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戈文的质问,陈观鱼一下子沉寂了下来,没有了回应的文章,也拒绝接受媒体的采访,似乎事情已经到此打住,此战以戈文完胜而告终。
可是接下来事情却又发生了转折。
戈文的评论在狠狠的chōu了陈观鱼一记耳光的同时,也狠狠的打在了评论界的脸上。
因为他的几篇评论中指责的对象都并不局限在陈观鱼一个人的身上,最关键的一就是评论界中批判科幻的评论家还有很多,而戈文的文章中也几次评论的对象都是“某些所谓的文学评论家”、“部分前辈”,尤其是他还写到“纵观中国的文学评论界,一部分人的特和长项就是,1:不知别人所云。2:自己不知所云。3:不知所云还特能云。”
尽管戈文已经标明了是一少数的评论者,可是他这样对于文学评论界的评价,如此对于文学评论界的嘲讽还是让很多评论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跳了出来,站出来对戈文进行了反击。
于是一个陈观鱼倒了下去,无数个陈观鱼又跳了出来。
984年的1月29日,一个叫做段大西的评论家在《文艺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在文章中段大西对于戈文质问陈观鱼的三个问题避而不谈,也不去评价戈文与陈观鱼两人的孰是孰非,他集中的火力都对准了戈文几篇文章中的粗俗,并将之无限扩大。
段大西这样写道——
文学之争本是无可厚非,但发展到使用如此肮脏的粗话向对方进行谩骂,就已经超出文学争论的范畴了,就显得非常不正常了。这哪里是在讨论文学?哪里是对话?分明是一些斧头帮分子在横行霸道嘛。
从争论本身来看,事件已经越过了文学自身的界限。跟文学已经毫无关系了。
……
月30日,评论家陈锋在《皖西日报》发表《陈观鱼:文学的保姆》一文,该文认为:“陈观鱼是有长者之风的,换了鲁迅,很可能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了……陈观鱼同志一直以来都关注于文坛新人的成长,一直都为年轻作家们保驾护航,之所以现在文坛上新人层出不群、写作渐成气候,这和陈观鱼同志的支持、推广是分不开的。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居然有人以怨报德……”
月31日,《羊城晚报》著名的评论家、在中拥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家巴毅同志的采访文章《“戈陈之争”背后的若干问题》,文中表示——
陈观鱼是文坛乃至社会都公认的文学批评家,我们现在的文学界,缺少的正是肯站出来真话的批评家。批评家不进行批评,还算什么批评家?文学作品一经发表,就应该接受社会公众的检验。
如果大家一味地跟着作者转、一味地好话,一味地抹稀泥,必然会造成更多少不经事的、自以为是“文学天才”的人如此蛮横,如此娇贵,如此地经不起批评。
退一万步,就算你是天才,也得让人家三道四,允许别人批评。曹雪芹、鲁迅、托尔斯泰、卡夫卡、陀斯妥也夫斯基……这样举世公认的文学巨匠,还有人在批评和议论,难道自认为是“天才”的这个年轻人,别人就不能评论他一下了?别人评论一下,就得经受如此下流恶毒的谩骂?这种风气如果不制止,这样的“年轻天才”再多十个一百个,中国的文坛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文坛?中国的文学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学?
……
纯文学作家宋建国在接受采访时认为:“这样的行为怎么像‘文化大**’时候的红兵?这种做非常恶劣陈观鱼不过批评了你戈文的文章目的不纯,你就这样恶狠狠搜罗证据,一二三四列出来,我们从前‘文革’时候就是这样的,不允许别人话,当时整死了很多人。”
……
……
短短的三四天内,在各种报刊杂志上,评论界的声音盛嚣尘上,每一个都是对戈文的质疑,每一个都是对戈文的批评。
而这样的情况也让原本已经稍稍顺了心的戈文再次的火大,自从他开始在公开刊物上发表文章起,就一直和评论界不对付。当初他发表在《羊城晚报》的《发展的中国需要重视个人生命价值》受到了几乎整个舆论的批判,其中最主要的火力就是评论界;他的诗论《崛起中的诗群》一直到了现在,依然都还受到评论界的攻击;还有《道士塔》、《2012》等等等等无不被评论界批评。
早在很早之前戈文就对现在所谓的评论家不满了,很多文化程度连大学都还没有的人你能指望他对近代史有着深刻的认知?你能指望他们对中国以及世界的最新科技成果有所关注?你能对这些人的眼界有所期待吗?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跳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最重要的一就是——现在的评论界所坚持的批评方和批评论依然是文革时期延续下来的单一的、封闭的评论手段,这是机械的,是不科学的
当整个文学界都在积极的吸收着一切可以吸收的营养和知识,当所有的作家都开始探索新的写作手、写作思路,可是评论界却固步自封,不求上进。
改革文学出现了,他们用过去的批评方评论;意识流出现了,他们用过去的批评方评论;后新cháo、新现实主义文学……都出来了,他们竟然还用过去那种机械的、旧思维的批评方
他们不仅不因此感到耻辱,反而还一直得意洋洋,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掩耳盗铃?
这是怎样的一种保守和顽固啊
这样的评论、这样的评论界怎么能征服众多的作者,怎么能让我心服口服
一群丑
……
……
《对世界,什么是光明和磊落》
好吧,我得承认在看到陈锋老师的文章之后,我吓了一跳,眼眶湿润了,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好,后悔不已,马上打电话给朋友,结果朋友,陈观鱼活的好好的。
这就是陈老师的不对了,人陈观鱼同志明明还活着,你怎么就给人写悼文了呢。
不就是吹捧个朋友吗,替朋友好话,谁不会,你身为又一大评论家,有观行不。
陈观鱼同志突然之间偃旗息鼓,那是因为自己批评惯了别人,就受不了别人批评他,完全不用同情。
人在做天在看,任何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玩不起就别玩,尽玩yīn的,迟早玩完。
在这几天里,我接到了一些热心的读者们的来信,然后我惊奇的发现,陈观鱼同志比我想象的还要肮脏。在这个大踏步往前走的时代,做事要认真负责,做人更要正直磊落才行,可惜,他没有对他做的烂糟事做任何解释,而是找了一帮子帮闲来帮腔,文革的这一套,是很没有修养的。
你**了文学,被广大人民,也就是文学的父母发现,你居然连文学的妈都想**,太狠了。你别以为你多**了几次文学,文学就归你了。因为谁都可以**文学,所以,文学是大众的。是所有公众的。
……
喜欢意yin断论的,收人钱人话,收鬼钱鬼话的,连事实都搞不清楚还能进行评论的,阻碍文学发展的文学评论家该的就完了。
我看到作家兼评论家巴毅同志的一些言论,其实我很奇怪为何一个作家放着很有前途的写作事业不做,而是跑去搞什么评论,据我所知巴毅同志的读者反响还不错啊?难道是想象足球那样,一边犯规一边执?我思想不纯洁了,罪过,罪过
一个看上去有责任心的作家,起话来真是像写似的,连事情来龙去脉都不知道,课也没做好,被记者一jī,就仓促跳了出来,太傻了,记住,听着,这是关于文学评论家是否干净和科幻究竟是不是属于文学作品的争论,不是长辈教训晚辈。
陈观鱼当然可以批评我,但请别恶意的诽谤,什么是看到科幻畅销想要掺和进来想要淘金?
他还有没有一时间观念了,《乡村教师》发表在1984年1月的《阅读》创刊期上,据我所知,早在1983年的11月之后,整个中国期刊界似乎就已经没有任何一篇科幻公开发表了吧?
陈观鱼算哪mén子真话的批评家了。他的职业道德我们也不是不知道。如果社会公认的文学批评家就那道德,真是我们中国文坛的不幸。
我要感谢巴毅同志在他的采访中对我的夸奖,不过我也要向您一句——我不是您的无业游民,我不是您的以社论出道。
虽然这样有些王婆卖瓜的嫌疑,但是我还是想告诉巴毅同志——《一代人》才是我出道的第一部作品,而那篇朦胧诗似乎也引起了众多读者的热议,让子我出现在了公众的面前。
实事求是一直是我们国家坚持的一项原则,诚实守信同样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可为什么批评我的人都这么傻,都喜欢自己chōu自己耳光,chōu完后留下一个大把柄。陈观鱼恶意污蔑,巴毅同志更是彻底的编造了我履历。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人最起码的尊重不就是诚实吗?
或许这也明了现在已经开始有作家已经了习惯心安理得的闭着眼睛瞎话。
这种不务实还特诚恳的态度,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