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来的,就真的说起来话长,但是武念知道陆奚珈不问清楚是不会跟自己走的,她就叹了口气:“后来的的确确发生了很多事,我也刚从昏迷中醒来,说起来你还是因为我,才会彻底激怒梁羽绮的,然后梁羽绮才会流产。”
“等等,”陆奚珈觉得武念说的有点乱:“不是说梁羽绮的爸爸是我害死的,怎么梁羽绮还流产了?那我岂不是还害死了梁羽绮的孩子?”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那梁羽绮跟她之前的仇恨,那简直不共戴天了。想起梁羽绮这段时间天天跟她在一起,还笑脸相对,那得心机多深啊?
武念也知道自己有点急,而且想到梁羽绮那个女人不知道跟陆奚珈说了什么,自己跟她比起来,无论是口才和心机都远远不及,她怕陆奚珈相信梁羽绮而不相信她!
武念就深呼吸了一下:“是我太着急了,你听我慢慢说。你被你你爸爸接回陆家之后,跟梁羽绮就失去了联系,是你的后妈去乡下把你的下落告诉梁羽绮,梁羽绮才找到你的。后来她就经常去穆家,跟我们也熟悉,但是我们都不知道他其实是看上了穆砚臻。”
“什么?你的意思是梁羽绮喜欢穆砚臻?”陆奚珈再冷静,嘴巴此时也张得很大。她突然想起梁羽绮说道穆砚臻的时候那咬牙切齿的样子,难道是由爱生恨?
武念却误会了:“陆奚珈,你不要多想,穆砚臻从始至终只爱过你一个人,他平时连别的女人看都不多看一眼。也正是因为这样,梁羽绮才,才会把主意打到穆砚修身上。”
“穆砚修?”陆奚珈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是穆砚臻的哥哥?”
武念点点头:“也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没有失去记忆,就会知道穆砚修对这个弟弟是千依百顺。我一开始跟穆砚修在一起 ,你还反对呢。”
如果穆家的人真的如同梁羽绮说的那么,虚伪阴毒,那么眼前这个看起来就晶莹剔透没有什么心机的女孩子的确跟穆砚修不是很搭配。
但是现在陆奚珈对这些并不好下定论:“你说梁羽绮
对你老公打什么主意?这是怎么回事?”
武念叹了口气:“我结婚那天,你因为太操劳就生病了。我担心你,去你房间去发现你昏迷不醒,梁羽绮在你房间里点了奇奇怪怪的香料。我有点生气,就说要去找穆砚臻,结果梁羽绮就把我从楼上推了下去,我差点变成植物人。”
陆奚珈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梁羽绮想做什么?”
武念摇摇头:“我猜她本来以为第一个去房间的会是穆砚臻吧,那香味有些怪异……”就算没有亲眼见到,也知道梁羽绮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自然是有催、情效果的那些。
见武念脸色有些厌恶,她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脸皮比较薄,这种手段十分下作,难怪武念说不出来。
陆奚珈沉默了一下:“你们都说我医术强,那么你的病我应该也能治吧?因为你现在也醒过来了。”
武念白了她一眼:“那是当然,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救我不止一次两次,你对我们武家……算了算了,这些都以后再说吧,反正你对我比我爸爸妈妈还要好,你现在就是让我把命给你,我都愿意。你信不信我没有关系,但是你千万不要相信梁羽绮,她对你恨之入骨。”
见武念说着说着,情绪又有些激动,陆奚珈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她又问道:“那后面呢,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昏迷的过程中,梁羽绮对穆砚臻有不轨想法的事情被发现了,她妈妈为了向你解释过马路时出了车祸去世了,然后梁羽绮的爸爸也被气的中风了,穆砚臻就安排他住进了医院,这下你几乎就每天都住在医院了。”
武念说的这个这个事实让陆奚珈几乎喘不过气来:“那这么说从表面上看来,我是的确害的梁羽绮家里几乎家破人亡?”
武念立刻反驳:“那是梁羽绮自己咎由自取,关你什么事?这些事情又不是你招惹出来的。”
武念护短的样子倒是让陆奚珈莫名的有些熟悉,她沉重的点点头:“那后来呢?为什么你说梁羽绮认为我杀
死了她爸爸?”
这中间曲折离奇的事情哪里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武念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拉着陆奚珈回家:“奚珈,你难道真的一点都记不得我了吗?现在这里很危险,你跟我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说好不好?”
陆奚珈却瞬间冷静了不少:“武小姐,你也知道我失忆了,我现在哪里都不敢去,也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这点请你理解。”
武念看见陆奚珈脸上的警惕也愣了一下:“可是我不会害你啊!”
“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梁羽绮也没有对我做什么。”陆奚珈十分冷静的分析道。”
“那是因为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武念见陆奚珈似乎对梁羽绮并不反感,心里更着急,说话就没有那么注意了。
陆奚珈还是十分镇定:“所以你更要告诉我来龙去脉,否则我怎么判断呢?”
她这个样子彻底的让武念没了火气,整个人也蔫了下来:“也对,你是陆奚珈,要不是你这么聪明,估计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我告诉你吧,穆砚臻对梁羽绮始终不假辞色,然后梁羽绮见没了希望,就,就看上了穆砚修。”
“你不是和穆砚修已经结婚了吗?”陆奚珈觉得很奇怪:“梁羽绮怎么会看上一个有妇之夫?”
武念苦笑了一下:“那会我在昏迷当中,什么时候能醒,这辈子能不能醒过来都不知道。穆砚修那段时间压力也很大,就被梁羽绮有了可趁之机,然后有一天梁羽绮拿酒灌醉了穆砚修,两个人,两个人……”
见武念怎么样说不下去,眼眶红红的,几乎就要哭了出来,陆奚珈也觉得有些不忍心:“他们就算这样,但是穆砚修是已婚之人,这样也不是穆砚修一个人的错,现在你醒了,梁羽绮更加是没有什么办法对你说什么,要说有错自然是她有错。”
武念摇摇头:“只能说现在的你太不了解梁羽绮,也记不得我是多么没有用的人了,要不是我,这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梁羽绮做事,向来快很准,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