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好像冥冥之中已经注定好的一样。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吧!那会还是命不该绝的时候!相哥沉思着所有事情的始末,大有感慨。
相哥站了起来,手上拿着原本垫在屁股下面的工兵铲。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老孙和老呼,然后一铲铲挖向地下。
是时候开挖了,很多事情必须等到闲时再来分析,因为卷进这个漩涡里面,有着你永远解不完的问题,必须在优雅的环境下才适合交流意见。
而此地此时显然不怎么的合适,我看着方圆的乌鸦群,有一种说话来的感觉。如果我们有一支有如鸟兽团结的团队,那么也许这个千年秘密很快就会被解开,但是人大多时候都是自私的。别说这么大的一支队伍很难集结,就算集结了这么一支队伍,大家也是各怀鬼胎,无利不起早,有利一拥而上。
我拍了拍老呼的肩膀,然后拿起工兵铲和相哥一起挖了起来。
我们和相哥没有挖多少铲,奇怪的事情又开始生了。我们挖了不到半尺深,外围的乌鸦终于有所行动起来,尖叫声减少了,围在木桩附近的乌鸦开始慢慢的往外面挤,正在一步一步的远离木桩。
难道这些乌鸦又感觉到了什么,它们渐渐的不再鸣叫,大地恢复了一片寂静,所有的乌鸦都抬着头看向我们,不停的在移动着。乌鸦群就好像一条巨大的黑蟒蛇慢慢的在蠕动,让人不解为什么乌鸦就算集体移动都保持这一条蛇形,它有什么预示呢?
我们越挖越深,不出半个小时已经挖出了一个直径一米半多,深一米左右的坑。而那些乌鸦一声不出的向木桩外面撤离了两三米,以坑为中心半径四米内的一个圆里面除了几只已经断气的乌鸦外,空无一物。
相哥我们要小心些的挖了,看来下面埋了什么很危险的东西!
老唐,你放心你不是还带着鬼符吗?那东西肯定有一定的作用!再说如果真埋了什么危险的东西,那可能有的我们挖了!
是啊,人们绝对不会笨到将极其危险的东西埋得很浅。
老呼你过来一下,相哥叫道。
你叫老呼做什么?此刻的老呼正在密切的和老孙观察着乌鸦群的举动。
还是由老呼在上面看着我们挖保险一些,万一遇到什么突然情况老呼也可以在上面拉我们一把。
有道理!
老呼交代交代了老呼,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怎么的保险又叫老呼将步枪拿在手上,万一看我们下面的泥土出现了什么了问题就立刻朝它来一枪先。
老唐,没有那么严重吧!搞得我的心很紧张。
管他有没有那么严重,防范于未然嘛!
我和相哥接着向下挖去,没有挖多久,我就现土质的颜色变样了。原先挖出来的是黑灰色的土质,而现在挖起来的土微微带着绿色。
应该差不多就有结果了,我看着这些绿色的土,感觉很奇怪。绿色的土在大自然界很少能看的到,这些绿土可能是被什么给污染了才导致颜色的变化。
我们和相哥小心翼翼的挖着,这个时候必须细心,如果还是粗心大意的话很可能会命丧于此。老孙也跑了过来,密切的看着我们继续的往下面挖。
外面的乌鸦群越来越躁动不安起来,那些极度虚弱的乌鸦被其他乌鸦疯狂的往外边挤,导致了不时传来乌鸦痛苦的呻吟声。
生在乌鸦群里面的踩踏和生在人类社会的踩踏所带来的后果基本上是一样,大批的乌鸦被踩倒之后再也不能再站起来,地上弥漫着死亡和血腥的味道,但是却没有一只乌鸦张开翅膀飞走。
这种鸟类的行为让人很不理解,但是从他们拼命的往外面挤的趋势来看,我们真的就要挖到什么了。
不安的情绪再次向我袭来,只要一停止挖坑,我就会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感觉踩在地下的分量越来越重,我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地面。绿土的颜色又加深了不少,接下去可能就是全绿了。
老唐要不要换我在下面挖,你上来看着。老呼见我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提出代替我在下面。
此时此刻不是我想打退堂鼓,实在是觉得再坚持下去时一只很痛苦的折磨。在精神和体力的双倍折磨下,我要比相哥消耗更大,万一在坑里面生了意外,我肯定溜不及相哥快,这可能会影响到后面一些事情。我想了想,然后跳了上来。
老呼跳下去,拿起我的工兵铲继续的挖着,一铲一铲的往上面铲除绿泥,泥土中还带着细微的恶臭,让人闻了感觉很不舒服。老孙用手捻了捻泥土,然后又放在鼻子闻了闻!
能闻出什么来吗?
这是霉变的味道,你试试。
霉变?这泥土怎么会霉变呢?而且大部分霉变都是生在潮湿的、暴露在空气中的事物,才会生啊!这绿泥层上面还隔着一层黑土,与空气没有接触,怎么就会霉变了呢?
此时相哥和老呼在下面已经挖了将近两米深,这是一个算是比较深的深坑了,万一下面突然冒出了什么来的话。他们想一下子爬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我叫他们在深坑上先挖几个用于紧急逃生时用于抓踩的凹体。
于是相哥就在深坑的墙体周边挖了挖,不一会相哥大叫有情况!相哥感觉的向深坑的另一边退去,我们的目光也聚集在相哥挖的那处凹体。
但是我买在上面看不到什么,这可能与相哥也只是挖出了一点点情况有关。
相哥退到一边叫老呼先上去,然后他隔着远远的距离又往另一边挖了几铲,疏松的泥土一整块的掉落下来,墙体上露出了一条腿!相哥吓得立刻爬了上来!外边的乌鸦群也更加的暴动起来。甚至一些乌鸦已经有了进攻的冲动,看似很凶狠的样子。
但是这些乌鸦就算是集体进攻我们可能也无济于事了,他们太过虚弱了,甚至我怀疑它们此刻已经虚弱到不会飞了。
那条腿露出了十多厘米,腿上的还穿着一高贵的靴子。老呼用工兵铲碰了碰那靴子,看上去感觉靴子还很坚韧,说明这这尸体可能是不久前埋下去了。
我们必须将尸体挖出来看看,老孙看着那条腿然后说道。
老孙挖只能挖了,好在它的深度还不到一米深!应该不会耗费太多的时间。
我们从新在地面挖了下去,而乌鸦群已经已经慢慢的撤离到了几十米外的地方,地上一些被踩上的乌鸦都在拼劲的往外面挣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