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对钱小东是一次又一次的刮目相看,他的聪明睿智让他们完全折服了。
不满意就此解决问题的罗世成放出话来道:“我们留下的盐货何必要运出城去呢,私盐一案结束了那朝廷和官府也就不再过问此事了,我们把剩下的私盐卖了就是了。”
“打住!”田乐突然喊道,“这个绝对不行,我和小东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要是再把盐货拿出来贩卖那不是在害我们两兄弟吗!”
罗世成的放话让田乐都来气了,什么人啊,不知好歹,还不如让你娘的去蹲监狱去!
钱小东和气的说道:“阿乐说的没错,罗大哥,私盐这个东西你们不能在沾染了,至少不能在京城这一块贩卖,我们都做了这么多了算是逃过了一劫,要是再往上扑出了点事那就是真的不好办了。”
胡阔也道:“对,罗大哥,我们不能再在京城做这事了,小东兄弟和纪兄弟帮了我们,要是我们再不吸取教训那就是对两位兄弟的不仁不义。”
胡阔这话还说的通听。
“我就是一个大粗人,没有想到这些,是我鲁莽了。”意识到了错误就好,你罗世成还是带着兄弟们会北方守山头,不要再跟着胡阔鬼混了,你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
“慢着慢着。让我琢磨琢磨。”阿文拍着脑袋发话了,“小东哥从那个老三那里得到了一道圣旨,然后用圣旨在危机的关头赶走了秦放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秦放被皇帝老子给罢官了,然后纪兄弟成了调查私盐案的负责人,然后我们就脱离苦海了。”
“这就是小东哥说的从别人的立场上想办法得来的,真是太厉害了。”
罗世成一巴掌打在阿文的后脑勺上,“你小子懂什么从别人的立场上想办法啊!”
摸着后脑勺,阿文不满的道:“大哥,你不能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啊,这让我多没有面子!”
“做大哥的打你小子一下怎么啦?不服气那你也打大哥一下。”罗世成架势,就像是一个严父教训自己的儿子一样。
“我可不敢打你!”阿文又对钱小东道,“诶,小东哥,你不能把从别人的立场上想办法这一套教给我啊,我真是太崇拜你了,你太了不起了。”
钱小东笑了,阿文的吹捧让钱小东很受用,“这个东西是教不了的,你要在生活中慢慢的理会。”
罗世成插嘴道:“你小子这么崇拜小东兄弟那就以后跟着他吧,或许还能做个小官。”
“小东哥是了不起,人也好,可是我还是喜欢跟在大哥你的身边,吃香的喝辣的逍遥自在,我阿文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官离开大哥呢!”阿文献殷勤。
“就你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小东兄弟也不要你跟着他!”
胡阔对钱小东和田乐问道:“两位兄弟有公务在身吗?”
“我们当然有公务在身,我们的纪百户的公务是要调查私盐一案抓捕贩卖私盐的犯人归案,我的公务是辅助纪百户查案。”钱小东知道胡阔问出这个问题来的目的,不就是想一起喝一顿,表示对我们兄弟两的感谢吗!反正没事不喝白不喝,干掉了秦放就在这里好好的庆祝一番。
说出是这样的公务不就是没有公务吗!得到了钱小东的答复胡阔马上提议,“我马上就去安排人买酒卖肉,今天就在我家里大摆筵席,我们好好的喝上一顿,也让我和罗大哥还有兄弟们对你们两位恩人表示衷心的感谢。”
喝就喝呗!谁怕谁啊!钱小东答应了田乐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怎么胡阔的家里都是一般的男人啊,浅笑很是郁闷的问胡阔道:“胡兄弟,你的家眷呢?”他家怎么没有家人的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难道他还没有娶妻生子光杆司令一个!?
胡阔笑道:“我的家眷都在老家,我在京城做这样的生意要是带着妻子儿女在身边那多不安全啊!那也是对家人的不负责。所以在京城里我我这所房子就我一个人带着几个下手住。”
也是个顾家的男人,不错。
“那二位兄弟稍等,我这就去安排晚上的宴席。”胡阔出去了。
钱小东对田乐道:“阿乐,关于这个私盐案你不要结案的太早,事情太轻易的办成了会让皇上有所怀疑的,拖了两三天。”
“这个我知道。”田乐看着满屋子的土匪,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你的这些狐朋狗友,叫这样的朋友捞了一档子的事在身上我说你何苦呢!”
“人在世上不能没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朋友是什么?就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可以相互帮助的人,你就应该多交些朋友,不要吊死在我这一课树上。”
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还在明朝,朋友永远是自己能把路走得更远走得更宽的忠实拥护者,益友也好,损友也罢。
............................................................................................................................................................
在胡阔家的这一顿酒宴是嗨到头了,一个个都趴在了桌上和地上,钱小东和田乐也是不省人事的趴在了桌子上,留下清醒的只有罗世成、阿文还有两外两个土匪。笑话,他们的酒量是在北方山头一次又一次的练就出来的,是那么容易就被放倒的吗!他们可都是用提起酒瓶当水喝的货色。
第二天,钱小东头痛欲裂,全身乏力,是昨晚喝醉酒的缘故,昨晚实在是喝得太疯狂了,那些感谢的酒碗一个个的凑过来叫钱小东是无法抵挡。被放趴下了什么意识也就没有了。
努力的睁开双眼的钱小东只感觉自己是睡在舒舒服服的床上,难道是昨晚喝醉了后阿文送自己回家了,可是张床很陌生啊,还有这蚊帐不是家里的蚊帐。
还有一股幽香,这是在哪里啊?自己不是睡在家里是睡了谁的床上呢?
就在头痛的钱小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穿着花绿的女子走到了床边——(嘎嘎,一个穿着花绿的陌生女子出现,什么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