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第一次听说,不管什么族类,想要修炼最终的修炼成果,就是因为魔的试炼,没有想到这些人的得到的成果,都其实要得到魔的考试,这种结果还真是有点稀奇啊。
不过,事已至此,吕洞宾那可是道教祖师爷,他说的话总不可能有错吧,在谁开玩笑也不可能他开玩笑,而且是在对自己讲这些经典的情况下,又怎么以开玩笑的态度来给自己讲解这些呢!
就算是吕洞宾幽默诙谐,说平时爱开玩笑,楚也不会相信吕洞宾是开玩笑的说着这些关于魔的试炼的话的。
楚说:“这天魔是试炼成仙的,地魔是试炼地上法师画符用法的,那人魔呢?”
吕洞宾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人魔:夫人魔者,行持之士皆有之。或居山或入室,书符步掏诀行持,方欲行用一念有殊,或被言语谊哗秽臭腥膻,鸡犬、孕妇、师僧尼俗冲突坛场,以至惑乱法身思存不正,符水不应诀不灵,皆人魔之所试也。对于人魔之说法可谓“俗缘无断”所至。此点学道修真之士多人有之,当须多加留心。学道之人本应深居简出,所结者止于云朋霞友而已。若无应酬往来何有尼俗之辈喧哗道坛,若拒酒食邀约何有腥膻之物秽臭居室,若不情希升进何有师僧冲突坛场不宁,若无显德露能何有鸡犬、孕妇声闻不停。此般终日吵闹无休必然身心不得安宁,心不远俗必然离道日远,符水不应诀不灵此理所当然也,俗缘不断独居深山也无用。”
经吕洞宾这样说,楚也是有点感悟了,原来修道不能安静下来就是人心不稳,不安,就是人魔吧!
楚说:“那鬼魔又是什么?”
吕洞宾笑道:“鬼魔:《上经大法》:“夫鬼魔者,行持之士,或治人于郊野之中或建坛于伏尸之地,一念稍,即夜梦魅,屋宇虚呜,禽鼠出以现形蛇,虫显其怪状,惑乱正法恣坏灵坛,皆鬼魔之所试也。”对于鬼魔之说法可谓“法炼不专”所至。学道修真之士勤习道法以济众生而得积功,学一则专勤习则精,日久功夫自然深熟,倘若贪多好学无一专精,遇有大力邪鬼纠缠欲驱退之,然而施法不纯召降不精,以此行者犹如小丑献世,徒惹邪秽缠身嬉闹而已。《清微道法枢纽》:“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正气者天罡也一之发散也,保常寂心以入其道,养其浩运法必灵。言虽如此但得几分之专精,学道炼法之士当须自明。”
楚说:“那师父我可不可以理解为画幅不专心的时候这就不能亦是鬼神,所以我们画符役使鬼神的时候,大多数是鬼帮助我们的?所以鬼魔在这时候最起作用?”
吕洞宾笑道:“哈哈哈,多少是这么点意思,还有神魔,神魔:《上经大法》:“夫神魔者,行持之士,或因驱摄或破庙除精摄祟召魂、一念恣狂多为神魔之所试。或现形影或作言词,抛石旋风吹号叹泣,变化多端见其异状,盗法坛之供具窃丹药之文,惑恼法身无有休息,皆神魔之所试也。对于神魔之说法可谓“诫律不严”所至。昔时萨天师在外云游,遇有神主不在,神使索求yin祀之庙,故召摄天雷以勘斩之。随后主神回见心有不甘,请领戒鞭以尾随天师欲伺其犯戒而击之。十二年尔后未见有分犯戒律故诚心敬佩,自请为天师护,fa。学道之人法炼之士,当须以戒为止神鬼自然不敢相扰。”
楚说:“这已经是五种魔了,还有呢?”
吕洞宾笑道:“阳魔:《上经大法》:“夫阳魔者,行持者正欲内行,以济生死其一,心念不真或情欲四起,怨憎作念受着情怀,烦恼忧心是非竞乱,此阳魔之所试也。”
对于阳魔之说法可谓“性命不周”所至,此点于历代多有之。修炼之士本当心常寂静内养正气,于内者常安于外者常逸,俗缘谢尽死生如一。若收心未竟其而功者,炼养有盛此必然身强气盛欲念大作,俗念不断必然怨憎时有,人伦未尽必然忧心烦恼。先命后性者于收心此项必须更下功夫。阴魔:“夫阴魔者,居山之士修习文,或思存之际入室之间,一念差殊即闻四野歌悲冷风乱作,心生倒见妄起贪嗔,谈及杂言多宣死讳,或行于道路逢僧遇尸血秽厌我神光,皆阴魔之所试也。对于阴魔之说法可谓“取气不纯”所至。存思之前当知至道之气正直浩大生生不绝,故只取正真生气不用杂。且炼养之际不触死秽不言尸丧,修炼之士若不以此为分际,取气茫然万般皆触所言无择,存思炼养之际念头一差,即感召非物或心生左道之念,又触念不灭意随心牵日久必然败道。”
楚说:“那我们平时生病都说病魔,平时还真是没有比说病魔更多的了,有病魔吗?”
吕洞宾笑道:“有,病魔:《上经大法》:“夫病魔者,行持之士一念乖殊,四大失理饮食差时,寒暑失调多生疾患,缠绵不退损害行持,此病魔之所试也。”
对于病魔之说法可谓“卫生失调”所至,饥当食寒当衣,此符自然之理也。若餐饮无序寒暑不避旱,shi不分,悖逆天象自然之理故而生病,此病者乃自取也。不只有病魔,还有妖魔:《上经大法》:“夫妖魔者,山林多有之。凡入靖修炼一念不真,多招狐狸山精石怪妖魅,恐人成道化作妖艳以求宿食,或歌艳丽诗词以现形影。故行大法之士,多忌之。对于妖魔之说法可谓“正气不足”所至,《道法枢纽》或问:制邪之道如何?师曰:但修己以正,立可制矣。子不闻“花月之妖不敢见狄梁公乎?”正人君子,鬼神犹且知惧,况有道之士哉。而此句原于袁牧《甘泽谣》素娥曰:“请公不召梁公,今固召之,某不复生也。”三思问其繇,曰:“某非他怪乃花月之妖,上帝遣来亦以多言梁公之心将兴李氏。今梁公乃时之正人,某固不敢见。”(梁公,狄人杰)。学道修真之士,心行光正故妖魅邪祟不敢进身,山精邪魅竞相来戏者,必然心有不正有亏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