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休息了一晚之后,昨天还疲惫异常的马小龙睁开了双眼,全身充满了活力。
马小龙感觉到被子中有人,也没有什么奇怪,他早已经习以为常,小白每天都会睡在他的身边,让他已经渐渐地失去了警戒心,只是觉得,今天的小白有些不一样。
“小白!快点起床了!我也要开始今天的修行!”
马小龙感觉到胸口被挤压的触感,也是相当的强烈,只能强自忍受,身上摸了摸缩在被子里的小白,瞬间让他愣在了那里,触感完全不同,而且尾巴是毛茸茸的,不像之前摸起来那么的纤细。
不是小白?!那会是谁?
马小龙心底一阵打鼓,觉得今天的小白实在是与以往有着很大的区别,可以断定谁在他床上的绝对不是小白,让他再次有些纠结起来,而且让他庆幸的是,对方还穿着衣服,不像小白每次都是光溜溜的溜进来。
深吸了一口气,马小龙缓缓地先开了被子,他发现入眼的是一头金色的秀发,而在小脑袋上则是顶着一对尖尖的耳朵,身上穿着睡衣,可是还不如不穿,此时已经相当的凌乱,衣衫半解的模样,更是诱人犯罪,露在外面的半个玉球映入他的眼帘,让他感觉到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马小龙觉得自己已经从小白身上学到了不少的经验,不会再轻易地对哪个女人的身体动心,可现在他感觉自己是有些错了,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对方的诱惑力,差点让他直接把持不住自己。
“呜!......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玉耀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直勾勾看着自己的马小龙,瞬间有些明白了些什么,然后感觉到有什么在顶着自己,然后她起身一看,发现马小龙的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把柄,奇怪道:“这是什么?你身上怎么还藏了根棍子?让人睡觉都觉得硌得慌。”
马小龙见到玉耀竟然伸出小手要去摸,赶忙震惊的道:“别......别动!”
玉耀忽闪着大眼睛,笑道:“怎么我就动不得了?你不让我动,我偏要动!”
玉耀不等马小龙解释,瞬间抓住了那个把柄,然后用力一握,让她疑惑的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有将那个把柄给拔下来,可是马小龙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哦!......
马小龙最终发出了一声令人难以名状的声音,而玉耀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松开了手,俏脸变得绯红,她在学校自然也是学到了许多,可是今天确实第一次对于男性的身体,有些了解,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哗!啦!啦!啦!......
浴室中,马小龙快速的清洗着身体,他觉得今天是老脸都被丢尽了,而且还是被一只狐狸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最重要的还是用手,让他觉得自己都是没脸见人了。
洗完澡之后,换了校服,刚出浴室就嗅到了饭菜的香味,让马小龙颇为诧异,不知道是谁做了早餐。
马小龙出现在餐厅,而玉耀此时则是正在吃着早点,看到他的到来,玉耀赶紧的低下了头,似乎还在为早晨的事情而尴尬,让他更是无地自容,只能强打精神,不要让事情变得更加尴尬。
“主人!您起床了!早点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毛娼妓穿着女仆装,恭敬的道:“不知道合不合主人的口味,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以重做!”
马小龙惊诧的看着毛娼妓,摇了摇头道:“我吃什么都可以,不用在意我的口味!”
马小龙没想到,刚刚过去一晚,毛娼妓就很好的找到了自己的定位,让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且他尝了一下,说实话,味道真的太好了,让他都是不知该如何评价。
“纱织!你做的确实是不错,看来你很有做女仆的潜质嘛!”
马小龙吃了一会儿之后,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毛娼妓,只能道:“这是我吃过最好的早餐了。”
“多谢主人夸奖!我一定会做出更多美味的食物,给主人品尝!”
毛娼妓微微一笑道:“我数百年间,一直流转在各种风月场所,基本上见到的太多,自然也是学到了很多的手艺,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施展,现在能够得到主人的喜欢,我真的是非常开心。”
毛娼妓显得非常的开心,毕竟几百年的流转,此时终于像是找到了生存的价值,让她又有一种非常想要证明自己的感觉,因此现在做起事来,也是相当的努力,她不想再回到魔窟去。
“嗯!你做的很不错,继续努力!我相信你可以做到更好!”
马小龙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反正他钱已经收了,答应庇佑毛娼妓,而且现在看毛娼妓还有那么多的手艺,倒是让他觉得是自己赚了,然后看了一圈发现好像是少了什么,奇怪地道:“怎么没有看到小白?而且,玉耀,你今天怎么钻到我的被子里来了?”
玉耀本来正在吃东西,然后愣了一下,道:“不好!小白还被我捆在床上,我都给忘了!”
马小龙与毛娼妓都是惊讶不已,没想到玉耀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玉耀也是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她察觉到小白想要偷偷溜入马小龙的房间,然后她直接采取了偷袭,将小白制服,然后自己潜了进去,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玩,却没想到马小龙一点没有防备,让她也是渐渐地睡了过去。
马小龙一听,相当的无语,难道自己已经沦为玩具了吗?实在是太不将人当人看了,而且小白竟然被玉耀直接捆了起来,更是让他无奈,看来玉耀与小白的关系,肯定会变得更加恶劣,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调理了。
来到小白的房间,果不其然,小白此时正在激烈的挣扎,奈何手脚都被捆着,嘴巴也被堵上,再加上修为被下了禁锢,实在是没有一点自由可言,实在是悲催呀!