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林国庆舌烂莲花,把个牧场的远景规划得是天花乱坠,这怕是想兜售给杨伟。不过情场失意的杨伟,现在恐怕对牧场是一兴趣也提不起来,老林现杨伟的心结之后,便是附着耳朵给杨伟了个好办法,杨伟这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准备实施了。
紧锣密鼓准备的杨伟咱们暂且搁下,老林教得,怕是不会有什么像样的好办法。
那么韩雪呢,韩雪就会这么绝情,当然不会,两三天没见到杨伟,韩雪这心里也不好受,国庆节的前一天还瞅了个空回家去看看,不定就是商量喜宴的事来了,不过恰好碰见了杨伟和老林俩人勾肩搭背地从单元楼里出来,两人笑笑,根本没有生气的样子,而且看杨伟开着车拉着老林出去了,韩雪躲在墙角一看时候,却是已经晚上七多了,这个时候出去,让老林领着,曾经当过妈咪的韩雪看人却是有几分准头,老林这货色一看就知道是个见了女人就迈不开腿的货色,杨伟跟着这人,八成是去不了什么好地方。
不来还好,一来了又多了一肚子气,韩雪气得是扭头就走。本来还以为这次的事会对杨伟有所触动,却不料这货一回头,又跟着这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得,连家都没回,这次机会是堪堪错过了。回到家里,暗自生气的韩雪关在房间里饭也不吃,一晚上韩爸韩妈一直追问着韩雪怎么一回事,不但见韩雪整天不高兴,而且连那个老实女婿也不来了,要老俩口一看倒也识得人情世故,俩人没准弄什么别扭了,也没当回事,不过好了十一宴请。这到眼前了,反而一个比一个消停,这老俩口才现不对了。特别是快到节骨眼上,看俩人一动静都没有,这老两口才省得,八成出事了。
韩雪呢,被追问得急了,扭着脸了句:“爸……妈,让我好好想想。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呢?”
“妞,这婚姻大事可不能你们这么开玩笑啊,你们证都办了。住都住一块了,这才现不合适了?早干什么去了。”韩爸不高兴了。俩儿女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原本最的韩雪一结婚,这仿佛是一辈子的大任得办,到眼前才出这茬子,一下子把老人吓了一跳。
“妞妞,这是怎么了!杨惹你生气了啦?”韩妈也是一副惊讶的态度。原来俩人好得跟蜜糖一般,这眨眼就成仇人了。
不过再有多大的仇也不至于离婚吧!
“妈,爸,你们别问了,我烦着呢?”韩雪蒙着被子,扭头不了。
“嘿,这闺女!怎么跟爸话呢。你快三十的人了,还是个丫头呀?”韩爸有生气了。
“妞,你爸得对。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这么开玩笑啊!杨这孩子我看不错,俩口子有磕磕碰碰很正常,你哥和你嫂不经常吵架嘛!过后就好了。”韩妈还以为韩雪是性子,安慰地劝道。
“妈,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我……”韩雪是欲言又止,实在没法开口,现在在全家人地眼里,杨伟怕是一个成功商人的形象。连着骗了全家人这么时候。一下子还真没办法解释了。
韩爸一听也接上话茬了:“就是嘛,你杨人家那不好。房子、车子、存款那样不都给你备好了,这孩子多勤快,一来咱家就是做饭洗碗拖地就没闲着的时候,比你哥可强多了,你别不知足了,要摊上你哥这么一对象,好吃懒作,挣钱不多天天还好高骛远,还没准怎么生气呢?”
“哎呀?爸,你怎么又扯我哥身上了!”韩雪不高兴地道。
韩爸是固执已见了:“怎么了,我得不对呀!我就觉得杨伟这孩子不错!”
韩爸夸着、韩妈附合着,韩雪一看是没治了,看来杨伟这东西迂回路线走得好,除了自己一个人,把自己全家都收买了。看着爸妈一人一名唱双簧一般,大多数是数落自己兄妹俩反倒是对杨伟称赞有加,这韩雪被问了急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咬着嘴唇道:“爸、妈,我事,你们听了别吃惊啊!要是你觉得我和他非常合适的话,我就听你们的。”
老俩口诧异的当会,韩雪这开口了,把自己知道的杨伟的事迹娓娓道来,包括年少出家孤苦伶仃、包括当兵坐过军事监狱、包括在凤城歌城里当混混当保安三番五次进看守所,包括俩人认识的过程和糊里糊涂上床地过程,包括自己道听途杨伟曾经或许干过或许没干过的事迹,当然也包括这次特殊的欧洲之行………韩雪着,到在看守所见到杨伟地时候是一行清泪、到杨伟巴巴从凤城到东北一路寻来的时候是唏嘘不已,但毫无例外,到杨伟这糗事是面红耳赤,到巴黎的事又让韩雪有咬牙切齿了………
这是一个精彩粉呈的人生,好像一段段精彩的故事,不过精彩的有另类,偏偏最美和最丑、最善和最恶都集中在一个特殊的人身上……现在韩雪细细想来,怕是有无所适从了,老俩口一听也是瞪着大眼,一副半信半疑地样子,莫非平日里做饭洗衣的杨伟,真像韩雪得那样,还是一个危险人物……而且是一个特别危险的人物?
不信,肯定不能相信,不过这话是从女儿嘴里出来的,又不由得二老不信。
韩爸听得是心惊肉跳,讶声问了句:“妞,你的是真的,这真是个劳改释放人员?”
“不但是,而且是二劳人员,按他们的行话是老炮了……我现在一天提心吊胆就怕他再进去,谁知道他这坐完了中国地看守所,一转眼又进国外的警察局了。昨天因为我暂且不想要孩子的事,还跟我大弄了一场。”韩雪道,话已至此,全出来。多少有解脱地感觉。
“这丫头,你怎么不早?你看你弄得这事,现在连结婚证都办了,你可怎么办?这都领家里来了,你早不?”韩妈有埋怨了。
“妈,那倒不至于,他对我还是挺好的。”韩雪安慰了句,在这上还是相信杨伟的。
“妞,那你准备怎么办?……哎。你兄妹俩,就没一个省心地,操心完你哥的事又得操心你的事。你怎么有事老瞒着家里。”
“爸。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本来我以为我可以改变得了他,可欧洲一路上,我现我根本没有可能改变他什么,这么长时间了,他该怎么样粗鲁还是怎么样粗鲁,话办事根本就不经过大脑,蜜月里旅行他居然钻夜店和别人打架。这一路上,我伤透心了,我……”韩雪着,眼红红的有不知所措。
“妞,那你还喜欢他吗?”韩妈问道。
“喜欢!”韩雪不加思索地头,道:“他虽然有很霸道,但对我是百依百顺很宠我。有时候很狡猾,但大多数时候对我还是很诚实的,我就是受不了他这粗鲁野蛮。动不动就跟着动刀动枪,上次我回凤城就是他和警察一起抓一帮开煤矿的,背上挨了一枪,那次差要了命………我真怕我们结婚也长久不了,你别看他现在安安份份地躲在家里洗衣做饭干家务,真要是他那帮子狐朋狗友一有了事,他肯定又是二话不,马上失踪,我现在一见不着他我就害怕……爸。您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脑子里乱糟糟地一片……”韩雪一副女子地做态,现在真地需要老人的意见了。
韩爸思索了片刻。语重心长地道:“哎,妞呀,这事呀,还是你自个拿主意吧,爸和你妈这辈子是心胆,没经过什么事,也就图个平平安安把你们养大,自打杨伟来了咱们家,我看这孩子心性倒也不坏,要不他不会千里迢迢来找你,要不他也不会安心稳稳当当地在家伺候你,爸不图你们大富大贵,更不想你们因此犯什么不好,这关系到你以后地幸福,我们只能提意见了,不过有一,再犯错误再进去可不行,咱们家可几代了,没出过高墙院里的人,要是你们真能过下去,爸妈不干涉你们,如果你觉得他以后还有可能犯这错误,身上这毛病改不了,趁早拉倒!长痛不如短痛。”
“就是,我妞,再没人找了,你这巴巴几千里地领回来的二劳人员,这要是让亲戚都知道了,咱家地脸可放那搁呀!”韩妈一听,明显有接受不了杨伟这经历了。
不过,也怨不得这二老,杨伟这身份,怕是一般人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了。
这次谈话,却是没有形成什么样的结果,韩爸觉得杨伟这心性不错,不像个坏人,却是下不了这狠心;韩妈觉得杨伟危险,但好歹也是个大款有车有房有存款,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倒也是个好女婿;而韩雪就更不用了,依然左右摇摆着不知道到底该什么!
没办法的办法,三个人的想法反倒一致了,既觉得杨伟这人不错,又觉得这人还是有一定的问题,那只能有一个结果了:先搁着!
搁着就意味着以观后效了。
搁着就意味着暂且不声张了。
搁着就意味着,这件闪电般结婚的一对,怕是得从长计议了。
搁着更意味着,这个国庆节,杨伟也许是白白盼望了。
而一夜未眠地韩雪,心里总是还期望着杨伟会对自己解释什么?包括那天晚上,详细的经过那怕好好地,开诚布公地谈一谈,那怕向自己做上一个保证,保证以后不犯类似的低级错误,那怕这个保证是假的,她或许都可以给自己找个借口原谅他这一次。
她现在觉得,有看不懂杨伟了,有信不过杨伟了,在她觉得杨伟很穷很背的时候,这个男人能拿出上百万的现钞来给自己;在她觉得两人的床弟之间仿佛就是逢场作戏一般,这个男人却痴痴地跑了几千里地来找她;在她想重新开始自己生活地时候,这个男人像幽灵一般出现在她的活里。是的,他给自己带来地足够改变生活的财富、带来了她对新地美好生活的向往,也带来了她的期待和她的爱。但是。当她准备开始享受这一切的时候,这个男人却毫不留情地又毁灭了这一切,把自己心中原来已经铸好的那个形象击得粉碎。
她宁愿回到恋爱的时候,回到各有牵挂地时候,没有什么奢望,就想在一起,笑笑打打弄弄再要不就是床上地缠绵,可以无休止地欢爱。
而现在,成了妻子成了老婆。却是没能了当初地那份牵挂和**,她地眼里却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一个唯唯喏喏围着锅边炉前地男人、一个偶而还出去偷欢的男人、一个从早到晚粗话连篇的男人、一个让她越来越接受不了的男人。
可问题是,她依然狠不下心来离开这个让她曾经和现在依旧牵挂着的男人。
韩雪。依旧在等,依旧在等着他回头………
也许她不知道自己在等的是什么,但她依旧在等,那怕是一句谎言似的承诺也罢、那怕是一句实现不了地保证也行,她就希望,看到自己在杨伟心里的位置…………那应该是一个重于一切的位置,而不是像他作出的一样。蜜月里把扔下独自一个人…………
十月一日,这个节日把大连装扮的格外美丽,这个海滨的城市早成全国十大魅力城市之称,而今天披上了节日的盛装更显得分外妖娆,国家地节日更是老百姓的节日,出门旅游的和来大连旅游地是熙熙攘攘,街上不经意地还能看到装扮一新的婚车一字排开。看样,又有许许多多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而韩雪,有气苦。一早上装扮了四位新娘,而也许这四位新娘没有想到的是,给她们打扮的这位漂亮女人,原本今天也是要穿上婚纱当新娘的!
韩雪,不自然地有妒嫉着那一脸幸福的新娘!眼睛里恍惚着仿佛那西装革履的是她心里那一位。
她很期待这个特殊地日子,他能来。
不过她更担心,这个特殊地日子,他来了!一直到中午什么事都没有生,韩雪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没心没肺的东西!
这人呀。不经骂,一骂就出事。一骂了句,就见店门口进来个人!韩雪紧张地从二楼一看,失望,这人不是杨伟!再一看,奇怪,居然是那位被三个女人收拾过地那位律师!
一进门罗姬一下子认出来了,招呼了句:“嗨嗨,看什么呢你,你不是那位葛什么律师吗?”
“哟,这位大姐您记性真好,生正是葛明理,大恒律师事务所律师!”葛明理笑吟吟地回答,这眼不自觉地瞄向罗姬那三十四d的大胸脯,心下暗叹,谁要娶这姑娘可算是性福长久了。
那大胸罗姬却是嘴一撇道:“大姐?我有那么老吗?”
“哟哟,本来不该这么称呼,可姐这个称呼现在已经变味了,只能叫大姐了。您别介意啊,其实我想称呼您美女呢,又怕您认为我轻浮,称呼您靓妹吧,又怕您啐我一口,所以还是老实,来了传统的称呼,要不?您选个称呼………”这律师怕是嘴皮子溜,连着了一大圈,几句就把罗姬逗得咯咯直笑!
罗姬看着葛明理,笑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人来得不合时宜,问道:“我,律师,钱都赔过了,怎么又来了,还嫌我们收拾得你不够呀!”
“呵……呵……不敢不敢,三位女侠的功夫我领教了,今天是公事,我公事公办,找你们的店长韩雪!”葛明理赔着一脸笑道。
“找我姐干什么么?”
“噢,我的当事人和她有关,我受委托办理一些法律事务,她在吗?”
“在!………姐,有人找,那个律师”罗姬喊了声,不过一想又不对劲,跟着葛明理上楼,边走边问:“这谁呀。我们没打官司呀?”
“不是打官司,是离婚协议书,我来送达来了!”
“哟哟哟……坏事了!”罗姬一听吓了一跳,拉住葛明理紧张地问:“是我姐夫,杨伟?!”
“不是!杨为国!”
“那一个人,我叫顺口了………嗨嗨,律师,你等等,跟我怎么回事。先别告诉我姐……”罗姬扯着葛明理的袖子不让走了。
葛律师明显感觉胳膊很舒服的被罗姬揽住了,还是言不由衷地道。“我大姐,您别这样啊。好像显得我们俩……”。是,却是根本不抽出自己的胳膊。
罗姬啐道:“切,美得你……找抽呢吧……”
一个拉着、一个被拉,被拉着倒愿意一直被拉着,两人斗嘴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就听二楼上传来了韩雪冷冷地声音,罗姬。你别弄了,让律师上来吧!罗姬一听,不自然地松手了,这边胖嫂一听不对劲,也凑上来问,罗姬一,俩人顿时傻眼了。坏了,这还来真格的了……
葛律师在前、罗姬和胖嫂在后,看着律师进了韩雪的休息间。俩人一胖一瘦一前一后,跟着进去了……
“韩女士吧!我受我的当事人委托,来和您商洽离婚协议书地事……这是我我当事人已经签好的原件,你看一下内容,如果你有意见或者要求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葛明理开门见山,把一份三张a4纸密密码码打印着的东西递给了韩雪!
韩雪粗粗地看着协议,脸却是越来越黑,千想万想。没想着杨伟会来这么一招!最后一页是杨伟的签名这错不了。这碑体字韩雪太熟悉了。
翻看了时候葛律师开口解释了:“韩女士,大致协议是我的当事人把现有在大连的全部财产包括房屋车辆存款以及家私全部划到您的名下。也就是,什么都留给你,不附加任何其他条件,他只求离婚。如果您有什么其他要求和意见话,可以直接提出来,我另拟一份协议……”
韩雪,咬着嘴唇,脸上一片可怖的表情,一一把三份协议撕成了碎片!带着很咬牙切齿味道地一字一顿地道:“要离婚,让他自己来和我!”
一看韩雪撕了协议书,律师马上又:“我地当事人了,他不会再见你了,他没脸再见你了,而且他预料到你会把协议书撕了,所以他在走的时候,一连签了二十四份离婚协议书,要我每个月来您这儿送一份,直到你签了为止……”
韩雪一听,怒火中烧,把撕在手里的碎纸片“嘭”地一下了扔在律师地脸上,恨恨地了句:“滚,让他自己来!”
那律师壮壮胆,马上又是一句:“我的当事人也预料到您会含愤出手,他已经为我买了一份人身保险,在来之前我已经作好准备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您要是不高兴,可以拿我出气不必担心负法律责任!”
“你!……这么损的话,除了杨伟教你,你学不来了,你滚……滚……想离婚,让他自己来,我签……我签你娘个腿……王八蛋……”韩雪这下,还真被气得含愤出手了,桌上了放了水杯顺手就砸向律师,那律师不迭地躲着,杯子“嘭”得一声砸在墙上,罗姬和胖嫂看韩雪还准备拿家伙,这吓得赶紧上拉。
罗姬拉着气得糊涂的韩雪,瞪了一眼葛明理,嘴里叫道:“快走啊,还不走,等着收拾你呀!”
那葛律师赶紧转身就走,出门了还回头又了句:“我下月一号来,您作好心理准备啊!”
这话,不还好,一更是了个炮仗,韩雪挣脱了两个阻拦,提着椅子就砸了出去,椅子骨碌碌滚着下了楼梯,那律师如逢大赦一般,躲过椅子,转头就跑,一出门一晃就不见人影了……
身上,只听得二楼弄弄哄哄,然后是韩雪的号陶大哭……
大连,英雄路shaeR酒吧!杨伟等了一个时多,终于等到了这个律师来了。
这就是老林的计策。老林设计了三种,拿这协议当试金石,如果韩雪一签,这女人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就图房子和钱了;如果签了还提其他条件,这女人,操蛋得很,是个贪婪不知足地女人,更不能要;如果签了。却不要男人留下的东西和钱,这明,俩的情缘已尽无法再续了;如果不签。回头再找回来,这明,这女人眼里还是有老公的,情比钱重。当然,杨伟最希望的是最后一种结果,最希望地是和韩雪重归于好。
那律师惊魂未定地把经过一讲,杨伟一下子抓脑袋了。这……这……好像不在老林的预料范围呀!不但不签还真准备揍律师一顿……难了!杨伟抓头挠腮想了半天,这坏了,办砸了!
那律师却是心翼翼地道:“杨先生,您夫人不是一般滴厉害啊,我要躲得晚,您还真得给我赔个身意外伤害保险!”
“嗨,葛。她这什么意思呀?我怎么看不明白?”杨伟愁地问。
“那意思就是让您去呗!”葛律师道,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废话不是,我能去。还花钱雇你?你都这样了,我要去了,肯定被打个半残,我老婆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就那姨子你都受不了!现在正在火头上,我去了就是磕八百个响头她都不会原谅我。”杨伟道。
“杨先生,我可按您地都办了啊,下步怎么办?您两位的脾气,我看一个比一个冲。这建议我还真提不出来”葛律师心翼翼地道。
杨伟愁了。征询地问道:“嘶……葛律师,您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葛明理摇摇头:“哟。不好,够呛,怨念很深啊!”
“这真有出乎预料啊……我再等两天,我等等……”杨伟有不迭地道。
“那我们地委托还生效吗?”
“废话,我们要和好了你还生效个屁呀!等两天再……”杨伟道。
两天过去了……四天过去了……国庆这个长假过去了……杨伟在大连这个凄清孤独的大房子一直呆了七天仍然是毫无进展,不但韩雪,连一直关心他的罗姬也没见到面,没有,没有一个人来看他,杨伟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心。
还是在那间酒吧,还是杨伟和葛明理,这次不同地是,葛律师已经看到杨伟提着一个简单的老式箱笼,看样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杨伟默默地把一摞纸质协议从箱子里拿出来,有黯然地了句:“葛律师,生效吧,全权委托给你了,费用我随后打进你地律师事务所的账户里,我安顿下来后会给你一个固定号码,每月联系一次就行了……这是房子地钥匙和车钥匙,还有财产转让地公证记录,我已经签了,你帮我做个公证吧……其他没什么了,这次真是要劳烦您了!”
“杨先生,别客气,这是我们份内的事!”
“好了,我得再见了!赶下午地飞机。”
“我送送您吧!”那葛律师看着一脸落寂的男人,有不忍了。
“不用了,该送地都没来送,你送什么!”
淡淡地了句,杨伟提着箱笼告辞出了酒吧!
葛明理一下子想起了那天初见杨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也是这身干净朴素却很老土的衣服的装扮,一个是来一个是走、一个是喜一个是忧,突然间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句诗,很酸:我轻轻地走了,挥挥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写诗的这个人在用文字构筑这个意境的时候很潇洒!
而符合这诗意境里的这个人,却是如此地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