会有。”他抱着她进了屋,一脚踢上门。
“你这个王八蛋!臭流氓!龟孙子!给我滚!”她使劲在他怀里挣扎,使劲全力对他拳打脚踢。
顾经年阴沉着可怕的脸,抱着她直奔卧室。
他倒要她看看,流氓的能力到底有多强悍!
一场运动持续到月上中天才宣告结束。
无鸢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了。
“分手并可怕,可怕的是那个男人会二话不说阴沉着脸把你干.到腿软。”在意识迷离之前,她这样哀怨地想。
房间里没有开灯,很昏沉,顾经年轻轻撩开无鸢因为汗湿而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她如今累得已经沉沉睡去了,卸去了张牙舞爪的武器,伏在他砰砰乱跳的怀里沉沉睡去了。心口处又酸又烫又满足,他伸手紧紧抱住她,低头在她咬得殷红的嘴唇上吻了吻,才与她共坠梦乡。
无鸢是在一阵沉重的压力中醒来的。
睁眼发现顾经年正与她紧紧交缠在一起——遒劲有力的长腿压在她的小腿上,不留一点缝隙地交缠。一手搂过她的腰,与他横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另一只手从她的腰下径自覆上那团柔软,然后牢牢捂住!
她脸烧得滚烫,又羞又气,开始在他怀里挣扎着。
“放开我!”
“唔……”男人动了动,许是被她的动作吵醒。但是下一秒却更加紧地把她抱进怀里,“乖,再陪我睡会儿……”
“我不!”无鸢将自己挣扎不过,又想起昨夜他对她耍下的流氓,心口突然涌上一阵委屈。再不管他,把脸撇到另一侧,捂住脸竟嘤嘤啜泣起来。
顾经年大惊,哪里还有什么睡意,急急忙忙放开她,双手撑床俯身便瞧见她两只白嫩的手——上头布满红红的草莓,心里一热却随即愧疚不已,昨夜性子上来时,他压着她舔遍了她全身,一个地儿都不放过。此时,她正歪头一抽一抽地啜泣,耳垂都哭红了。
“……小鸢……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弄疼你……别哭别哭……别哭……”他手忙脚乱的乱哄一通,却叫无鸢哭得更凶了,到了最后竟啜泣哽塞着连话都说不出了。
顾经年急得满头是汗,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光着身体撑在她胸口正中,双手用力板开了她捂住眼睛的手掌,抓在手心,与她十指相扣。
被突然板开的无鸢,哭得眼睛都肿了,盯着他,深邃英俊的轮廓尽是焦虑和恐慌,鬓额之中不断有汗珠沿着刚硬的脸庞坠下,滴落到床单上。
她突然就止住啜泣,不哭了,一双眼红通通地蹬着他。
“你欺负我!”她哽塞地指责他。
“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该死!”
“你是坏人!”她继续蹬着红肿的核仁嗔怒他。
“是是是,我十恶不赦,我罪该万死!”
盯着他做小伏低的模样,无鸢心口又热又暖,原先的那些烧的又熊又亮的气焰如今全浇灭了,像有人朝她的心湖投进了一颗石子,余波未平。只是嘴里却还生硬道:“你没穿衣服,是不是还想着去勾.引别的女人!”
“唉……”顾经年低叹了口气,抵住她的额头,嗓音有些无奈:“没有别人,一直没有别人。她只是我年少轻狂时一块必过的石坎而已,不值什么。不要在意好吗?你不是不知道,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你,哪里还有别人。小鸢,我情愿你打我骂我,也不愿意你和我置气把我们的感情摔打得一文不值。我的心很痛,很痛,那晚你说跟我分手,很痛很痛。”
她听得心头滚烫滚烫的,仿佛有什么就要盈满溢出来那样。
犹豫片刻,她伸手搂住他的劲腰,闷闷道:“你真没有碰过她?”
“没有。那时那么多功课,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她裂唇一笑,白嫩的双腿勾上他腰,一手在他胸膛画着圈圈:“堂堂顾警官,竟然是个老气横秋的老男人。”
他两手捧上她娇嫩的脸,眼神迷离,心跳的极快:“小鸢,乖,叫老公……”
“我不……”
“嗯,你确定?”男人呼吸发热,上下其手。
“嗯……”
“老婆,你好大胆子,今天不想下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