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楚正说话,那白衣少年和红衣仙子,好像是着魔又清醒了似的,一下子跪倒在地,纳头就拜对着翾楚就磕起响头来。
翾楚吓得,一连趔趄退后几步道:“两位神仙这是做什么呀?想要吓死我吗?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对着我就拜起来了,这还了得啊?”
红衣仙子对着白衣少年道:“那还是你说吧,你说的好,你快点说,我们这时间不多,等一会我们又发疯了,到时候什么都受不了,再这么耽误下去,我们俩迟早都还是在这关下去了……”
翾楚:“呃,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想说什么呀?你们要关在这是不是说你们被困在这里了吗?你们刚才就跟我说这个事情,结果说着说着好像又跑题了,我也不懂是什么情况,谁能跟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翾楚,这时候跟这两位仙子相处下来,觉得他们好像也不是大事,遏制人只不过是为了修行一时,被控在这里也是天道轮回使然,并不是什么大错,自己如果真的能救他们的话又何不救他们一下呢?为什么要不做一点好事,积一点德吗?
白衣少年道:“紫宸,我们本是你紫宸殿的执事官,不小心来到凡间下届渡劫,却走了魔道,走了邪修的一条路,结果误闯入这飘渺峰的,飘渺宫中来,海王的公主大舅,现在我们等公主已经等了三千多年,其实我们还是在梦中。
这一切景象并不是真实的,而是都是幻化出来,也是我们俩心中情景,公主现在路过此处,也是被我们给攝魂而来,就是为了公主能救我们一救,这也是天意如此公主,若不是就我们的话,那我们这辈子恐怕都要在这里待下去了,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是头……”
翾楚听白玉仙子说了这一段之后,虽然急促又紧张的话语,但是自己一听也大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翾楚说:“原来你们两个人本来在天宫就是与我相识的,而且是紫宸殿的执事官那是个什么官呢?也算是仙吏吧?”
白衣少年道:“回禀公主殿下,我乃公主殿下身边,贴身执事,也是替公主执笔蘸墨写文书药方之人……”
翾楚,本来在听见他们俩说是自己自充电的,两位仙子知识观肯定是先例了,没想到自己还这么威风,居然身边还有贴身执事,还有替自己执笔蘸墨写文书药方的人,那自己是个医生吗?哈哈哈哈。
翾楚笑道:“呀!听着还不错呀,我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属下,那你是谁呢?红衣仙子……”
红衣仙子道:“回禀公主殿下,属下乃是公主身边武将,统领三万天兵,是紫宸公主身边贴身武官……”
翾楚:“呃,这是什么情况呀?又是文官又是五官的,弄得我好像是女皇似的,我有这么大权利吗?刚开始说是帮我写个什么文书药方,我以为我是个医生,现在怎么还有3万天兵天将了,只要照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还有攻打妖魔的能力?”
白衣少年道:“公主,有所不知,其实公主是紫微大帝的女儿,住在紫宸殿中,官大官小全在紫微大帝一人说了蒜……”
红衣仙子道:“公主,想要攻打哪里,还不是公主一句话,公主有3万天兵,自然是可以收服妖魔鬼怪,紫宸殿中就是降妖除魔的所在……”
翾楚惊道:“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居然可以想想要触摸的本事,那要方又是什么情况呢?”
白衣少年笑道:“公主现在下去立即成为凡人,对于子承殿中事物一概不知也是很正常不过眼下公主还是想为我们解开魔境,我们被这飘渺宫中的遗留下来的诅咒所伤。
隔一会就会回到这梦境之中,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言行,到时候又觉得自己就是这世上天地之间最大最厉害的神,根本就不愿意出去,也不愿意走到轮回尽头了!”
翾楚说:“可是,这飘渺宫听起来虚幻梦境不错的名字,为什么是这副模样呢?这魔咒又是谁留下来的?他为何要这样害人呢?难道就不怕天谴吗?难道他是魔族的人吗?”
白衣少年道:“公主不知,这乃是魔族帝君,魔考所,设下的陷阱,当年我兄弟二人下届就是为了公主立即胡扯公主而来,谁知却被那魔考给忽悠,来到这飘渺宫,也是被他设计陷害,他一再把我兄弟二人控在此处永世不得超生,这样公主就算是出了多大的事情,我们俩都无法帮忙,公主也永远无法找回元神,”
翾楚说:“魔考,确定是这个名字吗?不是说修行的时候有魔考吗?难道这不是魔考,他一个魔族帝君就叫了这么个名字吗?”
翾楚心想,看样子自己还挺威风呀,居然手下还有这么多人以为小小的紫宸殿看起来遮天蔽日,一重又一重,仿佛是要把天空整个都要遮挡起来,就觉得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宫殿岂不是浪费了,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住着的自称殿也没有这么浪费,可是皇帝还那么一大家子人呢,也不可能一家人去住这种地方。
现在想来就是紫宸殿这么大,都是有原因的,原来紫宸殿,这就相当于是一个后宫的感觉,这么多人恐怕还比皇宫中的人更多吧,那这几层店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白衣少年道:“公主,这魔族帝君就是这样叫的名字……”
“哦,既如此,魔族,非要害我至此,那我该如何还击呢?我还是不明白那些酒房是写给谁的,难不成,魔族非找我看病我没给他看病,他却跟我记仇了,不成非要害我吗?”
红衣仙子道:“公主,可是说来话长,魔族与天界的仇恨是几百年一小战,几千年来一大战,随时都有可能发作的……”
白衣少年道:“公主,我那铁拐李的扇子对着我们一直扇,只扇到我们脑海,脑中的这眼前的梦境迷雾扇完为止,我们就从此清醒了,不然的话一会我怕我再也没有说出真相的时候又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