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琪走了之后,桌上,有温言的同事八卦的说:“听说袁小姐已经跟我们经理领结婚证,是真正的夫妻了啊,难怪这次我们公司的年会,她会像一个主人一样跟在容先生身边招呼客人了。”
容氏集团的旗下员工可不少,所以年会时场地特别大。
所以,有人跟温言说:“是啊,温言,听说你们是好朋友啊,袁小姐和温母总经理的座位应该都是靠近舞台那边吧?离我们这边很远啊,她能亲自过来跟你打招呼,可真的是对你特别上心了。”
温言听着没有应声。
有人也问:“对了,温言,您不是容经理的秘书吗?怎么容经理不带着你去见一见其他的客人?”
“哎呀,现在不是有了袁小姐嘛?哪里还用得上我们温言?你还真的事猪脑子。”
而此时,容老爷子已经上台致辞了,所以大家也没有继续跟温言说话。
容老爷子上台的时候,也将袁初琪带了上去,给所有人介绍袁初琪的身份,让大家都知道袁初琪是容域祁的妻子,是他的孙媳妇。
年会持续了挺久的,大家似乎都玩得挺开心的,温言都没有怎么参与,只是帮同事们的忙,照顾着她们。
后来,有人喝醉了,温言就送她们回家。
走出饭店时,温言才想起,今天晚上一个晚上,她跟容域祁似乎……
都没有见过一面。
不过。
这样也好。
……
温言是订好了年会的第二天就回去回城的。
所以,温言跟池冉就回去了。
温言这次回去回城,温父的身体已经好了,所以温母挺高兴的。
温母进去厨房的做饭时,温父给温言倒了一杯茶,忽然说道:“宋家和江家,这个年,可能会过不好了。”
温言愣了下,“真的出事了?”
过几天,应该会出事了。
温言愣了下,“怎么会?”
现在大家都放假了,怎么会在过几天出事?
而过几天,正好是新年。
吃了饭,温言回去房间休息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宋以宸的手机。
温言想起了宋父的话,所以接起了电话。
宋以宸在那边苦笑,“我以为……你不会接的。”
“你……公司出事了?”
宋以宸显然是愣住了,“今天才发生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我爸爸说的。”说完,淡声问:“能撑的过来吗?”
“不知道。”
之后,温言就不说话了。
宋以宸沉默了片刻后,说:“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温言应声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温母,温父,还有温言,都给外面的拍门声给吵醒了。
“温言,你这个贱女人,我知道你在,你给我出来!”
是宋以菲的声音。
温母和温父的脸色很难看,不许温言出去,他们两人出去应门。
两人打开了门后,才发现,外面除了宋以菲,还有宋父,宋母。
他们三个人,都在外面站着。
温母的脸色很难看,“你们来干什么?”
宋母冷笑,“做什么你们会不清楚?”
温父也很冷,“有什么快说,别打扰我们休息!”
“我来找你们,是有事要谈。”
温母讽刺的笑道:“有事要谈?真是稀奇了,现在我们的境地,你们能跟我们谈什么?”
“你……”
宋母气不过,宋父还算冷静,开门见山的说:“温言呢?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来了吧?我有事要跟她谈。”
温母挡在门口,不给他们进来,“宋以宸给我们小言的钱,我们一分不差的都已经还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我要跟她说的不是这个,你叫她出来,她自然会明白。”
温母讽刺,“我们小言是在,可是她不会见你们,她又没有欠你们什么,凭什么你们说见就见?我的小庙可装不下你们这几尊大佛,请你们离开,不然,我可要叫保安了!”
说着,就要关门,宋母和宋父脸色都很难看,可没有说什么。
只是,宋以菲却忍不了这口气,“你也不看看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要不是有事来找那个贱人,你以为我们稀罕来你这里?”
温母听不得别人骂自己的女儿,反口也讽刺道:“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这女儿果然还是跟以前那样蛮横,无知,无礼。”
宋以菲更加咽不下这么口气了,“你说谁蛮横?谁无知了?你们也不看看你们家的温言是什么样的一个货色……”
宋父显然心情不好,回头怒喝,“小菲,给我住口!滚出去!”
说罢,宋父低声下气的跟温父温母说:“我知道之前我们两家是有点误会,可是,我们进来来这里不是想要跟你们吵架的,我们找温言是有重要的事要谈,放心,如果这件事谈妥了,自然也会有你们的好处。”
温父冷声拒绝,“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事什么事,不过……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白吃的午餐,无论你们说的是什么,我们都没有兴趣听!”
说罢,就已经把门关上了。
关上门后,才大声的对外面的人说:“你们要是再在这里吵闹,我们可要叫保安了!”
宋父语气也冷了下来,转而出言威胁,“我们来好声好气的跟你们谈事,既然你们不给面子,那我也不会客气,如果你想你们小区周围的人都知道温言的事,知道大家口耳相传的被老男人包。养的温言长什么样子的话,你们尽管关门。”
温父咬牙,打开了门。
宋父宋母都笑了,而宋以菲则傲然的抬高了下巴,轻哼了一声,走了进来。
温言从房间里出来,见到他们,让宋母带自己弟弟出去,她才在宋以菲他们的对面坐了下来,“有事直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宋父神色严肃,可语气里却多了几分逼问,“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们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温言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宋父也不管温言是装作不知道还是怎么样,他也直说,“温言,我知道几年前你爸爸公司倒闭,你们就恨上了我们,可是商场上无父子,优胜劣汰是商场需要,这件事并不是我们故意的。”
温言笑了,“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子?”
他们家公司会忽然破产,就是宋家和温家合计搞垮的!
宋父沉默了下来,可那双锐利的双眸却紧紧地盯着温言不放,知道有些话可能糊弄不了温言,他这才直入主题,“你想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宋家?”
温言愣了下,“我怎样你们了?”
宋以菲坐不住了,她就是看不得温言处于上风,“你这个贱女人不要再装了!你既然敢出卖自己的身体叫容域祁来搞垮我们宋家和江家,你还在我们面前装蒜,恶不恶心啊!”
自从知道这件事是容域祁干的之后,宋以菲也打电话联系过容域祁,只是容域祁却不接她电话。
她也去找过容域祁,不过,一直都没有能见到她。
容域祁如此不待见她,却为了温言搞垮他们宋家和江家,这口气,她怎么也顺不了。
温言愣了下,总算明白了他们来找她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她心里也还有疑惑,可也没有问出来,也不跟他们解释。
在她看来,就算她解释了,他们也未必会听得进去,毕竟,他们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就是她做的了。
“看来,我们是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说罢,站了起来,“你们要怎么说我,随便你们,不过……我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以菲咬牙,“你……”
宋父宋母也不甘心,不过,他们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却给宋以菲给毁了,心烦意乱之时,温言又说:“我爸爸已经叫了保安了,你们也可以等保安来了再走。”
宋父离去前,还是忍不住问温言:“你到底想怎么样?”
温言沉默。
宋父的气势比刚进门的时候弱了五分,“你想要怎么样也可以,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都会答应你,只要你……叫容域祁停手。”
温言沉默,亲自送他们出门。
送他们离开后,一直没有怎么开口的温父拧了眉头,“小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
温言摇头,“爸爸,我没有,是他们误会了,这件事我并不之情。要对付他们连家的那个人……其实……就是我的金主,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误会了。”
温父是相信温言的,所以,温言一解释,他就相信了。
他叹息,“宋家和江家对不起我们,爸爸做梦都想他们倒霉,最好比我们还惨,可是……爸爸不希望你利用自己来报仇。”
“嗯,我知道的。”
……
再过三四天,就要过年了。
宋家的人在那两天过来了之后,倒是没有再来打扰过温言。
温言倒是放心了下来。
过年的年货还没有买,温言就跟弟弟出去购买年货了。
可她刚出门不久,就碰上了宋以菲。
宋以菲得意洋洋的站在她面前,“我们宋家和江家又有救了,可能是我发过去给容先生的信息,容先生收到了,所以就不再对付我们了,原来……你的身体就这么不值钱,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