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乔安歌对白矾更是有了更深的认识,之前只觉得这个女孩不仅医术了得,对人也真诚善良,人又单纯,长得又可爱,简直就是完美女主人设。
不过她现在才知道,白矾的很多想法和她有不少共鸣。只是不知,当她找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人能不能真心待她,否则,白矾这么多年的执着也未免白费了。
两人聊着聊着,竟已过了两个多时辰,外面的天色也已经有些暗了,就在两人耐心的等着凌天珩他们的时候,凌天琛却突然来了。
“看来你们二位在这里很适应啊,要不要考虑一直在这里好了。反正等凌天珩他们慢慢找到这里来,也无济于事。”凌天珩一进来就看到乔安歌和白矾两人悠闲的坐在床榻上,冷哼一声说道。
乔安歌和白矾对视一眼,面色镇定的从床榻上下来,看着凌天琛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觉得碍眼,“若是要一直待在这里也可以,不过我们两都喜欢闲云野鹤的日子,若你能放下你那些贪欲,说不定我们还会考虑一下。”
凌天琛脸色一僵,看着乔安歌的眼中有了些冷意,“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和我说这个?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能阻挡我的,以前我能打败凌天画,现在我也一样能对付凌天珩。”
乔安歌眼带怒意的看着他,那自负的语气让乔安歌更是不愉,忍不住的出声讥讽,“是吗?你未免太自负了吧?凌天珩都和我说了,若不是你设陷阱陷害大皇子将他炸死,你现在又哪里能这么嚣张,说到底,你以前比不过大皇子,现在更比不过凌天珩!”
“你说什么?”凌天琛闻言,眼里的冷意更甚,他微眯着眼睛,周身的开始弥漫着杀气。
乔安歌一怔,有些惧意,可是骨子里的骄傲和自尊又不容许她低头。
白矾有些无措的看着两人,她担忧的拉了拉乔安歌的衣袖,示意她消消气,不要和凌天琛硬来。可是乔安歌这会儿完全和凌天琛杠上了,哪里会这么轻易服软。
不理会白矾的暗示,她又继续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你害死大皇子的事不是真的?为了皇位害死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大哥,你不仅心狠手辣,狼子野心,还没有仁义,残害手足!”
乔安歌越说越狠,一双眼睛不羁的瞪着凌天琛,根本不顾凌天琛已经完全阴沉的表情,在她看来,凌天琛根本就是为了权力而完全丧失了人性。
凌天琛阴沉的目光看着乔安歌,在之前她在他眼里还只是有些菱角的小野猫,然而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她根本就是桀骜的小狼,随时都会对他反咬一口。
“你懂什么?”凌天珩讽刺的一笑,“你可知这天下谁人不想坐上那个位置,拥有万里江山?凌天画虽是嫡子,论实力他也完全不及我,这凌云是我们三个打下来的,凭什么好处全让他一个人占得?他有什么资格被封为皇太子?又有什么能力继承皇位?”
乔安歌镇静的看着他越来越狰狞的脸,和那天见到的温和儒雅的人完全是天壤之别,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你也未免太居功自傲了吧?凌云分明是由先皇打下来的,若不是他,你们哪里会有今日高高在上,繁华似锦的生活?更别说在这里争江山了,既然他看中了大皇子,那便说明大皇子有比你出众之处,若是将江山交给你这么自私自利的人,只怕凌云便要交代在你手上!”
白矾震惊的站在原地,听着乔安歌说着这些已经算大逆不道的话,看着凌天琛眼里涌现的怒火,仿佛下一刻便要对乔安歌动手,她心中一紧,上前拉着乔安歌。
“姐姐,你别说了。”白矾拉着乔安歌的衣袖哀声说道,乔安歌这才回过神,看着白矾一双眼睛都快急的掉眼泪了,她自然知道她这么说只会激怒凌天琛,可是她就是听不惯凌天琛一副傲慢自负的样子,也许争夺皇位确实需要一番手段,可是像他这样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她自然是愤恨的。
凌天琛这才将目光移向一旁的白矾,眼里的怒气还未散去,看着眼前这个和乔安歌关系不一般的男子,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随后看着乔安歌笑的有些诡异。
“方才你不是说你和这小子两情相悦,凌天珩居然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与别人有染,早前我便听人说乔家嫡女行为不捡,如今看来是事实了。也不知你这身子和多少人同床过,想来你身边这小子也不是第一个吧?”
乔安歌有些讶异的看着眼前笑的渗人的凌天琛,那双原本满含怒气的鹰目也变得幽深,带着**的看着她,她心中一惊,潜意识察觉到危险的感觉。
“你……你想做什么?”
乔安歌故作镇静的问道,同时下意识的将白矾搂在了身后,凌天琛渐渐走近她,看着她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惧意,这让他心里有了一丝征服的快感
然而,这还不够,他要让她完全臣服于他,将她的所有棱角都磨掉,让她再不敢像方才那般胆大妄为的同他说话。
想着,他脑子里对征服乔安歌的**更甚,一步步走近乔安歌,将两人一路逼到了床头。
看着她们二人在自己的威胁下服软,凌天琛感到格外畅快。
他正准备抬起手,突然眼前一花,手背上传来一丝刺痛,他抬起一看,手背上竟渗出了丝丝血迹,一条狰狞细长的伤口便出现在他眼前。
他缓缓抬头,眼神阴沉的盯着面前拿着一支银簪的乔安歌,正颤抖着身子,眼神虽然带着几分胆怯,却仍旧不肯服软的盯着他,他带着狠厉的缓缓吐道:“这下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便直接上前,一把将乔安歌的手腕捏住,手上的银簪便掉落在地上,接着她一把将乔安歌身后的白矾拽出来甩到了一边,接着将乔安歌一下扑到了身后的床榻上。
乔安歌颤抖着身子,只觉得脑子里一个天花乱转便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便被压在身上的身影吓的白了脸。
“啊!放开我!你做什么?”乔安歌边挣扎边颤声尖叫道,用力想要推开凌天琛,却无济于事。下一刻她便感觉到颈上一凉,她更加惊慌的挣扎着。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害怕起来,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凌天琛,然而她的力气和凌天琛比实在太小。感觉到无助的她害怕的眼里开始闪着泪花,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掉下来。
白矾被凌天琛甩到了一旁,身子猛的撞到了一旁摆着的桌椅上,一阵疼痛袭来,白矾痛呼出声,然后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又听到了乔安歌的喊叫声,她心惊的回头看去。凌天琛竟已将乔安歌扑到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矾慌忙站起身扑过去就去扯凌天琛的衣服,“你做什么?你放开她!”白矾带着哭腔的嗓子喊着,手上用力的拉扯着凌天琛,见没有什么作用便开始使力的敲打着凌天琛。
刚开始凌天琛完全没在意白矾那点绣花拳头,一只手抓着乔安歌的双手不让她挣扎,双手依旧想将乔安歌的衣服撕扯下来,低头欲轻薄于她,乔安歌害怕的闭上眼睛,躲避着他。
凌天琛心中怒气更甚,见乔安歌一副屈辱的样子躲着,他心中不耐,抽回撕扯她衣服的手,大手一挥便将乔安歌打晕了过去。
白矾一急,哽咽着拍打的更凶了,凌天琛不堪打扰,只得放下乔安歌转身大手一挥,将白矾甩到了地上,却无意中将白矾的头箍打落了下来,瞬间一头瀑布的长发便散落下来。
凌天琛一楞,看着摔到地上的白矾终于明白的笑道:“好,这可真是好啊,这么一个貌美的女子竟一直以男儿身示人。若不是这一出,只怕我都要让你们糊弄过去。”
说着,便起身一把将白矾领着衣襟抓了起来,看着白矾一双通红的眼睛像兔子一样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满意的笑着,将白矾一把甩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白矾只感觉头一晕便撞到了桌子上,她还来不及反应凌天琛便压住了她,她惊恐的哭喊起来,双手抵在凌天琛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然而凌天琛到底是比她壮实许多的男子,她那点力哪里够推开他,被他强制的压在桌子上,在凌天琛的唇接触到她雪白的颈间的时候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嘭!”一声巨响,房间的门应声倒下,凌天琛手上一顿,下一刻便察觉到一股疾风向他袭来,来不及多想,他立即起身闪到了一边,这才看到不知何时凌天遥居然已经找到了这里。
白矾怔楞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凌天遥,看着他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此事净是让人颤抖的冷意和威严,她原本恐惧不已的心竟刹那间平静下来,甚至不知为何竟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