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红丸愣愣的瞧向厕所方向,在一种被无视的自卑心理之下又激起了他潜在的好奇心理,听得厕所内传来一阵阵貌似痛苦的呼号声,不知为何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十分**的想法,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蹑手蹑脚的蹲在厕所外听起来。
“冰前辈!你太大力了!……”矢吹真吾的声音传出来道,这句令人暧昧的词语顿时险些惊得二阶堂红丸把舌头都吞下去了,冷汗直从额上冒出来。
我掐着矢吹真吾的脖子,一手拎着他的前襟,为了不使屋外的二阶堂红丸听到丑闻,我只能小声的在矢吹真吾耳边道:“你这个混小子!那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现在冰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快给我一五一十的交待出来!”
矢吹真吾几乎是被我大力拎的悬在空中,两只脚无助的滑动着,好似一只乱扑腾的母鸡般,他失声道:“冰前辈!你太大力了!……这样拎着我,让我怎么说啊!”
我忙将他放下来,竖根手指在嘴边道:“嘘!小点声,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秘密吗?”我顺势侧过而去,示意矢吹真吾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毕竟对我来是被女人甩是件很丢脸的事情,何况在此之前,我还让矢吹真吾代替我应付那些女人,如果传出去的话,小舞她们得知一番感情错费在矢吹真吾这*小子身上,恐怕会羞愤的将我扒皮抽筋,我可不想在这一汪春水中出现第二个玛丽。
“咳咳咳……冰前辈,你实在太粗暴了!”矢吹真吾抱怨道,也许是因为泄的理由太充足,使得我刚才的手劲似乎大了些,令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蹲在屋外的二阶堂红丸听到,更是浑身颤栗个不停,他不禁**的想到,难道冰这家伙是让矢吹真吾用嘴……冰的口味好重啊!到底是因为周围美女太多使得他对女人产生厌烦,造成性向的改变,还是因为频繁的与女人接触,他想换换口味了?能够短短几年时间,将格斗术练到这种地步,冰果然是个变态!,而且这个变态不仅仅体现在他的格斗术天赋上……二阶堂红丸一想到此,顿感恶心无比,自己的猜想都把自己都恶心到了极点,他回看到镜子中妖冶无比的自己,忽然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比草薙城被推平还要恐怖,他忙捂住想要惊叫出声的嘴,再也无法偷听下去,忙瞧瞧退出房间。
矢吹真吾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凑过我耳朵说道:“那天晚上我扮作你的模样刚走出门,便被一群女人围住了,我当时还以为她们是群殴你的,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虽然我知道拳皇大赛期间是严禁格斗家之间私下斗殴的,可是冰前辈讲如此大任托付给我,我又哪里能够窝窝囊囊的呢?因为不能说话,所以我只是站在那里等着她们先动作,哪里知道不知火舞当先上来指着我说了句话,差点没把我吓趴下!”……
不知火舞指着冥王道:“不要以为你戴着面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你这个混蛋,居然还敢跟我退婚?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勾搭上了哪个女孩子了?所以想将我们这群老女人全抛弃了?”
矢吹真吾扮作的冥王当即作声不得,第一次体验众美环绕的场景,却是如此惊骇,令他深刻认识到“女人是祸水”这句俗话,也不知这次事件会否给他造成今后的婚姻障碍。
当不知火舞的手指险些戳上冥王的额头时,kIng不得不上前拉住不知火舞道:“好了好了,尽问这些没用的,冰现在的情况很可能连你是谁都搞不明白……我只想告诉你,我们大家都很久没有见过你了,难得在这次大赛中碰上,不知道你能否让出点时间给我们,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聊聊,也许很多事情你已经忘记了,但是我们可以一点点的说给你听帮助你回忆起来。”
冥王依然是如同雕塑一样的站立在那里,这种情景顿时令kIng难堪起来,显然,她只是想用更缓和的方式进行谈话,一方面可以缓解姐妹们的紧张情绪,一方面也可以让已经忘却她们的冥王放下戒心,刚刚她阻止不知火舞的责问,很明显就是在偏袒冥王,但是这个情况看来冥王却一点也不领情,照这样的事态展下去,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一拍两散的结局?这是kIng最不想看到的,一直以来她都以极度体贴的心态奉劝大家要尽可能的理解冰的行为,但是她并没有能力苛求所有女人都像她一样善解人意,当即有些焦急的kIng问道:“不行吗?仅仅是要求你一点时间罢了!”
矢吹真吾也是心情紧张极了,向来不懂得拒绝的他此次下定决心这群女人的任何条件都不能答应,否则不仅仅是给冰前辈增加麻烦,自己也难以脱身,当即摇起头来。
不知火舞看的更是气愤之极,当即摔开kIng的手道:“这种薄情寡义的负心人有什么好说的!kIng,你的一番好意都被别人当作驴肝肺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劝大家还是一起走算了,省的在这里令自己受气!”话说完,便率先扭头离去,不论在感情上还是个性上,不知火舞总是那么冲动,但也正是这份冲动才让她在这份寂寞的感情中长久保持着热情。
不知火舞一离去,kIng也唯有摇头走开,懵懵懂懂的尤莉本就不知要来做些什么,只是听说要来见她丈夫,才跟着一起来罢了,此时见不到冰本人,甚觉无趣的她也一并走了,总之,她是稀里糊涂的来,也是稀里糊涂的走。
神乐千鹤面色一红,以她的高贵身份却随着一群女人来此堵上男人的门,即使她多么看得开,也会觉得有辱门风,幸好在场的都不是外人,也没人会将此事当作话题随意谈起,随着不知火舞、坂崎尤莉和kIng的离开,在场的气氛顿显尴尬,进入了一段短暂而又长久的空旷寂静中,神乐千鹤轻轻一叹,在这份沉默中显得特别扎眼,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集中在她身上,这也是神乐千鹤微感羞涩的原因,但是聪慧如她也知道今日见面并不是个好时机,唯有叹道:“还记得在神乐宫,我为你演奏的那曲‘平安康健祝词之拜祭’吗?我会再次为你跳起那支舞,希望在你心底我至少会有个影子……”颇为期待的神乐千鹤注视着冥王,矢吹真吾却觉得对方的目光犹如针扎般令人难以忍受,不自觉的撇开目光看向他处,这个细微的动作却令神乐千鹤面色大变,作为身份高贵的财团千金,又是继任神社巫女,她哪里会有这样温言软语的时候,这回好不容易闷着性子与心上人说说话,却被对方完全无视,顿时一股羞辱感涌上心头,她轻咬了下嘴唇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莉安娜算是比较知晓内情的人员之一,只是以她的冷漠也看不惯冥王的固执行为,很是有种拔刀相向的冲动,当即喝道:“白痴!”头也不甩的随着神乐千鹤的脚步离去,在场的人顿时只剩下雅典娜和玛丽,玛丽一直靠在墙边微眯着看着冥王,即使他在与其他女人言谈中表现出那么刚硬的态度,也没有丝毫动摇。
雅典娜瞧了瞧玛丽,又瞧了瞧冥王,玩弄半天衣角的她还是忍不住先开口说话道:“冰,你好些日子没有回去看师傅了……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师姐……其实,我的意思并非是想让你一直当我做师姐……我……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她语无伦次的话语已经显示她现在紧张的情绪了,恐怕近期在歌坛上令人仰视的雅典娜从未想到过会有一天向男人表白吧,她闭着眼暗自为自己加油打气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向你说的那句誓言,原本我还矛盾不已,总觉得幻想似乎太遥远,应该更珍惜眼前才对,可是惊喜来的太突然,我从未想过原来梦想也可以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总之,我一定会坚持誓言!”说完这番暗示雅典娜的面色好似熟透了的苹果,水嫩的好想让人咬上一口。
雅典娜偷偷睁开眼向对方瞧去,矢吹真吾扮作的冥王几乎将脑袋转到背后去了,完全无视雅典娜辛苦憋出的告白,雅典娜好似受到莫大打击般,脸色刷的就白了一片,当即水汪汪的眼中就蒙起一层水雾,她忙掩面转身跑开去,好似在逃避什么一样。
矢吹真吾见女人们一个个离开了,当即大舒一口气,那股慑人的压力一下子消减大半,令他轻松无比,他刚想喘口气,玛丽却走上前来,矢吹真吾暗道,终于轮到这最后一个了,只要再装装逼,就能将她也赶走,怒加布下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冰前辈少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顾虑,明日一定能够以全胜姿态直逼冠军!对于冰的实力,他总是充满了盲目的信心。
玛丽在冥王面前站住,静静的端倪了他好一阵子,直看得矢吹真吾冷汗都冒了出来,他虽然为人有些耿直,可是并不是*瓜,在这么多实力强劲的女人面前装逼,他也就是仗着冰的身份狐假虎威罢了,若是让她们看出内中奥妙,知道矢吹真吾不过是假扮的,他很可能皮都要被扒了,他仔仔细细的回忆起自己出门的打扮,尾鳍战衣不但是全身装备,甚至在外衣上还连着兜帽,将宽敞的兜帽披上,完全看不到色,再戴上恶鬼面具,应该没有一丝破绽,加上与冰前辈类似的身材,只要他不说话,没人能从他装逼的模样看出问题,但是这些女人都是与冰前辈有过特殊关系的,难保没有一两人有另类的辨认方法,所以,矢吹真吾剧烈的心跳还是直蹦上嗓子眼。
玛丽点点头道:“你的变化还真大,难怪我在欧洲与你数次碰面都没有将你认出来,不过,也算你兑现了诺言,总算带着我绕着欧洲游了一圈,虽然过程比较辛苦……真是对不起,作为与你最亲密的人,我没能够在与见面的时候帮到你,还给你增加了那么多麻烦,这段日子来,你很辛苦吧?”她说着便要上前去抚摸冥王的面庞。
矢吹真吾哪敢让玛丽胡来,即使她无所谓,若是让冰前辈知道了,还不得拧断自己的脖子,素以他很自觉的退后数步,与玛丽保持着相当的距离,这个动作并不令玛丽意外,在冥王的印象里,她应该是个一直追逐他想要将他捉拿归案的国际**,畏惧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当即笑道:“我有那么可怕么?这不禁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也是我找上门来要与你打架,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呢!没想到一转眼我们就这么‘熟’了……若是你不喜欢我做这个副业,大不了我不干了,你要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儿,行吗?”她原本就是***出身,之所以当了国际**也是因为冰在初次见面时的一番劝慰,所以心中本来就没有很强烈的正义感,在爱恨分明的玛丽心中,只要是为自己所爱付出,可以不计一切代价。
矢吹真吾更是惊悚的摇头摆手,开玩笑,他本来就是个冒牌货,让玛丽跟着迟早就要穿帮,这几分钟都熬不下去了,还能让她一直跟着吗?玛丽脸色一暗,但随即变做平常模样笑道:“也是,你向来都不喜欢有人拖着你……我知道你或许已经完全把我忘记了,但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要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便够了……我离不开你!即使你没有记得我也没有关系,请你答应我,从现在起,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对你的心一直不会变,我也有信心,你还会继续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