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却没有任何信心,没有信息时做的事情往往是会失败的,虽然没有人愿意失败。
“我们还是往石门哪里找找吧,或许还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老孙边走边说,好像是想到了某个细节。
除了听从老孙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但问题接着又来了。我们怎么才能回到石门附近呢?这里漆黑无比,没有任何的参考物,比走沙漠还要困难。
“我们怎么才能走回去呢?”我急切的问老孙。
老孙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走到我们的最前面,看样子已经胸有成竹了。我们跟着老孙走了五六分钟,果然就看到前边有一道石门,而且正是我们进来的那扇。我和老呼都欣喜欲狂,打心底里佩服老孙的才干。
我虽然大体的掌握了《周氏星谱》的内容,对于寻找古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问题是我那本古书上只写了怎么寻找古墓,而对于古墓的结构没有任何记载。所以在这种时候我只能是个局外人,而老孙就大不一样了。
“我估计相哥就在这里附近”老孙说道。
“怎么说”
“还记得我们进来前还听到相哥叫我们快一点,从当时的声音来判断,相哥离我们不到五米的距离,而我们从外面进来的距离也只有四五米。
而相哥进来之后不可能不等我们而一个人先行前进,那么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相哥突然遇到了变故而不得不向前跑或者是被某种东西控制住了心智。
老孙头头是道的推测着种种可能。在没有见到相哥本人之前这些推测都是不正确的,就好像上学那会做试题一样,在老师没有颁布答案以前就不能确定对与错那样。
“会不会我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相哥呢?”当时我只看到一闪一闪电筒光亮,然后就追过去了,按理只要电筒的电池还有电,那么光是不会消失的。
但是我们追了好一段路,电筒光就消失不见了。而我能千分之一万的保证相哥在这种环境下不会关闭电筒,就算是情况十分危急的时刻也不例外。
停下来仔细的想了想,感觉不妥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那你是说相哥当时可能往另一个方向跑,而由于这个墓室的某种关系以至于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光影,我们以为是相哥的电筒就追了过去。”老孙安全按照我的想法那样说了出来。
“有这个可能,另一种可能就是相哥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那么他应该就在附近,老呼你用高压电筒往四周照照,也许我们能现些什么。”
于是老呼拿出高压电筒往四周照了照,但是在光线能覆盖到的地方没有现任何踪迹。
那么就意味着第二种可能已经不成立了。现在我们假设第一推测正确,那么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找到相哥呢?
老孙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尽管这个方法非常的危险,但是我们还是决定这样干。
他们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绑住我的腰部,这根绳子大概有四五十米长。我被绑着绳子拿着电筒就往一个方向走去,为的就是从新走相哥所走过的路。
按理只要我的电筒光出现在正前方向,就可以确定我所走的方向就是相哥走的那个方向,为了更好的选择一个方向,我在走出五米左右的时候以老孙他们为中心,绳子为半径走一个o型,为的是更快的现那个在以石门坐标的正前方的亮光。
果然在我走到石门和老孙他们与我形成右偏左大约六十度角时。老孙大喊叫我停下,我很模糊的听到了喊叫赶紧的停了下了。
就是这个方向,老孙接着大叫。
按照约定,我还要一个人孤身的往这个方向走几十米。这是一个很吓人的工作,也非常的冒险,老呼没有那个胆量。而老孙和我都有这个胆量,但是老孙身板小,万一遇到什么状况的话很难应付,而我就不一样了。
如果我遇到鬼的话还能纠缠一番,支撑到他们来救援。
我孤身一人往前走了数十米,我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紧握着工兵铲。其实那时候我是很害怕的,一个人像是在行尸走肉。
万一遇到什么异常恐怖的东西可能就是一场血腥的战斗了,如果双方交战有流血的话,不用说那肯定是我留的,一般情况下干尸或者鬼怪都是不会流血的。
我忐忑的继续往前走,早就已经听不到老孙的话了。现在想想当时的相哥可能也没有听到我们的话,不然早就往回走,不会迷失掉了。
我尽量的走着直线,感觉走的路线应该是正确的。
紧接着我感觉身后一紧,被拉回了半米,原来绳子已经到头了。
而现在依然没有任何现,我向前走了几米然后使劲的摇晃绳子。这是我们的暗号,只有我们摇晃绳子就表示绳子到头了,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把绳子拉的紧紧的,走一步放一段绳子。
这个墓室很古怪,人只要站到另一个人几米外的地方,就很难听清楚别人的话。而我摇绳子一下就表示前面没有情况,摇两下就表示我现在我要往前面走走看。如果摇三下就是说我现在遇到了麻烦让他们赶快过来,而现在绳子到头了我就拼的晃动绳子。
其实我们相隔也就四十多米远,绳子摇晃起来并不困难。老孙他们感觉到了我的召唤,很快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