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狂雪、佐助、博人三人再度聚首,浦式已经死亡,祂们也是时候回到自己的时空和世界里了。
“对付浦式的事情上,感谢你的慷慨帮助,狂雪前辈。”
分别在即,佐助难得客气了一回,对时崎狂雪恭敬的问候起来。
“小意思啦,这是我自愿帮你们的,反正我迟早会与大筒木一族打交道,所以这次算是提前接触一下吧!”狂雪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佐助的道谢。
“虽然才与老爸那个蠢货认识了三天不到,但是真有点儿舍不得现在就走!”
博人感慨良多,待在这里的三日里,他的确是留下了不少印象深刻的回忆。
“走吧,走吧,在这里,我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把时空穿梭机器给我,第一程的查克拉消耗,就由我来支付吧。”
“对了,佐助,我记得你答应过我,要把它借给我研究几天的,所以,你们就在我的世界停留一两日再回自己的时空吧。”
看着宇智波佐助的手里拿着的时空穿梭机器,时崎狂雪催促道。
“好,答应你的,我不会食言!”宇智波佐助把时空穿梭机器交给了时崎狂雪,并没有一丝留恋的表情。
然后,拿到了时空穿梭机的时崎狂雪,灌输海量查克拉能量。
随后狂雪启动时空穿梭机器,带着佐助、博人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地点仍然是千手一族的驻地,时间则是自己离开的一周后,倒是安安全全的抵达了这个时间线中。
“我们已经回来了,博人,佐助你们看好自己,除了不要惹大事情外,其余的你们请随意。”
回到自己所在的世界,时崎狂雪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招呼佐助、博人自己管好自己后,拿着时空穿梭机器研究了起来。
“明白了,这个是自然,只是我觉得,你研究那个是可以的,但是最好不要破坏了它,不然,我很担心是否还能够使用。”
佐助看着时崎狂雪,认真的说道,做出了善意的提醒。
“哈哈,这个自然是没问题。我需要的是,那个东西蕴含的可能性,不可能做出杀鸡取卵的事情的。”
时崎狂雪表示佐助的担忧是多余的,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算是让宇智波佐助暂时放心了起来。
说起来,对于时空穿梭机,时崎狂雪非常的感兴趣,这个对于时崎狂雪研究此世时空的奥秘来说,是十分有帮助的。
而待在狂雪所在的平行世界,博人失去了自由自在的空间,被佐助紧盯着进行修炼,不让他有一丝闲下来的空间。
甚至佐助也没有离开千手族地,在盯着博人修行的同时,他也在盯着时崎狂雪,是为了以防她对时空穿梭机器的研究太过于暴力。
毕竟,这个玩意就一个,要是坏掉的话,宇智波佐助可能会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中,不可能在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时崎狂雪宅了起来,殊不知忍界已经被闹腾得天翻地覆。
带着音忍村的原班人马,大蛇丸管辖的畸形音之国开始了膨胀式的发展,不断的扩充起了自己的实力。
依仗野心与实力,一举吞并、毁灭了好几个小国家的忍村和大名府,甚至还占领了雷之国的大名府,一路上摧枯拉朽并没有多少敌人可以阻挡。
难得有走出沙漠的机会,砂隐村也在积极占据地盘,积极改革忍村体制,方便在未来获得更多的好处。
有着大蛇丸的前车之鉴,风之国的大名已经成为了砂隐村手里扶持的傀儡,一国一忍村的制度名存实亡,土之国的一大片领土以及大名府更是被纳入风之国的管辖范围内。
在过程中抵抗可以说微乎其微的,最起码在大部分不是忍者的人面前,抵抗忍者无异于死路一条。
因为地理环境因素,雾隐村的发展速度实在有限,虽然革了水之国大名的命,但是只吞并了海上一些小岛国,并占据了雷之国南部的部分领土,其余地方都不是可以发展的地方。
而木叶村的一众忍者们没有精力向外扩张火之国版图,他们仍在纲手、自来也的带领下进行着火之国的革命,试图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革命,全盘接手火之国的领土。
这个策略,也是结果纲手深思熟虑后,才开始的计划,这样才能尽可能的把胜利的成果扩大到最大的水平。
除此之外,雨之国的动静也闹得很大,晓组织的横空出世几乎影响到了世界的格局,一些害怕被音之国、风之国、水之国、火之国吞并的小国、忍村纷纷靠拢,暂时抱成了一团,组成了一个松散多元化的联盟国。
想要抵抗越来越危险的局势,好在这样的环境下,可以独善其身,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出抵抗了。
在战争之下,谁能够取得实力,绝对靠的是综合的实力,没有可能依靠运气统一这个世界的人。
如果时崎狂雪在这里的话,肯定会看好自己一边的国家,最多只是对晓组织有些忌惮,并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至少以时崎狂雪目前超凡入圣的实力来说,想要成为这个世界最强完全是没问题,带领这个世界走向繁荣昌盛也是可以的。
严格来说,作为这个世界顶点的时崎狂雪,已经有裁决一切的权利,只要她想要的话世界就会变成她想看到的那样不断的发展。
世界格局大变,有人推测,两超三强的局面将是忍界未来的大势,两个超级强国分别是指木叶管辖的火之国和以晓组织为主导的联盟国,三强则是异军突起、畸形发展的音之国,盘踞海洋的水之国,还没有缓过气的风之国。
在加上这样的变革影响越来越巨大,很多的流浪忍者、叛忍也自发的站队在了不同的阵容里,想要分得一杯羹。
他们都清楚的是,在体质和国家彻底形成后,说不定未来会有更多的福利,至于谁是最后的胜利者,他们根本不关心,反正他们就是一根墙头草,随时都可以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