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龙墓出口处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我转过头去,由于距离和树木阻挡的原因已经无法看到龙墓出口了。也许我应该到山顶去,那样也许能看到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我跑向山顶的时候,我现对面居然也有一人正在拼命的往山顶跑去。
我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那人,那小子居然是广表。他跑的特别的快,很快就冲到了山顶,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沿着山顶很快又跑到了另一座山。
难道龙墓出口生了很恐怖的事情,不然也不至于广表跑的那么的着急吧!就算是刚刚如此血腥的场景他也只是在树后面躲了躲,这足以说明他绝对不是一个没有胆量的人。那么如此推断的话,龙墓方向应该生了让他觉得危险的事情。
我也急的冲上了山顶,此时我离龙墓出口有好几个山头远,应该不会有危险吧!尽管我不知道龙墓出口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总算是弄明白为什么这场杀劫就只有广表一人幸存下来了。这小子一遇到危险,溜得比兔子还要快。
在山顶,我看向龙墓,整个龙墓出口堆满了尸体,附近还有一些绿林正在拼命的往山下逃去。后面有一批着兽皮的人正在疯狂的追赶着绿林,那些逃跑不及的,被兽皮人直接用手伸入他们的身体,将他们的心肝掏了出来。
痛苦挣扎的绿林一刀劈向后面的原始人,刀居然被反弹了回来。这家伙坚硬无比,刀枪不入,前边还有几十名被吓破胆的绿林连滚带爬的想逃离这家伙的追截,但是这刀枪不入的家伙出手极快,绿林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毙命了。
我在山顶处看的汗流浃背,它的度根本出了人类的好几倍,杀人手段极其的残忍。它一直围追剩下的几名绿林,冲到了山下的村子里面。
领头人和铭尊见到此兽皮人,站起来飞快的就往外跑。铭尊果然轻功了得,跑起来要比领头人快很多,大内侍卫的轻功也不错,但是苦在领头人这个胖子。他们都是很忠诚的下人,此刻谁都没有先行一步。
从铭尊逃跑的度来看,他完全知道眼前这家伙有多么的危险,这小子居然在这生死关头决定放弃领头人。
这样做的目的明显是想借助大内侍卫与那家伙拼命来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居心居然和广表一样的邪恶。
逃到村落的绿林很快就被解决,它简直就是一野兽。丝毫没有感情,杀人的事情也是面无表情,冷漠的直觉将掏向人的心窝,然后将心扯来,用力碾碎。
六名大内侍卫眼看怪人渐渐的*近,全部都停了下来。领头人跟在铭尊的后面拼命的跑,六名大内侍卫拔刀急的向兽皮人冲过去。
他们在离兽皮人几米外的地方使出剑气,想通过剑气将兽皮人劈成两半。这些大内侍卫武功尽管没有广表在木桩所描述的那么的出神入化,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剑气*向兽皮人,兽皮人也不躲闪,正面的迎着剑气只是稍稍的向后面退了几步。如果这剑气劈向一般的人,肯定可以将一个人劈成两半。
他们握紧手中的钢刀,使出看家本领狠狠的劈向兽皮人。但是兽皮人坚硬的就好像一块石头,劈向兽皮人的钢刀全部都弹了回来。兽皮人一边在受劈,一边也疯狂的向大内侍卫伸出邪恶的双手。他的手沾满了鲜血,尽管隔着好几个山头,我依然看的见他那近两寸长的指甲,指甲上还沾着一些血肉,他居然完全不觉得恶心。
他如此的坚硬,难道是僵尸不成?但是僵尸应该也没有那么的不好对付啊,尤其是铭尊这样拥有几十年盗墓经验的人,遇到的僵尸肯定不下百具。为何此次他居然也害怕到溜得这么快呢?如果不是僵尸,那么它又是什么呢?
我看着兽皮与大内侍卫继续的打斗着,大内侍卫个个都当然不是吃素的。六人联合组织了数次进攻,刀刀命中,这家伙却依然毫无损。此时领头人已经跑了十几分钟,跑入了村落附近的林子里面。兽皮人想追恐怖也不知道外那里追了,而铭尊更是不知去向,估计跑的比领头人还要远。
我向广表逃跑的山头望去,没有任何现。我想这家伙肯定是将自己隐藏了起来,此刻他肯定也是躲在某处正在看着大内侍卫和兽皮人真正拼命。
尽管大内侍卫仅凭高的武艺,将兽皮人抵挡了十几分钟,但是苦在他们没有任何对付邪恶的办法。如果此时铭尊在场的话,结果可能就大不相同了。铭尊显然知道这兽皮人是什么,也可能知道对付他的方法,但是他没有留下来很可能是认为没有把握,或者铭尊此时是存心害死眼前的这些大内侍卫。
这种可能还很大,此刻铭尊所率领的北派盗墓贼已经全部被杀害,而领头人身边的几名忠诚的大内侍卫势必成为铭尊的一大威胁。除掉这些大内侍卫,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除掉领头人,当然这得等到领头人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才会这样做。
如果我的推测顺理成章,那么就可以肯定铭尊想冲领头人身上获取某一些重要的信息。这些信息很可能就是铭尊与领头人合作的基础,不然铭尊绝对不可能屈身在领头人的领导下跑到这里来,而领头人所掌握的信息必定对北派盗墓贼追寻的千年秘密有很重要的作用。
眼前的打斗还在继续,但是铭尊设的这场局中,他们已经不重要了。甚至,铭尊可能正在祈祷兽皮人快点讲他们给解决掉,那样他就可以去*迫领头人了。而这一切事情的生,铭尊始终没有注意到居然还有一人也躲在远方密切的关注着一切。那就是广表。
尽管我推测的事情还没有生,但是真有一种“螳螂捕蝉,麻雀在后”的感觉,没有想到这么一场盗墓居然有这么多人在耍弄心机,拿几百人的命当做棋子,随意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