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说:“尼玛的蛋,老子是文明人,正人君子,怎么会骂人?老子是骂狗!你这条腌臜无耻癞皮狗,居然想着老子的女人?我呸,做梦去吧!”
益田重芎终于大笑起来:“张寒君,你骂得好,骂得好,哈哈,不过,你骂得再好也不顶用,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根据我的观察,你这个人啊,还是有些能耐的,但是,你的能力越强,死得越快!你死了,这些娇媚的美人还不是我的玩物?哈哈哈,特别喜欢看你无可奈何的样子!”
秋山静香在张寒身边,用手拉住他的胳膊:“爹地,您别这样了,您肯定不是益田的对手,所以,我,我决定自杀,追随您。”
张寒看看她的脸,一把抱起来,重新坐下,将她玉体横陈地抱着,顺便将手伸进衣裳里面去,她今天是学生装,民国风格,还是夏季的那种青衣黑裙,薄弱轻盈。
“你?啊?爹地!”秋山静香战栗起来,媚眼如丝,将一个专业的梅机关的情色间谍的妩媚和成熟,甜美,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了。
张寒的眼睛,斜着益田:“小鬼子,这是老子的女人,而且,是从你们日本人手里抢来的女人,有种你就拿回去!整天做白日梦吹牛皮有意识吗?看着老子和你们日本的女神表演夫妻节目,你是不是为自己的大舅子身份而自豪?”
“你你你!”益田重芎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差不多爆炸了。
一个门童将手里的枪摇晃着,恶狠狠地说:“支那狗,马上放开我们秋山静香姑娘,否则,我的子弹一定会打爆你的狗头。”
张寒笑眯眯地藐视着他的手枪:“有种你开枪呀,开枪!”
那门童看着益田重芎。
益田重芎大吼一声,“杀了他!”
门童立刻对着张寒开枪!
轰,一股毒烟从枪口中喷薄而出,瞬间将张寒包围了。
益田重芎和四个门童都哈哈大笑起来。
毒烟弥漫,浓郁的雾气一样包裹了张寒的全身大部分,邪恶地缭绕着。
几秒钟以后,那个门童走过来,用一把扇子扇风,同时,将一个口袋展开,将烟雾都包裹吸收进去。
张寒宛如一个雕塑,栩栩如生,却全身僵硬了。
他怀抱里,膝盖上横陈的秋山静香,大吃一惊,迟疑了好久,仰起来,抱着张寒痛苦:“爹爹,爹地!”
另一个门童走过来,用手枪对准秋山静香:“叛徒,马上下来,否则,我们会对付你!”
秋山静香抱着张寒不动。
门童大怒,马上拉住秋山静香的胳膊,往外面拉。
此时,益田重芎说:“别硬来,你过去吧,秋山静香一定是被这个卑劣的支那人用邪术控制了!”
门童退去,益田重芎过来,流着口水,凝视着秋山静香的脸,越走越近:“秋山静香,你是帝国梅机关派遣的最出色的十二金钗之一,如果不是今天你自己承认,我实在无法认出你,我固然教授过你们格斗术,可是当时你们都戴着面具,以免影响教官的情绪,现在看来,帝国机关的做法真的正确,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看你一样就要发疯了,哈哈,今天,你终于到了我的手里,我还要继续追杀,找到那些失踪的女特工,特别是松井映美副主任,那个女人,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尤物中的尤物!”
他正在滔滔不绝地喷口水,就要接近了秋山静香,伸出的魔爪就要抓住她的胳膊,突然,一个幻影闪烁,轰的一声,重击在益田重芎的肚子上,将他踹飞了。
倒飞了回去,狼狈地撞到墙壁上,又依托强横的能力削弱了伤害,迅速站稳了的益田重芎,吃惊地看着雕塑般僵硬的张寒:“你,你,难道是你踹我?”
四个门童几乎一起惊呼:“不可能!”
益田重芎又迟疑了很久,看着僵硬的石雕一样的张寒,终于咬牙切齿了:“小蹄子,贱人,秋山静香!原来是你,你背叛了帝国,又自卑自贱地追随中国男人,你竟然踹了我?”
秋山静香凝视着张寒,柔弱地流泪:“爹地,人家跟着您,还没有怎么享受人生,享受女奴的快乐你,你就被害成这样了,呜呜,我好可怜!”
益田重芎拔出了腰刀,横在前面,“卑鄙的臭女人,这个支那狗男人这么丑陋,你也能看得上?眼睛瞎了?”
秋山静香朦胧迷离,抱着张寒哭泣:“不,他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最猛的丈夫,最……”
益田重芎气得呼呼呼大喘气,好像拉风箱,突然,怪叫一声,挥舞着长刀,向张寒的脑袋劈过去。
噗噗噗。
扑到了跟前,长刀举起,就要劈斩张寒脑袋的益田重芎,突然听到恐怖的声音,急忙躲闪,于是,几个暗器飞出去了。
此时,又一个幻影出现,让他都没有看清楚,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踹飞,他又倒飞回去了。
这一次,他被撞得满头大包子,长刀都丢掉了。
在地上爬起来,四面张望,寻找着偷袭者:“是谁?是谁?你是谁?到底是谁?”
四个门童也四面张望,惊恐万状。
秋山静香还是沉浸在丧夫的悲痛之中,不能自拔,抱着张寒,一直亲吻。
韩梅和紫怡互相拉着手,鼓励对方站起来,她们一直怕怕的,现在,紫怡冲上来。
其实刚才,紫怡一直要往前面冲,都是韩梅强行阻挡了她。
“老公哥哥,老公,呜呜呜!”紫怡甩来韩梅,冲上去,在另一边抱住了张寒,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韩梅拔出手枪,惊恐地四面寻找,她也没有看清楚,是谁偷袭了日本人,帮助了张寒。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一直有帮手,你是个傀儡,真正的高手在你的后面,在这个房间内外,我早就这么想的,一个傻乎乎的支那年轻人,能有什么本事?”益田重芎好像恍然大悟,对着房屋大喊起来:“喂,你出来吧,我看见你了,我吆喝你决斗,你乌龟一样缩着有什么意思?那是小人,是卑鄙的偷袭者,有种的话,你光明正大出来和我战斗!”
他一面说着,一面四处乱窜,好像有点儿神经质,那是惊恐异常的表现。
嗖,又一个力量,将他踹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