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走的异常的辛苦和恐怖,那个场面到了十几年后我依然耿耿于怀,再此之前我对这样一种事情毫无概念。就算是我有着几年串游过整过中国的经历的心也变得害怕起来。
而老孙和老呼也吓的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前面到处都是鲜血淋淋的尸体在往地面上不断的滴着鲜血。就在离我们不到十米的地方居然悬挂着无数的尸体,这写尸体就好像刚刚才死去的那样,不停的滴着血。
他们都是被一种铁钩从后背肋骨的地方钩住着整个身体,身体的重心和铁钩的关系,有些尸体裂开了好大的口子,伤口在不停的流着鲜血。而在我们冲过来之前甚至就在我回头往回望的那一瞬间,我们都没有现刚刚走过的路居然是那么的恐怖,尸体流出来的血很快就凝固了,这么寒冷的地方,尸体的裂口迅的被冻住了。这些尸体就像是刚刚被挂上去的一样,来无影,却有踪。
“这是什么啊”老呼慌张的退回了几步,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显然他被吓的不轻,连连的摇头并且狠狠的盯住那些尸体,生怕他们活过来并且找我们报仇。如果是报仇的那倒不用怕,反正他们的死与我们无关。
最怕的就是这又是个什么机关,那样就不妙了。我还记得我们刚进古墓时掉进魂骨坑的情况。如果那时候不是走快一点,现在恐怕已经也成了这个古墓的保镖了。
现在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尸体也绝对不会来者很善,我们得尽快的离开这里,我是这样想的。老孙看了看这些恐怖的尸体,也好像吃了一惊。
就算是大学生并且保持着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良好市民也不得不信邪,看样子好像在想着什么,一脸的迷惑,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不想离开先。
我看现在不是研究这些尸体的时候,尽快的找到相哥才是上策。
“怎么了,现了什么吗?”我镇定的问老孙。希望老孙可以从深层的思考中回过神来,经验告诉我,有些知识分子通常会在混乱的时候忘了轻重,而老孙现在正是这样的情况。
老孙被我一叫居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依然深思着。其实我一直都认为很多事情是不可以想明白的,所以我在很多不可研究的问题上绝对不会胡思乱想异想天开。历史上不少有名的名人花费了不少时间用于想一些奇怪的事情,以至于没有很大的成就。
老呼也是粗人一个,自然不会思考太多。见老孙没有丝毫动静,就扯了扯老孙的衣角,老孙这才回过神来。我们现在是不是找到相哥先呢?我又一次的问老孙。
“这样找恐怕是找不到的,这里这么的古怪,相哥的失踪可能与这些尸体有很大的关系?”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老呼问道。
“先用高压电筒照一照”老孙接着说。
老呼拿下电筒然后对准一个方向照了过去,奇怪的事情生了。被照过的地方的尸体居然消失了,就好像这些尸体没有存在过一样。照过去什么都没有。老呼用电同往四周扫了一圈,在看看那些出现尸体的地方,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又一次的紧张了起来,人在不到一分钟内受到两次恐怖的刺激对神经是很不好的,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
我双手握紧了工兵铲,做好战斗的准备,老呼亦然。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回过神来,感觉就要被冻僵了。
“怎么办”我问道。
“走”只听到老孙小声的回我道。
我们赶紧的向前走去,老呼挥着高压电筒在前面开路,没有任何目标。我心里在不停的咒骂相哥无组织无纪律,不为伟大的**出力就算了,还尽给我们添麻烦。要是让我们找到并且还是活着的话,我非把他整死再救活再整死再救活……
“我们该往哪里走呢?”老呼边走边问,就算是高压电筒照过去也只能照到一百多米多的地方,而这个墓室好像就是个无边的迷宫,怎么走都走不到头。
“把电筒往上照照。”我对老呼说道。老呼听我这么一说就把电筒往上一照,这才可以肯定这个墓室至少有二十多米高。顶部都比较的平坦,有明显的人工痕迹。应该是人工把它修的这么平坦的。
“那是什么?”老呼突然大叫起来,我和老孙顺着老呼注视的方向看过去。不为的又是一震,上面墙壁上有一个石雕的面孔正在盯着我们,我稍稍的向前走了几步往上看去,感觉石脸还是在盯着我们。我把这种感觉和他们两人说了一下,他们也有同感。
“这个石脸会动吗?”我问道。感觉太悬了。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相哥也同意我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