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晚饭再进入游戏时,那个旅店仍旧是冷冷清清一个客人也没有。环视一周没看到任何工作人员后,左凌直直走向收银台后——胖胖的店老板果然在那——他居然还在睡觉!
这一次没有丝毫打扰他人的内疚之心,左凌狂风暴雨般将他猛摇一番,而这次胖老板居然醒过来了。果然早上他还是太过温柔了啊!左凌打量着刚睡醒的胖老板。
“你是什么人!?”胖老板不悦地瞪大他伤心的被肉挤得只剩一条缝小小眯眯眼,他的没梦啊!他那一枚枚闪亮美丽的金币银币啊!都没了,都没了!
“那个——”有些理亏,左凌的声音不自觉小了几分,“我是来找一个叫……”
“没没没!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不待说完,胖老板便打断了他的话。哼!没好处,还想打听事!?他的精神损失谁付啊!!
略想了想,左凌改口道:“我久慕贵店名声,这次我是来住宿的,顺便跟您打听个人的。”
“哦——那你找什么人呐?”胖老板一只手打着哈欠,另一只手缓缓轻敲桌面。
左凌识趣地拿出一枚银币放到桌面上,“这是我的住宿费。”
胖老板轻抚着银币,温柔投入,就像对待情人。
看着胖老板一遍遍摩挲银币,左凌浑身的鸡皮疙瘩差点儿掉了一地,趁他心情不错左凌开口说:“我要找的人叫‘过涟漪点点’,不知老板你可认识?”
“‘过涟漪点点’?恩——似乎有些印象,不过又好像没有!”胖老板攥紧手里的银币,眼不住往左凌的口袋瞟过来。
左凌咬咬牙又从空间袋里拿出一个银币来,“这次你有印象了吧!!”
还没等他落手,胖老板像是怕他反悔急急抢过银币,将两枚银币放入最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才慢慢安心地开口:“可爱的小姐您要找的人在二楼,那人和一个蒙面的中年女人住在一起,那女人估计长得不匝地,否则她干嘛蒙面呢?!您要找的把人虽瘦瘦小小的长得倒是不错的样子,您说他是不是吃软饭的啊?不过也不太像就是了,他成天早出晚归的,一般人还难得见上一面呢!这不是现在还没回吗?!——呵呵,不瞒您说,前几天还有教廷的人跟我打探他们呢!他也不想想,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出卖自己的房客呢!?顾客就是上帝啊!!”
顾客就是上帝?你现在还不是什么都说出来了!?之前没说,怎么看都是因为教廷的人没给钱你!耐心听完后,左凌嘴角抖了抖,把想说的话全都忍了回去。
“那个女人倒还在楼上呆着呢!”老板又默默打量了一下左凌,莫非这个小姑娘是那个人的未婚妻,她是来挽回自己的爱情的?!胖老板自动在脑子里描绘出一幅幅全武行的镜头。
得到价值两银币的消息,左凌直奔二楼而去,那人回没会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蒙面女人说不定就是墨兰!
左凌莽撞地闯进去时,那女人正坐在离窗口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风景。听到有人强行进来,她扭过头来,半响只平淡地笑笑才缓缓说:“看来还是被你们找到这里了。”看到原来只是个小姑娘,她略有些诧异。
她的外貌没什么特色,只算五官端正的那种,但气质忧郁中带着安详,很能安抚人的情绪。
“你就是墨兰?”盯着她安宁的眼眸,左凌只觉得一切彷徨急躁都里自己远去,他慢慢走过去,坐到一张离她不远的椅子里边——旁边的小桌子上的花瓶里插着一只孤单的卡萨布兰卡。
“听说你受到过诅咒,但现在又解开了?我也被诅咒了,我是来寻求解开诅咒的方法的!”左凌没多说直奔主题。
看着面前可爱善良的少女,墨兰轻点了头:“是的,我就是墨兰!”
“放轻松,别动!”她又接着轻柔地说。
左凌依照她的话没有动,一阵清新绿光笼罩他的全身。绿光过后,墨兰略有些歉意地说:“我们俩受的诅咒级别不太一样,你是由主神亲自下的诅咒;恐怕这个方子对你不是很有效果,很有可能只能够解开你的一部分诅咒!”说完她递了一张纸过来,应该就是药方了!左凌慎重小心地接了过来。略看了下,都是些药名,将药方仔细放进了空间袋里头。
“你又为什么会被诅咒呢?”左凌忽然对墨兰好奇起来。
“呵呵,我就是被你们口里至高无上的神圣教廷惩罚的罪人!”她自嘲地笑起来,“什么教廷,还不是一群鸡鸣狗盗之徒!!”
她的话里对教廷不止有着满腔不满,还有着深深的怨恨。
“嗯?”
想起前海盗现杯悠城盗贼工会的副会长卡乌的事件(忘记的人具体见“第二卷密境冒险第八章挖墓”),他也是教廷为了某些目的喝下了他们控制异己的药水,被迫出卖自己的出生入死的兄弟的。看来教廷还真的是有很多不为人所知晓的内幕啊!!
“我是医圣希尔蒙隐居后受的最后一个徒弟,所以连三位师兄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墨兰缓缓开始把事情始末一一道来,“希尔蒙他是一个天才型的人物,领先世界半步的是天才,领先一步的是疯子;或许也可以把他说成是一个疯子吧!有一天我们捡到了一个被教廷灌下控制异己的药水的人,传说那些人都是些罪大恶极的人,但他仍然救了那个人。突然有一天教廷就通缉起希尔蒙来,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拜托朋友把我安置了下来。”
“你当时一定相信他是无辜的吧!?”左凌隐隐可以感受到他们两人之间的信任。
“当然”墨兰自豪地说,“他那人啊,满心都的医术,从来不会把任何其他东西放在心上!所以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后来……”她的表情变得深沉起来。
“老师!”她的话语被打断了。“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了,一个俊逸的男孩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