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金色佛陀的手肢宛如机器人运动一般,组合出了佛家那神秘莫测的手势,通过它不断的演化,在场的人全都看出个名堂来了,竟然和先前吴敌他们在那吊杆上掰下的佛陀金身一个姿态,佛家涅槃之势。
香肠有些难以置信的说:“这女尸既没有复活成功,真容又没有被我们看见,现在还有这样一个佛陀藏在这里,要不是那尸体化作飞灰我们还真的难以发现,它到底想要干什么?而且陈惠刚刚恰好在关键时刻一晕便什么都成为了烟灰,难不成那面具和这佛陀金身是一体的?”
王麻子说:“张爷,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你没看出来这个位置的尴尬之处吗?它立于这女尸的两股之间,也就是说它之所以以前不能动弹,很有可能便是被这女尸的两股给夹住了,现在女尸化作飞灰,自然而然这束缚也就不存在了,可是它又能够说明什么?”
话音刚落,这穹顶之上传来一阵吱吱细响,那些尖细圆锥体收缩如穹顶之中,伴随着穹顶变化,一个黑乎乎的洞口自穹顶洞开,不断的有细微的尘埃以及碎物以夸张的速度呈螺旋形朝着那黑洞灌入,竟然是一个吸风口。
即便是处于正下方的众人也能够感受到这吸风口里传来的吸力,吸得人衣服猎猎作响不说,那头皮更是有说不出的酥麻感,好像整个皮囊要脱身而去似地。
“原来这机关便是最后的埋骨之地,也许那内锁的位置便在这上方的吸风口里的世界中”,吴敌捂着脸皮说了一句,单手用力一拍,便把那金色的佛陀给拍入了莲座之中,霎时,那吸风口处的风曳然停止,一切重归平静。
说实话,富尔岱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机关,这些东西从逻辑辩证的角度来说让他那时不时喜欢犯二的脑子抽筋,他这个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牛逼哥,这佛家不是禁色嘛,怎么有人要把那东西往女人的那里放……而且还夹得那么紧……我……”。
说到最后,富尔岱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只可以自己听见,吴敌额头上冷汗一大堆,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满足这个好奇宝宝的好奇心,香肠却说:“尔岱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的和尚那是白天念经晚上夜生活一条龙的主,那佛陀的脑袋要是不会往女人那里钻,那就是不正常,想当年我玩街机游戏街头霸王的时候,最喜欢选的就是那俄罗斯拳王,最喜欢的对手那就是春丽,抓住她一个大板凳双股一坐,哎哟……你懂了?”。
富尔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说:这里面有必然的逻辑性吗?随即他马上反应过来香肠这是在揶揄他,立刻喝道:“你个死胖子,浑身三万六千个毛细孔里全都写满了一个色字,我呸……”
香肠哈哈一笑,又指着穹顶上的那个黑洞说:“你知道上面那叫什么嘛?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明白了?”
富尔岱原本是清纯的小正太一个,被香肠这么一戏说,顿时一张脸涨成了酱紫色,喉咙里就跟卡了跟刺似地,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不过有人替富尔岱出了这口气,只见赵彤一手掐住香肠的伤口喝道:“大嘴怪,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说得那么神乎其神,小心那洞口坐地吸土把你给吸成人干”。
众人轰然大笑,这两个人啊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敢说,另一个更是敢做,香肠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就算是疼得呲牙咧嘴也一个劲的朝着富尔岱挤眉弄眼,显然调戏富尔岱他很有成就感。
等闹够了后,吴敌把昏厥的陈惠放到一边说:“你们这些玩笑话说说也就算了,我看刚才香肠说他们是一体的这个倒是可以取证一下,也许这鎏金面具能够说明许多问题”。
听吴敌这么一说,大家的眼光重新聚集到那静躺在莲座之上的面具上,待它翻过一面来时,那面具凹凸不平的轮廓下面豁然粘着一圈细小的夜明珠,透体生寒,同时还有一圈手指粗的磁石,看来是它的存在便是保护着这具女尸一直不朽,并且一直在吸引着佛陀的制动。
也就是说这莲座被用来制造出了一个磁场之后,一切都已经定制到位,那女尸摆放的位置或许比较尴尬,可是她的双股间却恰恰就是一个极其方便隐藏的地方,任谁也想不到她哪里会别有洞天。
真是好一个涅槃升天,不论从寓意方面还是形式方面都可谓是做到了淋漓尽致,只可惜终究还是棋差一招,这涅槃不成,反而让人彻底的给毁掉了一切。
香肠把那鎏金面具抢过来摩挲了一阵,又拿着面具对着众人比划了一下,接着便收进了身上的背包,说:“出生入死这么久,总算是捡到了一个宝贝,这鎏金面具可不比埃及那些法老的面具差啊,随便一出手,这辈子便可以当一回土豪了”。
吴敌嘿嘿一笑,反问道:“你确定你敢把它出手吗?”
“这个……”,香肠一下子愣住了,确实,就这样的宝物和埃及法老的那些面具又有多大的差别,一出手的话土豪做不成,土鳖倒是当定了,霎时一抹意兴阑珊的味道涌现在香肠心头,这叫守住金山却偏偏不能撼动它,白瞎了。
稍微休息之后,吴敌重新分配了行动计划,八公和朱小同成为了负责这次行动的执行者,由他们负责进行探路,八公和朱小同得到了命令之后系着两根绳索飞快的沿着大厅厅壁往上,很快便没入了那穹顶的吸风口中,不多时,从吸风口里传来了八公的声音:“你们都上来吧,上面很宽阔,足可以让我们容身”。
大家一个一个的顺着绳索朝着上方的穹顶爬去,不断的消失在穹顶之中,轮到最后只剩下吴敌个陈惠的时候,吴敌轻轻的把绳索悬在了陈惠的腰间,这个时候陈惠依然紧闭着双眼没有醒来,这种迹象表明陈惠似乎那一晕可能只是偶然,只是不知道是为何,这一切发生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吴敌心里总觉得陈惠似乎对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到底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