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般为我着想,我却这么柔弱。只想着小哥哥走了我该怎么办。我若是能像姐姐这般豁达就好了。”白矾有些感慨道,在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完全因为凌天遥乱了心,而乔安歌却会替她想好一切。这让她多少有些惭愧。
“好了,我这回来可不是光和你说这个的,虽然我拒绝了他,不过也不是去不了北郊大营,至少我现在已经有自己的法子,就是过来问问你怎么想。”乔安歌见她愧疚不已的样子,无奈的问道。
她说这个可不是让她这会内疚什么的,虽然以她的胆子她也没有太大的把握白矾会答应她,但她还是想试一试,若是白矾能为了凌天遥那么做,也说明她是真的对凌天遥用心。
白矾有些茫然,虽然不知道乔安歌说的是什么办法,但她还是有些好奇,而且若是真的能和凌天遥一起去军营,她自然是愿意的。“姐姐真的有法子?我听说北郊大营都是禁止外人入内的,看管也很是森严,姐姐怎么会有法子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我有法子过去就是了,怎么样?你若是想和凌天遥一起去军营三天后就听我的,若是不想那你就当我没说过这话,不过你得替我保守秘密,反正这军营我也挺想去一趟的。”乔安歌笑的胜券在握的样子,让白矾好奇之下也不免动了心。
“姐姐若是真有办法,那我自然是愿意去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姐姐到底用的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两去军营里?若是什么委曲求全的法子,那我还是待在京城就好。”白矾说道,她在京城待久了,自然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北郊大营是军事重地,方圆十里之内都不会有人家居住,又是朝廷的一方精英军队,她可听说就连有将军令的凌天珩去哪里都得先与皇帝通报一声,她们两个女子如何去那里?
不过这里到底是京城,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何况乔安歌还是凌天珩的未婚妻子,若是乔安歌因她的原因去去拜托凌天珩,那她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若是事情败露连累了三王爷可如何是好?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放心好了,我自然有妙计,不会去找凌天珩的。不过你得听好了,到时候你得听我的安排知道吗?若是你一个不小心或者退缩了,我们可就真会遭殃了。”乔安歌嘱咐道。
白矾听她说的这么严重夜不免心惊胆跳的点点头,见乔安歌还是不愿和她说,她也只得不再多问,可对于乔安歌的办法还是很是担忧,但为了能去军营,她也只得劝自己不要太多心。
和白矾确定了之后,乔安歌又和白矾说了会话,便准备着离开,好去准备之后去军营的事。让白矾准备一下去军营要带的东西,但不能太多之后,便起身离开。刚走到门口便遇上了凌天遥。
“安歌?你怎么过来了?也不让人通知我一声。”凌天遥见到乔安歌,颇有些讶异和惊喜,不禁问道,乔安歌却有些意外,怎么这时候遇上它过来了?若是让他知道这事那偷偷去军营的事就泡汤了。
“额……我听说你要去军营,想着有一段时间叫不到你便说过来见你,正好路上遇上白矾,见她脸色不好就过来她这里看看。”乔安歌有些心虚的说道,见白矾疑惑的看着她,不禁偷偷使了两个眼色。
凌天遥本就因要去军营的事心情不好,这会见到乔安歌自然是高兴的。对于乔安歌的不寻常倒也没有多想,听乔安歌说了是来看望他之后倒也有些些慰藉。
“原来如此,能的你过来看望我也很欣慰。既然如此你一会去我的后花园坐坐吧,一想到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我也很是不舍。”凌天遥语气有些不舍的说道。乔安歌一愣,她都准备走了,哪里还想过去陪他坐一下,但若是现在离开,岂不显得不近人情了?
犹豫之下。见到一旁没有说话的白矾,乔安歌灵机一动,拉上了白矾,笑道:“这是自然的。我也很不舍啊,想来白矾也是很不舍,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吧,白矾也是有不少话要与你说的。”
白矾不明所以的看着乔安歌,却被乔安歌微笑着拧了一下胳膊,她倒吸一口凉气,忙跟着点点头,本就因为刚才哭过了而显得眼睛还有些湿润,脸颊上还留有泪痕,又因为被乔安歌揪了一下,眼眶瞬间就充满了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很。
凌天遥本是有些不愿,三天后就离开,他自然是希望和乔安歌单独相处的,毕竟有些话他也想单独对乔安歌说,但他方才才对白矾迁怒的发火,这会本就是过来道歉的。再看白矾的样子,他心中一软,也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也好,我也有些话要对白矾说,我让人安排下去安排,这会儿我们就去后花园吧。”欣然说完,凌天遥便让人下去安排,随后和两人一起过去。乔安歌虽然不愿,但到底话已出口,也只得笑着跟了上去。
一路上,凌天遥都在和乔安歌说着什么,乔安歌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这跟着过去了,说不定就得多聊很久,要是耽搁的她的计划可怎么好?而白矾倒是偶尔在乔安歌没有回答的时候说两句。
凌天遥自然是看出来乔安歌的心不在焉的,不过他觉得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以往他可能还会有礼的送乔安歌去休息,可是现在他只想珍惜和乔安歌一起的这段时光。所以也只得装作不知。
一路走到后花园,倒是已经有下人准备好了,又因为到了初秋,正是桂花的时候周围弥漫着淡淡的香味,乔安歌还有些浮躁的心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得认命的再后花园同凌天遥闲聊。
“这次去军营,除了我以外,还有三哥也得过去,到时安歌你怕是要和三哥分开一段时间了。可是看安歌的样子仿佛也没有太不舍?今日早朝的时候,三哥的脸色也有些不好。”凌天珩好奇的问道。不过对于这一现象,他虽有些担心,但心底深处却也有一丝欣喜。
她都要准备过去了,还有什么好不舍的?不过凌天珩今日脸色不好?难道真的还再为那天的事生气?不会吧?他真的这么小气,不过是拒绝了他,居然真气了这么多天?
“呃……你们去是为了正事,我虽然有些不舍,但到底是军营的事更重要,若是你们能够安然归来这才是最重要的了。不知道军营里有没有准备什么探亲之内的,若是有的话,我和白矾还有经常去看你们的。”乔安歌谈笑的说道。
碰了一下白矾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白矾这才后知后觉的一直点头,“对啊对啊,我和姐姐一定会经常去看你们的,你们也不要太不舍了,若是能好好在军营做一番事业我们也会为你们高兴的。”
白矾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实在是她说不来这一类的话,但碍于乔安歌的示意,她也只得硬着头皮这么说。凌天遥颇有些讶异白矾的反应,忍不住柔声问道:“白矾?你怎么了?总觉得你有些怪怪的。莫不是还在为方才我说的气话生气?”
“啊?没有啊。我只是也舍不得,没有生气。我知道你不想去军营,方才是我太冲动了,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还去问你话。”白矾低声说道,虽然之前她还有些委屈。但被乔安歌安慰了之后,她到也没那么在意了。
凌天遥见她面色如常,这才放心了一写,本就是方才他没控制好情绪,才会对白矾说了那两句重话,随后他还是不放心的说道:“抱歉,方才我是有些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说了那些话,我向你赔罪,你能谅解我我很高兴。”
说着,凌天遥倒了一杯下人早就准备好的酒,朝白矾示意,白矾还有些茫然的看着凌天遥的举动,被乔安歌嬉笑着也倒了一杯酒塞到了白矾手里,嘴里还不住地责怪道:“你这丫头,当真是反应迟钝。小五和你道歉你也没个反应。”
其实这也不怪白矾,凌天遥本就喜欢结识一些江湖人士,有时处事举动也有些江湖人的意味,乔安歌想到这一点,知道白矾定是没有反应过来,怕凌天遥尴尬,她忙倒了一杯酒呵呵白矾。
白矾怔楞之下,倒也明白了过来怎么回事,硬着头皮接受了凌天遥的道歉,随后看着凌天遥干脆的喝了酒,她也只得也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干净。
“好啦好啦,误会解除了,你们也不要再介意了。不过小五去了你这容易迁怒的脾气还是得改改了,哪能这么轻率处事的?不然我们白矾得多委屈啊?”乔安歌见两人说开了,便忍不住说道,毕竟白矾本就受着暗自爱慕得苦,再被他这么口不择言的伤害,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