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反手就是一刀!
噢,差点忘记。
沙子、灰尘自空中落下,会加大空间内的空气重量,导致阻隔外界的一切声音。
先前落地的人,必然早已离去,这才使得随后落地的人感到疑惑。
旋即,纷纷落地的众人不管三七二十几,无不奔着粮食、女人而去。
或许,两路人马碍于欲望过重,忘记打开城门,迎接羌族、乌孙两位首领。
可是,两位首领在外面苦等半个时辰,仍旧没有等到城门被打开。
相反,自两人身后袭来的血腥味儿,反倒愈发浓烈。
浓烈到,不由得使他们皱起眉头。
可想而知,番邦异族多半嗜血成性,究竟有多么浓烈的血腥味儿,能使他们皱起眉头?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城外的两路人马几乎入城大半,城门仍旧没有打开。
同时,由于夜幕彻底降临,羌族、乌孙的首领已然命人点燃火把,试图照亮方圆二尺,甚至起码也要看清对面人的长相。
然,碍于夜幕降临,再加上昏黄的风沙天气,导致黑夜中的数支火把犹如萤火虫一般,当真只能照亮方圆二尺。
两位首领并为此感到无奈,毕竟早已熟悉这种天气。
然而,不消半盏茶时间,一位小卒摸索着找到火把光亮,来到羌族、乌孙两位首领的身边,声称城门已开。
旋即,两位首领大喜,叫嚷着带领麾下冲进去。
岂料,两位首领身边除了十余个护卫以外,已然全部入城。
然而,两位首领也懒得叫骂,反正他们进去屠杀,用不了多久就能用马腾的首级当酒壶!
可是,两位首领前脚刚走,相距半丈外的一位小卒,便被人捂住嘴巴,一刀抹了脖子。
至于城墙下“叠罗汉”的人们,也都相继被抹脖子。
即使叠起来处于上面的人,因为下面的人无力支撑而摔落在地,也在顷刻间被抹了脖子。
由于沙子、灰尘的降落,促使空间内的空气话重,导致阻隔外界。
当然,即便丈内有人听见,可不等反应过来,已然被抹了脖子。
另外,至于那些翻过城墙,进入城内屠杀的番邦人马,同样死于悄无声息的掩杀。
至于两位首领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儿,自然也是他们麾下的血。
殊不知,羌族、乌孙的两位首领刚走不久,难以视物的夜幕下,每隔一丈则出现一位手执弯刀之人。
是的,他们正是可以抵抗一切恶劣天气的燕云十八骑!
羌族、乌孙原本有万余大军,此时来到凉州只有数千,其他人真的走散了吗?
呵呵……笑而不语。
不多时,两位首领伴着浓烈的血腥味儿,进入城中。
城内绝非城外可比,不仅风沙小些,火把还能照亮方圆一丈。
很快,两位首领在十余护卫的陪伴下,径直走向郡守府。
凉州虽地处边疆,但与毗邻的鲜卑有古城墙,故而没有都尉府。
不消两刻钟,两位首领带人来到郡守府门口,却疑惑的发现,地上除了有少量的血迹,并没有发现敌军的尸体。
然而,在火把光亮的照耀下,刚好看见半敞的府门,是以两位首领发出番语,使得十余人纷纷冲了进去。
同时,两位首领在左右执有火把的小卒带领下,走进郡守府。
不多时,两位首领发现府内与府外截然不同,不仅风沙极少,火把的光亮能够照亮方圆两丈。
只是,府内不仅没有丝毫声音,地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反令两位首领异常疑惑。
忽然,庭院四周相继燃起火把,促使两位首领的身子不由得一震。
吱嘎!!!
就在这时,府门不知被谁给关上了。
同一秒,两位首领本能的扭头看去,却发现自门口走来两位一袭玄色劲装,黑纱遮面看不清样貌之人。
看对方的装束,显然不是他们的族人,而是像、像……
咔嚓!
咔嚓!!!
燕云军卒手起刀落,两个手执火把的小卒便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顷刻间,两位首领见状大惊,下意识的拔-出腰间尺长短刀。
可是,不等短刀出鞘,燕云军卒已将战刀抵在两人的脖子外侧。
就在这时,不远处飘来一支火把,待到近处才发现是一个人,一个身形魁梧,下颌编着三寸长小辫子的楼兰人。
顷刻间,两人首领只觉此人眼熟,却又忘记在哪见过。
“走吧两位,摄政王已经等候多时了。”休屠耶发出番语。
摄政王?
两人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的互看一眼,旋即扭头看向休屠耶,“什么意思?”
“……”休屠耶没有回答,转身举着火把离去。
同时,燕云军卒押着两位首领,径直穿过庭院,走向府内议事厅。
吱嘎!!!
伴着一道开门声,燕云军卒将两位首领推了进去,随手关门。
“哟呵……风沙好大!”说话之人居中坐在书案后,正啃食一块羊腿。
那人左侧,站立一位身形凹凸有致的女子,正伺候着倒酒。
右侧则站立一位面若冰块,仿佛欠他几万钱似的壮汉。
嗯嗯,是的,正是刘辩、张玉兰、典韦三人。
堂内上首则是一位正襟危坐、身披盔甲之人,那人身后则站立一位面容稚-嫩的小将。
殊不知,正是马腾与二子马休。
堂内中央,则跪着三位五花大绑,鼻青脸肿之人。
羌族、乌孙两位首领认识马腾,却不认识居中而坐、啃食羊腿之人。
然而,不过两个呼吸,两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吃惊道:“你就是大汉摄政王?”
“想活命吗?”刘辩反问。
旋即,休屠耶翻译,并直言,两人麾下万余将士全部丧命。
是的,全部!
顷刻间,两人闻言面色大惊,完全不敢相信听到的内容。
“岳丈,这羊腿有些老,下次烤嫩些。”刘辩抬头看了一眼马腾。
马腾闻言拱手,轻笑着说:“诺,末将记下了。”
不多时,刘辩啃完羊腿,简单擦了擦手,正眼看向两个满脸懵逼之人,“怎么样,想死,还是想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