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考虑到乔安歌这会儿还衣衫不整,若是这么直接回府,肯定会惹人注意,可就这么直接带回逍遥王府又有些不妥,思来想去,凌天遥还是让手下前去通知了凌天珩,眼下这事是不能瞒着他的了,何况这会儿天色已暗,若是让人看到乔安歌在这个时候进出逍遥王府,只怕平白生出事端,还是去临安王府要安全的多。
于是,一行人又改道前往临安王府,到了临安王府之后,临安王府的守卫自然是一眼就认出凌天遥的,虽然疑惑这个时候逍遥王爷这个时候来,但还是恭敬的上前,“见过五王爷,不知五王爷到来未能即使迎接,还望五王爷赎罪。”
然而,急着找自家三哥说明情况得凌天遥哪里有耐心听他们在这儿说这些恭维的话,不耐的挥手道:“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立马进去通报三哥,就说本王有急事找他让他立马过来,对了,过来的时候最好让婢女准备一套衣服来。”
守门得侍卫见状,又看了一下马车上坐着的人,还有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心知应当发生了什么急事,连忙应下之后,也不敢再怠慢,转身就进去府里禀报凌天珩去了。一路快步进去之后,那侍卫直接走向凌天珩所在的院子,“王爷,五王爷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这会儿就在门外了。”
“五弟?他来做什么?就是来了让他直接进来就行了。”这个点凌天珩刚从皇宫回到府里,这会儿都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就听到侍卫禀报此事,不由有些疑惑,以往五弟都会直接进来,可这会儿,竟让人禀报,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他来的时候可有什么奇怪之处,就只有他一人前来吗?”
“不是,五王爷是做马车前来,不过驾车的除了他的身边侍卫以外,还有两个女子,……不对,是一个女子,还有一个女子被他们绑着,衣衫不整的样子,不过五王爷下来以后并没有离开马车半步,看起来,马车里应当还有人才是。”那侍卫仔细回想了片刻后才不确定得说道。
凌天珩闻言微微蹙眉,看样子确实是有急事了,一旁的苏航上前沉声道:“王爷,不如让属下先去看看,若是真有急事便立马带他们进来,若是没有,属下再禀报王爷。”见凌天珩心思犹豫,他便上前箴言道,凌天珩微微摇了摇头,无论是什么,他总归的出去一趟的,“不了,我亲自去看看,既然他说了是急事,我也没有不出去的理。”
说完,便准备出去,那侍卫见状又忙补了一句,“对了,禀王爷,五王爷方才还让属下告诉您,让您准备一件衣服带出去。”“衣服?为何还要准备衣服,五王爷可有说了什么吗?”苏航沉声问道,显然也对凌天遥突然提这个要求有些意外,他砖头看向凌天珩,见他没有说什么,也不再说什么。
闻言,凌天珩虽疑惑,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这完全不像自家五弟平日的作风,若是这样看来真是有什么事了,想到这,他也不再耽搁,朝着大门而去,再说凌天遥这边,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凌天珩来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想要亲自进去找他,又放心不下这边,只得在外面焦心的等着。
“是不是三王爷不在,若是这样,还是直接回逍遥王府去吧,这会儿天也快黑了,若是不让姐姐换了衣服回到府里处理此事的话,只怕之后平生事端。”白矾聪马车里探出头来说道,她一直守着乔安歌,自然知道乔安歌此时急需休养,若是一直在这里等着,还不知会出什么事,而且一直带着那个大小姐目标太大,只怕要不了一会儿,此事便会传开去,到时候只让会影响姐姐的名誉。
“再等片刻把,许是有什么事耽搁,或者那侍卫做事实在太拖沓。若是就这么回去,对安歌也是颇有影响,何况他们二人有婚约在身,在三哥这里是最安全的。”凌天遥摇了摇头拒绝了白矾的提议,如今这事只有让三哥出面才能还安歌一个公道,否则那乔依蓉只怕很快会摆脱罪责。
白矾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只坐会马车离继续等着。不出一会儿凌天珩终于走了出来,刚一出来就见到这一场景,不禁微微眯起眼睛,他若是没记错,那马车应当是丞相府的马车,这么说来,马车里坐的事谁也是不言而喻了,不过在马车前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却让他有些不安,乔依蓉?
“三哥,你总算出来。”见凌天珩出来,凌天遥忙上前说道,眼中得焦急显而易见,而烟儿见到来人也很是欣喜,虽然不知出了什么事,但看到凌天珩出现,她总归是安心的。而凌天珩微微眯眼看了眼他们,更加确定了马车里的人,没有回凌天遥的话,他只记得走向马车,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却看到了白矾惊诧的脸时微微一愣。
以为自己想错了,却在下一瞬看到了躺在里侧的人,借着已经有些暗下来的光,只见那人安静得睡着,他不禁心中一抽,连忙上了马车坐了进去,却看到乔安歌脸色苍白的睡着,而身上虽然盖着一层被子,可也能劳烦头发凌乱,而脸上还有一些污垢,他冷下脸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白矾心里一惊,被凌天珩突然低下来的气场惊的心里发颤,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凌天遥走到了马车前,朝里面喊道:“三哥,具体的还是等进了府里去再说吧,先让安歌把衣服换下来清洗一下,让白矾给她仔细看看。”
闻言,凌天珩也不再多问,心疼得看了一眼乔安歌苍白的脸,随后一把横抱起乔安歌便下了马车,白矾一愣,随即也跟着下了马车,下去之后,苏航忙上前想要帮忙,但凌天珩直接避开了,随即沉声道:“去通知管事,准备一间房间来,还有让厨房烧些热水,再叫几个下人来。”
“是!”苏航应声之后便下去准备了,凌天珩便抱着人进了府,凌天遥让下人将马车安排好,从烟儿那里两乔依蓉带过来便跟着进了府里,一行人一直走到西厢房,凌天珩抱着人进了一间房间,待安置好人之后,凌天珩才带着身后得一行人走到了外间,坐下之后。便冷声问道:“说吧,究竟事怎么回事?”
凌天遥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应当是发怒了,虽然来这里本就是将此事告诉他的,但这个时候他竟有些说不出口了,只得一把将乔依蓉拉了过来,对方始料不及一下摔到可地上,闷声痛呼出声,随即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方才遇到的事都告诉了凌天珩。
所幸之前凌天珩早已经让旁人退下,只留了苏航和白矾,烟儿在场。但几遍如此,在听完之后,凌天珩的脸色越来学冷,眼里的寒光都快射穿瘫在地上的人,眼里得杀意也越来越重。而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得乔依蓉见着凌天珩也甚是恐惧的不敢抬头,柔弱的身子不住的发颤。
“你所言都属实吗?”片刻之后,凌天珩才冷声问道,但心里早已有了数,凌天遥没有必要说谎,何况人证物证聚在,她乔依蓉这罪是逃不开了,可一想到躺在床上的人,再想到方才凌天遥说的,即使不在那里,凌天珩也能联想到乔安歌当时的恐惧,心里不禁更加心疼不已。对乔依蓉的杀意也越加深。
“三哥,我所言非虚,离开的时候我让手下去了那间城隍庙,这会儿应当都已经将尸体带回来了,只是安歌之前说过,还有一个武功不错的人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逃走了,如今待安歌醒了之后,自然是会回相府处理此事,到时还望三哥能出手相助。”凌天遥急切的说道,若是以往他自然知道凌天珩这么问的原因,但这会儿他早已经心急如焚了。
凌天珩抬眼看了他一眼,但随即又很快移开了,“苏航,派人好生看着乔依蓉,再让人前去相府通知一声,就说安歌如今在也府上,待稍后本王亲自送回,另外再来处置一个人。”说完之后便起身进了里屋,进去之前看了一眼白矾,示意她跟着进去。白矾看了一眼凌天遥,见他没什么表示,便只能跟着进去。
到了里屋之后,乔安歌已经在侍女的伺候下洗漱了身子,也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见到凌天珩进来,侍奉的婢女连忙行礼,“出去之后不得将这里的事说出去,若是让本王知道有谁在我的府上乱嚼舌根,本王不介意让她试试断舌的痛楚。”他沉声威胁道,那几个婢女闻言均是脸色一白,忙不迭得连连点头,随即在凌天珩得示意下,退了下去。
“过来,看看他可有哪里不适,若是没什么大碍,想个法子将她叫醒吧。”凌天珩坐到乔安歌身边,眼带怜惜的看着乔安歌,握着她的手,轻柔的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